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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悦说完以后就撑不住晕了过去,程宛渔快速的给她上药包扎,然后问笑音:“你有办法联系上笑萌吗?他去找镇王了,如果是杀手我们救不了人得他来。”
笑音:“我身上带着在军中用的鸣镝,但是这种东西动静挺大,我怕不光引来了镇王,还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程宛渔:“没关系,事情闹的越大越好,有其他人来我们也好混淆视听。”
笑音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迷你的小弓弩,换了一支头比较大的箭矢,用火折子点燃箭矢以后冲着天空射了出去,箭矢一声鸣响带着火光冲向了天空,把她们待的这片地方都照亮了。
程宛渔看着这个像信号弹一样的东西,不禁感叹,于氏真的是深藏不露,她自己把自己关在东跨院这么多年,身边的丫鬟还有这种东西,真不知道她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程宛渔给笑悦把致命伤都止了血,笑音也自己包扎好了,程宛渔对笑音说:“你先送笑悦回去,找笑颜,帮着她们把这件事闹大,然后把劫匪说的越厉害越好。”
笑音:“那小姐您呢?那些人很危险,您对付不了的,跟我一起回去吧。”
程宛渔摇头:“我在这等镇王,你放心镇王不会让我有事的。”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有人在快速的靠近,她一抬头圖序已经踩着树尖快速的飞过来,转眼间就已经站到了她们的面前。
圖序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衣服紧贴着身体,完美的勾勒出了他宽肩窄腰翘臀的好身材,他的身高很高,程宛渔目测都有一米八五以上了,自己现在的这个矮小的身材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儿童。
他现在的脸色很差,阴沉的脸仿佛能滴出墨汁来,他冰冷的声音像是寒冬的冰凌一样冷冽:“人在哪?”
程宛渔站起身:“有两拨人,第一波应该是祝欣瑶找的人,但是他们都被第二波人给杀了,那些人训练有素像是死士或者杀手。”
圖序说话还是言简意赅:“方向。”
笑音立马指了一个方向:“王爷,他们往那边去了。”
圖序脚上发力就要走,程宛渔眼疾手快的拽住他的袖子:“王爷,带上我。”
圖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你干什么?去拖后腿吗?”
程宛渔:“王爷会追踪术吗?我会,耽误了这么久,他们肯定早就跑远了,我会追踪术,能帮您找人。”
笑音以为她在吹牛,着急的喊了一句:“小姐”
程宛渔制止她,眼神坚定的看着圖序:“王爷我可以。”
圖序借着月光看着程宛渔的眼睛,程宛渔不躲不闪的跟他对视,圖序在她的眼睛里完全看不见心虚和胆怯,最终还是松口了:“抓紧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揽着程宛渔的腰飞快的在树尖上掠过。
那速度快的笑音根本来不及阻拦,他们走后笑萌和吴健才气喘吁吁的赶到,吴健看见笑音问:“我们王爷呢?”
笑音指了一个方向:“带着我们小姐去追人了。”
吴健嘴一抽:“带着你们的小姐?”
笑音点头,吴健纳闷,王爷不是和祝姑娘好吗?什么时候又和唐姑娘这么好了,去救人还要带着吗?他本来想去追,但是看了看已经昏迷的笑悦和伤的不轻的笑音说:“算了,反正王爷那速度我也追不上了,先把你们送回去,然后跟着郡王绑人吧。”
笑音不知道他说的绑人啥意思,不过有人送她们回去还是不错的,她也没力气了。
吴健抱起笑悦,笑萌背着笑音先 回了灵隐寺。
另一边鸣镝升空的时候不仅是圖序看见了,带着祝蓁珊的劫匪也看见了,其中一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升空的鸣镝担心的说:“头,主子不是说让我们从那波人里面带走祝小姐当英雄救美吗?这怎么她的丫鬟不仅会武功,这还有了军中的东西,这会不会把主子当成劫匪给他惹大麻烦?”
领头的人也有些烦躁,原本以为挺轻松的一件事结果出了这么多意外,还不知道这祝大小姐背后有什么人在护着,要真的是军中的人,那就难办了,不仅不能给主子带来好处,没准还会让他吃个大亏,但是人都已经劫出来了,也不能现在把人扔了,只能回去以后在想以后怎么办了。”
他对手下说:“速度都快点,看那鸣镝他们应该是叫了帮手,真让人追上救回祝大小姐,咱们没法和主子交代了。”
几个人又提了提速,其中有一个人愤恨的说:“都是那两个女人,刚才就不能因为赶时间放过她们,把她们都杀了她们也不会放出求救信号了。”
头领:“哼,都杀了?她们两个人的武功没比我们差多少,真要鱼死网破废时间不说,你能保证她们在那中间不会放出鸣镝?真要引来追兵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人说着话赶路,根本不知道,现在有人在快速的向他们靠近,圖序的速度很快,飞快的在树梢间穿梭,程宛渔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这是程宛渔第一次感受轻功的感觉,就好像是坐在摩托车上一样,因为速度快,风吹的她只能眯着眼睛,她现在好想给自己罩个头盔啊。
圖序带着她飞了一阵落在一棵树上言简意赅的说:“方向。”
程宛渔:“放我下去。”
圖序落到树下,程宛渔飞快的在四周找了起来,圖序以为她是靠树枝的折损或者是脚印找人,毕竟他也是在军中待过的,军中斥候就是这么找人找敌人踪迹的,但是他看到程宛渔只是在附近的草丛中找。
圖序是真的好奇了:“你在找什么?”
程宛渔:“痕迹。”
她可是警校的优等生,当时想当刑警的,所以痕迹学,她学的很认真,虽然不是她的专业。”
圖序:“难道不应该看树枝的折损吗?”
程宛渔一边找一边回答:“你都能在树上飞来飞去了,他们又不傻怎么可能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
程宛渔早就注意到了这些人虽然没有圖序那么好的武功可以一直在树上飞,但是他们武功都很好,身轻如燕,在逃跑的时候避免碰折树枝和在地上留下脚印他们还是能做到的。
但是就是圖序轻功这么好的人,也得不停的找着力点借力,他们没有在树上飞又不想在地上留下脚印只能在草地上借力,春天的草还没有那么茂盛,让他们的脚一压就出现了折痕,虽然他们没有用力,但是程宛渔细心,不难找。
果然没用了一会儿,她就直起腰指了一个方向:“这边。”
圖序揽住她的腰直接向那个方向飞去,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要听一个豆芽菜的,他可不是那种喜欢听别人指挥的人。
程宛渔不用自己飞就专心看路,她发现他们走的方向是下山的,越过一个山头向北边走,又停下脚步确定了几次方向后,程宛渔不确定的问:“他们这是要下山,向京城方向走?”
圖序抿着唇淡淡的:“嗯。”
同时他的脸更臭了,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土匪,土匪绑人会进山,不会像人多的山下走,这只能说明绑祝蓁珊的人可能是京城里面的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