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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眉目传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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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晋简也没有多怕圖序,他在一丝尴尬过后就过去坐在椅子上慵懒的往后一靠两只脚直接搭在了椅子上,一手拎起茶壶对着壶嘴就往自己的嘴里倒水,这一天渴死他了,他玩的认真顾不上,唐挽风那个家伙也不说给 他准备水喝,就那没眼色的样还想得到他?哼,妄想!

把整整一壶的水灌到肚子里,然后豪放的一擦嘴,他冲着圖序嘿嘿一笑:“我跟你说唐挽风那个玩具特别的好玩,特别的废脑子,小爷我玩了两天才算是摸到点门道。”

圖序知道跟他摆脸子也没用,就一伸手:“给我看看。”

圖晋简:“没带回来,唐挽风拿回去研究去了。”

圖序:“不是说他都会,怎么还要研究?"

圖晋简一脸理所当然的的说:“他去研究怎么教我啊,你不知道那个 东西特别的复杂”

他滔滔不绝跟圖序讲魔方是什么样的有多难玩,唐挽风是怎么教的他一面又是怎么拿走魔方要继续研究规律教他其他面。

圖序耐着性子听完以后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啊,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啊,别人傻是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他是数钱的时候还嫌自己卖的少,极力的推销自己让涨点钱。

圖序嫌弃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圖晋简渐渐的停了下来:“你那便秘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圖序:“没事,吃多了有些反胃。”

圖晋简:“不舒服还来?你是惦记唐挽风吧?”

他直起腰凑近圖序压低声音说:“你放心这人我看了还算有几分本事,而且他好像是对我有些意思,只要我勾勾手,他保证为你所用。”

这下圖序是真的有些反胃了,是他的错,他早该知道他就是个脑残,就不该对他抱有希望。

他站起来步履匆匆的往外走,生怕走的慢一点被传染的一样脑残了。

对于他的突然离开圖晋简也不在意,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直接倒在床上了,他太累了,两天一夜没睡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

没用多长时间他就睡着了,在梦里还梦见了 自己可以快速的把魔方拼出来,所有人都用崇拜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他。

圖序和吴健翻出别院以后,在一处巷子里吴健低声问圖序:“主子,郡王是不是被唐大公子骗了?”

黑暗中圖序的目光幽深,眼含欣慰,吴健看到不是很真切,但是他点头吴健还是看的见的。

圖序点头欣慰道:“你还有救。”

吴健得了这么莫名其妙一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是明白了圖晋简肯定是上当了。

他好奇的问:“主子怎么不提醒郡王,任由他被骗?”

圖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玩意天生的,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救的,再说他傻对我们有利,他不傻我怎么骗钱。”

吴健无语的叹气,回头看了一眼别院,觉得圖晋简有点可怜,郡王你自求多福吧,然后在心中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聪明一点,要不然会被骗很惨。

他跟在圖序后面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了;“主子,您这是要去哪?这不是回府的路。”

圖序:“去唐府。”

吴健:“不过就是一个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您不用亲自去吧。”

圖序:“他要是一个普通的公子哥,能做出这么多的事这么快拿下圖晋简?我有预感这个人能给我更多的惊喜。”

已经是晚上了,他们一路小心避过巡逻的守备司的人翻墙进了唐府,因为圖序吩咐吴健关注唐府,所以他早就拿到了唐府的布局图,他们很顺利的出现在了唐挽风院子对面的房顶上。

这个时候唐挽风刚刚找好铺子的位置正从书房出来准备回房去睡,突然他的脚步停下看向对面的屋顶。

圖序和吴健都穿着一身的黑衣,头发全都束起来就用普通的黑带绑着,浑身的打扮就跟江湖剑客一样,而且又是深夜,离得还远,唐挽风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是他就莫名觉得对面的人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其中一个身量更高一些的人既使隔着这么远都能感觉到周身的气场很强大。

圖序夜没有被发现的窘迫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稍后,唐挽风对他行了一个下位者对上位者的大礼。

圖序一挑眉,吴健吃惊的小声问:“主子,唐大公子认出您来了?”

圖序:“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傻的。”

吴健无语,刚才不是还夸他呢吗?这怎么又骂笨。”

圖序对着唐挽风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隔空对视了片刻圖序就离开了。

唐挽风不是认出了圖序,他是猜的,他最近的举动能对他感兴趣还没有恶意的就只有和圖晋简关系匪浅的镇王了。

吴健跟上圖序奇怪的问:“主子不是对唐大公子感兴趣吗?来都来了,怎么不下去一叙。”

圖序:“已经说完了。”

吴健:“啊?”

什么时候说的,他就在旁边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见,他们不就对视了一下吗?难道是主子有了可以用意念对话的特异功能?还是他和唐大公子心意想通,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一想到两个大男人心意想通,眉目传情,吴健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从房顶子上掉下去。

他实在是不死心就问了一句:“主子,唐大少都跟您说了什么?”

圖序对身边一个两个的都是傻子实在是气恼,他为什么就不能有个聪明点的帮手,他不想解释,但是不解释他又怕吴健办错事,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他不是认出我来了,而是猜出我是谁了,之所以猜出来,可能是知道我和圖晋简有关系,这也是他为什么接近圖晋简的原因。”

吴健:“啊?他知道了您和郡王私下来往?怎么会,咱们每次和郡王见面都是很小心的。”

圖序:“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来往就会留下蛛丝马迹被人知道,有心人肯定还是能查到的,我原本也没指望瞒多久,只不过是现在要办的事多,无暇处理那些烦人的麻烦罢了。”

吴健:“可是既然他是为了主子故意接近郡王,为什么刚才看到主子他不跟您说点什么?”

圖序:“他说了,他行大礼就说明他知道我,知道我的想法,愿意投靠,但是没请我下去就是有顾虑,不想完全投靠,意思就是有事用的上可以帮忙,但是不想牵扯太深。”

吴健不明白:“一个眼神对视真的能看出这么多来?您确定您没看错?他不是不想惹麻烦所以不想招惹您?”

圖序实在被他蠢烦了,给了他一脚,这下吴健真的掉下屋顶了,正好下面有棵树,他倒挂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