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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晴。
“李悦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总在一起玩。
“今天,我回到宿舍后,没有见到他,宿舍里也没有任何人。他明明是第一个吃完雪糕,往宿舍走的人。
“他不在床位上,不在椅子上,也不在床底,我不敢去隔壁宿舍找他。如果是我,我会藏在衣柜里。
”但宿舍里没有衣柜,我只能去厕所碰碰运气。
“厕所的门关着,里面有声音。我把耳朵贴在门口,就像在家里一样。
“里面有人说话了,他说没给钱就该打,然后是有几个人在笑。接着,我听到了哭声,很熟悉。
“谁在里面?我的宿舍里没有人,我就跑到隔壁宿舍,看到他们已经拉上窗帘。在睡觉前,我也会这样做。
“我跑到楼梯口间隔的另一边,那是老师睡觉的地方。这位女老师很漂亮,比教我英语的老师还要漂亮。我的父亲经常提到她。
“我对她说,有人在厕所里面哭。她说放着不管就好,我说有很多人在里面,她就过去看了。
“然后,我在里面看见李悦诚在流泪,看见女老师的背影,看见高个子的舍友看向我的眼神。
“那一天我都没和李悦诚说过话,第二天,我发现放在书包里的钱不见了。我的妈妈不会相信的。”
薛宏亮的笔迹很稚嫩,却是一笔一划地写下的,申渊很好读懂其中内容。
看来,一开始受欺负的并不是薛宏亮,而是他的好朋友。因为他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老师,所以欺凌者的矛头直接转向他。这一天,或许就是他噩梦的开始。
看来,薛宏亮的零花钱不翼而飞的原因并非是他的粗心。结合欺凌者的“不给钱就该打”这句话,如果薛宏亮的性格十分懦弱的话,应该是花钱保平安。但日记最后的那句话点醒了申渊,薛宏亮的母亲说不定会以为他儿子在撒谎,为了得到更多的零花钱。
被盯上的薛宏亮,前方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呢?
申渊走出了空荡无人的教室,这时再向四周看去,这栋老旧的教学楼又恢复了破败不堪的模样。看来,只要夺得游戏的胜利,就能再次回到现实。
为求保险,申渊花了点时间跑去二楼的其他地方稍微检查了一下状况,如他所想的一样没有值得留意的东西后,便毫不犹豫地再次进入厕所。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由申渊自己把门给关上的。
狭小的厕所内都被染成红色后,在门的背后同样浮现出血字。
“谁拿了我的钱?”
有了第一次的经历,申渊也见怪不怪了。虽然逐渐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如果现在就回答问题,这栋老旧的教学楼将会立刻发生异变。在完全准备好前,申渊需要在这里为刚才发生的事来个总结复盘。
在刚才游戏的途中,几乎所有的人都以欺负薛宏亮为乐,根据日记上的内容来判断,薛宏亮与李悦诚都是一个宿舍的人,作为薛宏亮最好的朋友,如果李悦诚也在那群鬼孩子之间的话,那就说明李悦诚也加入到了欺凌者的队伍中去了。
申渊心中已有答案。但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书包里的笔记本拿了出来,将那张日记纸重新夹了回去。同时,他也将用纸张包裹住的玩具人头一并放入书包中收好。做好了这一切后,申渊终于开口。
“拿了你的钱的人是李悦诚。”
话音刚落,申渊视线内的猩红尽数褪去,厕所的门再次打开。
不论答案正确与否,申渊驾轻就熟地出了厕所后,直奔教室内而去。
此时,那六个鬼孩子已经围成一圈,见到申渊进入教室也没有任何反应,与上一次的针锋相对形成鲜明对比。不过,这倒是省去了申渊很多的麻烦。
害怕再次伤害到这个可怜不幸的孩子,申渊没有再次选择坐在薛宏亮的身边,虽然此时后者的脑袋已经转了回来,且伤口处平整无缺,似乎从未受过伤害。同时,申渊也没有看到其他五个孩子的身体上有任何残缺。这里的一切就像被重启了一样。
很快,那个女人推门而进,也没有对突兀地坐在那里的申渊有任何反应,而是先到那个大纸箱前摸索了一阵,然后手里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申渊发现盘子里的东西与上一次有所区别的,除了少了一个纸团外,还多了一个骰子和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我们现在要玩的游戏,名为‘单脚跳猎人’。
“该游戏有六名逃生者,一名持刀的猎人。游戏开始前,猎人需要站在起点处待命,其余逃生者则需要各自站在距离起点1到6个格子的距离。猎人和逃生者各站一列。
“游戏开始后,猎人会扔出骰子,骰子上的点数就是猎人前进的距离。猎人必须全程以单脚跳的形式移动且保持单脚站立的姿势。
“如若猎人站在的格子上有逃生者,猎人可以刺杀逃生者。
“如若格子上没有人,则距离猎人最近的逃生者可以与猎人搏斗。如把猎人退出格子外,则逃生者成为新的猎人,而猎人则成为逃生者,站在推到自己的人原先的格子上;如若被猎人击杀,则游戏继续。
“击杀猎人时,可以两个人同时进攻,但最终站在格子上的只能有一个人或者全部死亡,若全部死亡,则随机产生一名新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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