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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深吸一口烟,说:“对这些事我从来就不信。老早以前就听别人说有这么一幅画,我觉得哪里有那么多事,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要知道这个画家在我们这儿名气很大,画的画水平很高,很抢手。虽然不到四十岁就去世了,但还是留下了不少作品,我打听到这副画是他的比较好的一幅,就千方百计的搞到了手。
卖画的人是一对老夫妻,丈夫是干中医的,孩子都在外面工作,老两口自己在家过。
看完画以后,老头当时就说要想买就必须带着一把梳子,我也没在意,觉得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也就一块带回来了。
说来也怪,买画回来的那天晚上,门口的那条狗冲着我狂叫不止,我吓唬它几下,它就消停消停,过一会接着叫。
回来以后,我让老婆把画锁在橱子里,就打算收藏了。要知道如果你收藏着什么好东西,那种满足感,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
怪事就发生在我回来以后的几天,那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哭声,听声音是个女人。一开始没醒,老是隐隐约约听见这种声音。可是只要一醒来,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第二天,我问老伴听没听到这声音,她说也听到了,也是醒来就没有,睡下就有。
我和老婆把家里搜了个遍,也没搜出结果来,最后甚至把墙头外面也搜了,什么也没发现。
一开始没想到和画有关系,以为可能是母猫叫春什么的,也没太往心里去。可是从那以后,天天晚上就是这样,睡着就有哭声,弄得我都快出来神经病了。
我老婆知道我不相信鬼神,背着我找了个神婆看了看,说是画作怪。回来告诉我,我没当真。
她偷着把画拿去了她弟弟家暂时保存,那两天我就过的很安稳,也听不了什么声音了。反倒是她弟弟家从那以后开始出现这种情况,我才相信这副画果然是有问题。
我去找过卖给我画的老中医,他承认有问题,但是他说那把梳子就是用来镇邪的,死活不退钱。
没办法我只好想把画出手,赶巧你们来了,我怕你们买到后,发现问题,所以就选在你们回家前卖给你们,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问题。”
老郎气的指着他骂:“明知道不行还要拿出来害人,你也算是好样的!”
旅馆老板面有愧色:“我知道我不对,可是这事我也不违规,也不违法,这毕竟是艺术价值比较高的一幅画,钱也不能退,只能是您想想办法,自己再转手吧。”
老郎呆立半晌,说:“几千块钱,也算不了什么,按照我伙计的说法,那里面的两个都出来害人,不如就此一把火烧了吧。”
说完从口袋拿出打火机,拿着画就往门外走,要焚之一炬。我急忙过去抢了下来,老板也连声制止:“这样简单粗暴,可不行,我老婆听那个神婆说你只要烧了画和梳子,那两个没地方去了,就会跟着你!千万别做这样的傻事!可不能想当然。”
过了一会,他又说:“这样吧,我退给你们两千块钱,你们自己想想办法,处理了吧,至于是留是毁,你们自己决定。”无奈之下,我和老郎点头同意了。
老郎非要把画扔了不可,我坚持留下。两人吵到最后,我要给他全款,画我要。老郎说啥也不同意,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没要我的钱,把画给了我。
第二天我和老郎没有回家,而是按照旅店老板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老中医。
老中医听老郎讲完,点点头说:“有缘之人,有缘之人。我当时做那把梳子的原因,就是等一个有缘之人。我这边搞不了,不代表你们搞不了。把画拿走吧,到了时候你们就有办法了。”再问他,只笑而不答。我心想,这不就是神棍吗?为了那两个昧心钱,啥事也干的出来,还那么多废话。
第二天,我和老郎回到家,老郎怕我出事,非跟着我,我俩就到处找人看,神汉,神婆,出马仙,道士,寺庙里的和尚,甚至尼姑庵都去了。看了都摇头说没有办法。最后,我和老郎来到了山脚下的一座寺庙。
这座寺庙已经有300多年的历史。听说很灵验。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我和老郎驱车到了这座寺庙。
赶到庙前,心里就打鼓。
只见里面冷冷清清,没几个香客,门口有一个打扫卫生的街道大妈,穿着黄背心,坐着软凳子,倚在外墙上打瞌睡。脚下有红布包,塑料水杯等物。旁边就是她的三轮车,上有扫帚,铁簸萁,还有一些垃圾。
进了里面,烧完香,行完礼,我俩走进了东厢房接待室。知客三十来岁,带一副眼镜,坐在茶桌前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看我们俩进来,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睛,问:“什么事?”
我和老郎说明来意,他皱了皱眉头,没有一口回绝,而是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我一看,觉得有门,就恳切的说:“大师,您慈悲为怀,无论如何请帮帮这个忙,救她出苦海。”
他沉吟一会,说:“我是干不了这个活,不过我们主持处理过这样类似的事。”
我和老郎仿佛见了救星,轮番上阵,请求知客无论如何和方丈说声,通融一下,解救溪儿,也打开我的心结。
而知客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失所望:“我们主持正在闭关,除了给他送饭的,谁也不见。”
老郎问:“那他闭关得多长时间?”“最少半年。”
我心里一阵一阵起急,和老郎交换了一下眼神,从包里拿出三千元,放在桌上:“大师,略表一下我的敬意,请您收下。”
知客露出了一点笑容,把钱拿起来:“嗯,我去交给财务,再去通个信。”
我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知客才回来。看着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好办。
老郎试探着问:“怎么样了?”他摇摇头:“不行,他现在闭关,到了关键的时候。……这样,你们留下电话,到了合适的时候我就通知你们。”
我和老郎面面相觑,我脱口而出:“那主持大师闭关是做什么?我们大约等多长时间?”说出来也觉得自己冒昧。
知客倒是没有反感的意思:“他在研习佛法,还要创作一部经书。等的话,最少三五个月,也可能一年两年。”
我心情沮丧,只好和老郎一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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