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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歌？”秦子琛再次叫了声她的名字，脑袋上顶着三个大大的问号。她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出神，看起来傻傻的？
“啊，在呢在呢。不好意思啊，刚刚不小心走神了。”
“没事。”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秦子琛仔细地和顾凌歌讲了韩和医院的情况，同时也收到了秦祈年发来的笔记资料。
“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秦子琛的声音，顾凌歌鼓着的嘴瘪了下来，认真的和他说着自己的猜测。
“有点疑问，我想知道那位苏泱小妹妹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背景吗？如果说不是幻觉的话，为什么只有她看到了那副场景。在她说出去之后医院就开始接连出事。”说着，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一团，手指扣着手机壳的边缘，一下又一下。
直到医院门口，她定睛看着医院大门，眼睛忽地一闪想到了什么，伸手拦住了正要开门下车的秦子琛。
“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切发生的有点巧？或者说太刻意了？”
“怎么说？”秦子琛挑挑眉，一副来了兴致的样子。
“你想啊，如果是刻意为之的话，那凶手是不是刻意引起我们的注意要来达成什么目的呢？”
“有可能。先下去吧，看看就知道了。”听到她的回答，秦子琛嘴角微不可闻的勾起，轻轻握住顾凌歌放在自己身前的手，贴心的帮忙解开了安全带。
此时一直“路过”的蝴蝶停在了车边大树嫩绿的枝丫上。蝴蝶整体是冰晶蓝色的琉璃，纹路清晰可见，像极了精品店玻璃柜里的装饰品。
它收起翅膀挂在树枝上，看着一脸认真，一心一意都扑到医院上的顾凌歌和在一边默默无闻的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真的是，直接让你们过来不就好了吗？真不知道郡主为什么要受这个罪？主子啊主子，你可争点气吧！赶紧把顾小姐追到手啊！每次做事都这么默默无闻，您是要当无名英雄吗？！真是活该单身！”
蝴蝶扑腾了好一会，吱吱呀呀骂了秦子琛好久，直到看不到两人的身影才转身飞走。
——
“大体情况你们应该都知道了，要去看一下尸体吗？”老院长看着面前两个年轻人，怕他们接受不了，一脸为难的看着他们。
“可以吗？”秦子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顾凌歌。
“没事的，去看看吧。”
“麻烦带路了。”
“诶诶，好嘞。”老院长转过身，布满老茧的手揉了揉眼睛。放下手，眼里布满了血丝，老泪纵横。他真的很感动啊，有人愿意帮他们解决这种困难，和之前那姑娘一样，都是大好人啊。
坐电梯到了地下三楼，就是太平间了。
“能看一下那些医护人员的尸体吗？”看着老院长打开门，露出了一块块隆起的白布，掩盖不住的尸臭味扑面而来。顾凌歌戴了两层口罩，却丝毫不能阻止臭味的蔓延。
“好的顾小姐。”
“嗯。”
带着两人走到太平间最里面，老院长终于停了下来。
看了眼病床上的名字，这一眼差点让顾凌歌魂都吓散了，眼睛瞪的极大，瞳孔了满是恐惧。
卡片上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
“姚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