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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
黑袍老者不敢隐瞒。
“不过，我只知道一个，那就是我的上线。”
“只知道一个？”
苏铭不解地看着他。
“是的，我们都是单线联系，从来都不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其他人。”
“上次因为豢养鬼王的事情很重要，才破天荒地聚齐了四个人。”
“结果，还被你发现了。”
黑袍老者回答道。
“你的上线叫什么名字？一般在什么地方和你见面？”
苏铭能看出他并没有撒谎，再度询问。
“他叫乌鸦，我们一般都在国王酒吧碰面，而且……”
黑袍老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而且，我们还约了今晚见面。”
现在，他是在出卖五鬼教。
出卖一点是出卖，出卖所有也是出卖。
为了防止日后被五鬼教报复，他索性豁出去了，把一切都说出来。
只要苏铭把乌鸦抓住或者杀死，那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反正，五鬼教里面，只有乌鸦知道他的存在。
其他人压根就不知道。
更谈不上报复了。
随后，在苏铭的询问下，黑袍老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一切都告诉了苏铭。
包括今晚见面的信物、暗语，以及乌鸦的面相。
“多谢你的配合。”
苏铭得到满意的答复，转身便走。
“呼！”
看到苏铭终于都走了，黑袍老者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就在这时，楼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
为首的，还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女警官。
他顿时傻眼了。
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苏铭早就给他挖好了坑。
“苏铭，问出什么线索了吗？”
狭窄昏暗的巷子里，欧阳雪快步追上苏铭，好奇询问。
以她对苏铭的了解，在抓到人之后，苏铭肯定会问个清楚。
所以，在吩咐手下将黑袍老者带回去之后，她就追了过来。
“的确有发现。”
苏铭边走边点头。
“那家伙只是五鬼教的一个外围成员，知道的并不多，但今晚他约了上线碰头。”
“五鬼教？”
欧阳雪愣了一下。
这个名字，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几乎不会在公众面前出现，行为也极其隐秘。根据我追查到的信息，当年苏家满门被灭一事，就与五鬼教脱不了干系。”
“而且，这个五鬼教非常危险，成员大多都有道行在身，哪怕是警察，也对付不了他们。”
苏铭没有明说，但欧阳雪还是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
不想警察插手。
她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警察能震慑的，只有普通人。
遇上有道行的，又或者鬼怪之类的生物，几乎没有任何办法。
甚至，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就没有必要卷进来了。
“他们约定碰头的地点在哪里？”欧阳雪又问道。
唰！
苏铭猛地停下脚步，脸色凝重地看着欧阳雪。
把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干嘛这样看着我？”
欧阳雪有些心虚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发现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