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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序把祝蓁珊抱进了一个房间,这里是樊楚楚买给圖晋简的,所以每一间都非常的舒适富贵,程宛渔非常自觉的自己选了一间的屋子进去了,她的脚伤得马上处理了。
她脱下鞋子,整个鞋底都被血浸透了,血迹已经干了,袜子已经粘到脚上了,每撕一下都疼的程宛渔直打哆嗦她一狠心咬着牙使劲把袜子撕下来了:“啊”
就这么一下她就疼出了一身的汗,殷弘的血又从脚底流了下来,可是一下不行,还得再来一下,另一只脚:“啊”
她喊完吴健就在门外敲门:“唐大小姐,您怎么了?”
程宛渔:“我没事。”
她觉得自己说的是正常的声音,可是听在吴健的耳朵里就是声音沙哑娇弱还还带着颤抖,听着就知道是受伤了。
吴健在心里啧啧:“哎,看来这个唐大小姐还是不如青梅竹马的祝大姑娘得王爷心,看王爷这么担心祝大小姐去了她那还给请了薛神医,这唐大小姐都为了救祝大小姐伤成这样了也没来看看,估摸着这侧妃之位还是王爷看在她拼命救了祝大小姐命才许的。
“哎”
吴健叹气,这挺好的娇娇软软的大小姐多想不开非要看上这冷酷无情的王爷,这姑娘以后有的受了。
圖序和程宛渔不知道吴健已经在心中已经上演了一场,她爱他,他却爱她,她为了他爱屋及乌奋不顾身的救了她的一场大戏。
此时的程宛渔正在呲牙咧嘴的上药,而圖序皱着眉头看着床上躺着的祝蓁珊,怎么还不醒?按说她是被打晕带走的,如果是打晕的早在他抱她回来的路上就醒了,这么久不醒是什么原因,他又想起来程宛渔说祝欣瑶给祝蓁珊下药的事,就拉开门问门外的吴健:“薛神医什么时候到?”
“啊?”吴健正在脑子上演恩爱情仇的大戏,愣怔了一下:“哦,属下这就去催。”
他刚准备去,一个不到三十岁明显是南疆打扮的男人拎着药箱子匆匆跑来了:“来了,来了。”
薛神医是圖序在南疆的深山里从野兽嘴里救下的一名游医,叫他神医不是因为他的医术有多神,而是那边对巫医都很恭敬,统称神医,圖序救了他以后他就一直呆在圖序的军营里,这次跟着回京,圖序是怕被人暗算所以带了个大夫回来,当然薛神医也不是明面上能露脸的人,所以一直在圖晋简的温泉山庄上养着呢。
薛神医走到吴健身边低声问了一句:“什么人这么着急。”
吴健也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可能成为未来王妃的人。”
薛神医的嘴一下子张大了,可以啊,他八卦的心一下起来了,赶紧跑进屋看看这未来王妃长什么样。
祝蓁珊头上的发簪珠钗圖序怕掉在路上留下线索所以在抱她的时候就给她摘了,现在她躺在床上头发散在一旁,虽然盖着被子,但是还是能看出来没有穿外袍,脸色也是不正常的红色,这样特别容易让人想歪了刚才圖序是对她做了什么。
薛神医在心里感叹:乖乖,果然是做王妃的人,看这长的温婉大气,美丽动人的,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这姑娘怎么这么想不开就看上圖序这个冷血的男人。
圖序站在一旁对薛神医说:“你看看她为什么还不醒?”
薛神医给祝蓁珊把脉,过了一会儿看向圖序的眼神就特别的怪异,圖序一脸的纳闷:“你这是什么眼神?”
薛神医:“我说王爷,你是真狗啊,你就是在着急,也不能给人家姑娘下这种药啊,下一种不行还下两种,人家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你喜欢不会明媒正娶啊,以你的地位想娶谁不行啊。”
圖序脸一黑:“你胡说什么呢,她到底中了什么药?”
薛神医:“不是你下的?”
吴健这个时候走进来替圖序解释:“薛神医,还真不是我们王爷下的,祝大小姐是我们从贼人手里救回来的。”
薛神医的表情一下就严肃了:“竟然有人给你的女人下这么下作的药,你没撕碎了他?”
圖序黑着脸:“到底是什么药”
“应该是催情药和迷药,原本一种药效果没这么严重,但是两种药都有麻痹人脑子的药,所以才这么长时间不醒。”
圖序:“能解吗?”
薛神医:“别人能不能解我不知道,我嘛,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圖序瞪他一眼:“还不赶快解。”
薛神医:“急什么,她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会一直昏睡,你应该庆幸他们还给她下了迷药,要不然催情药早就发作了,那你心爱的姑娘可就不清白了?”
圖序捏紧了拳头眼睛里有了冷意,好像是他在胡说一句,拳头就砸在他的脑袋上了,薛神医赶紧站起来:“我去配药就是熬药得等一会儿,真是的大半夜被叫醒,一会儿迷药一会儿解药的。”
吴健带着人质来的时候怕那些人醒,关在柴房里的时候就让薛神医给里面放了点迷药了。
走出屋,吴健看了看程宛渔在的屋,想到她那卑微的爱有些同情,犹豫了一下就对薛神医说:“薛神医,稍等,这边还有一个姑娘也受伤了,麻烦你也帮着看看。”
薛神医:“还有姑娘?这又是谁?”
吴健偷偷瞄了一眼看圖序没出来就低声说了一句:“未来有可能做王爷侧妃的姑娘。”
薛神医:“嘶看不出来啊,这王爷在南疆的时候当地那么多的名门望族,有钱人要把自己家的姑娘嫁给他,他都拒绝了,我以为他不喜欢女人呢,这一回来就俩个啊。”
这回不用吴健催他就着急的要见见另一位姑娘长什么样了 。
吴健敲敲门:“唐小姐,薛神医来了,让他给您看看伤吧。”
此时程宛渔已经上完药了,正摊在床上睡着呢,她现在是又困又饿,不想折腾了,就说了一句:“不用了,我已经上过药了。”
薛神医听着娇娇软软的声音好奇心更重了,这个是个醒着的,他赶紧说:“姑娘还是让在下看看吧,姑娘家受伤留下疤就不好看了,在下这有不留疤的好药。”
程宛渔一听就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说:“进来吧。”
薛神医一进去就看到一个脸色惨白,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身上的衣服穿的也不是特别好,还有着斑斑血迹和泥土的姑娘,那个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受尽了摧残的样子,薛神医在心里暗骂,这个狗男人,可真会享受,这两个 姑娘都是美人,美的各有千秋,一个端庄大方,一个柔美清纯。
程宛渔看到他在打量自己也不在意,是人都有好奇心,她比较关心的是:“神医您有不留疤痕的伤药?”
薛神医有些自得:“那是,我家祖上就是做伤药的,我有祖传秘方,只要不是陈年旧伤,保证你的肌肤还同一样光滑。”
程宛渔:“那神医能不能卖我一些伤药,这次我的丫鬟都伤的不轻,她们都正值花季身上要是留疤以后就不好嫁人了。”
薛神医一愣:“不是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