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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酥痒的感觉从脸上传入四肢百骸，张荣浑身紧绷，脑子一片乱麻，但胸腔里依旧是怒火横生。
“我都说了，叙叙旧而已，别紧张嘛。”白潇潇没别的动作，只是死死盯着这张脸，仿佛对这张脸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一样。
“你”张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白潇潇一个刀手打晕了过去。
“辰明”抱着张荣的头，白潇潇眼神迷离。新做的美甲在他的脸上轻轻触碰游走，嘴里喃喃的说着些什么。
——
“主子，你现在这张脸在这里又没什么人认识你，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都好像在私会一样。”姚悦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桑浅浅穿着黑色的披风，披风下面是黑色的衣服，脸上带着黑色口罩和墨镜，裹得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在躲避狗仔的大明星。
“你别掉以轻心，秦子琛和顾凌歌那两人脑子好得很，被他们发现一点不对的地方都可能怀疑到我头上。”桑浅浅声音沙哑难听，本想长话短说，但怕姚悦这傻子会听不懂，只能忍着喉咙的剧痛和心底的绝望继续说下去。
“哦，那你今天这么着急找我来做什么啊？是因为黑气的事吗？”
“嗯。韩月那里早该料到的，这小和尚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在化月山就应该除之而后快，坏我大事，白费这么多功夫去设计学校和医院的事。”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啊？”
“回学校，这样才有接触到顾凌歌的机会。第二重幻境是给她看的，必须让她相信那里看到的东西就是她的前世今生，这样才能除了秦子琛。”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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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来的异常的早，才五月初，就已经烈日炎炎。
吃完晚饭，顾凌歌看花园里太阳不是很大，就在花园里设了个屏障打坐，吸收天地精气。
大概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秦子琛也从厨房忙碌完出来，两人便并肩站在一处对着那颗灵球施法。
那灵球里面是韩月对于黑气产生的记忆——
“你甘心吗？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都能当上灵妖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郡王妃，你却只能留在这个狭隘的地方，守着这片泥泞的土地，看着这里肮脏不堪的人心。
明明都躲到深山老林里了，不惹尘世，却还能被追杀。自己心爱的小徒弟丢下了你跑得远远的，连你死了都不知道。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啊？他们明明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明明这山上日子艰苦，连几两银子都没有。”
韩月腹部被刺倒在地上濒临死亡，她虚弱的躺在地上，绝望的看着那群强盗洗劫着本就不富裕的房子，没找到值钱的东西竟然直接一把火把它烧了。
眼睛里流出了血泪，耳边沙哑的声音还在继续，
“韩月，别做这里的守护神了，做你自己吧，做真正的自己，不要再去隐藏自己内心的黑暗了，这里的人不值得你这么付出。”
“我不甘心”给出了答案，韩月缓缓闭上眼睛，她不甘心，她不想为任何人而活，这群肮脏的人不值得她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