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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离看着老人还在继续比划,便轻声打断:“这不怪你,那个女生胆子本来就小刚好那天时运也低,时运低的人更不能走中间,只会加重了她的霉运,所以她阳气弱就看到你了。”
老人终于停止了比划,感激的看着霍离。
“我知道的,这个隧道口是你当年出事的地方,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魂游在此只不过是想要铁路部门的一声道歉和部分赔偿。可是这里的幽静已经被破坏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到这里来。你要明白,你不属于这里,你赖在这里这么多年,也不会有结果的。而且这条铁路也已经废弃了。”
说完,她手心的火焰慢慢减弱,火光暗淡下来,她看向老人家,“走吧,带你去个地方。到时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留在这里,我尊重你的选择。”
老人顿了顿,转而化为了之前的白雾,轻飘在霍离的肩上。霍离手心的火苗瞬间熄灭,连同她的人和肩上的白雾一同消失。
凉风吹到了西郊外的一栋三层小洋楼里,黎影出现在了屋内一楼客厅拐角处的遗像架旁。她扬手一挥,老人的上半身就出现在了身边。
老人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转头看到了供台上的遗像,久久不能回神,那是她的遗像,供桌上的水果也都是她生前爱吃的。
“三十年了,你的孩子早已成家,有一位善良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您的老伴每天都会给你的遗像上香,再跟你唠上几句。他们心里都有你,也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的福气或许来源于你。”
“老人家,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人和事很多,不是每件事都有人说对不起和没关系的,也不是每件事都有个完美的结局,生活总是有诸多遗憾和美好并存着的。我知道你也不想再吓到更多的人,而那个女孩被吓到也并非你的本意。”
霍离转身看她:“您做决定吧,什么决定都可以,我都会处理好。”
老人呆呆的看着那张遗像,她有些颤抖的摸了摸最上面的水果。
‘儿孙自有儿孙福,或许他们的福气就来源你。’这句话大大的抚平了老人多年的委屈与执念。
她带着感激的神情看向霍离,喃喃开口:“遗憾和美好并存?”
她见霍离点头,然后释然地化为了白雾,霍离看着那团白雾,轻启薄唇:“解。”
微音刚落,空中燃起了火焰与白雾相融。霍离摊开掌心,几秒后,一只类似萤火虫的灵虫就从火球里飞了出来,轻轻落在了她的掌心。
“谢谢你!”
一句细小苍老的声音响起,霍离收起手心里的那一抹亮光,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遭遇了什么委屈,选择做一个好人,永远是人性最闪光的地方。
接着霍离又去了趟女孩所在的医院,病床上女孩状态比她想象中的要差很多,女孩的妈妈已经在病床边睡着了。
她把手心里的灵虫放了出来,灵虫化为一道光紧紧贴合在了女孩的眉心之上。
她走了过去,弯腰贴在女孩耳边,轻轻说:“把那天晚上你所看到的恐怖画面都忘了吧,醒过来后好好生活,有人祝你一生平安喜乐!”
霍离把那只灵虫带回了半月湾,她一挥衣袖,灵虫便隐入门前的花园之中,入土生根发芽,瞬间长成一朵很小很小的向日葵。
别墅里传来很嗨的声音,她不自觉看了眼天色,凌晨了,这俩家伙还没睡?
她开门进去,客厅沙发传来陆暖的声声尖叫,不用想,就知道某人又在看恐怖片了。果真是,又怂又爱看。
橘嘟嘟听到声响,立马从陆暖温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一路小跑着跑到了霍离脚边,大胖橘还扯着她的裤腿撒娇。
“喵~”软软糯糯的声音,萌化了她一路上的风尘。
霍离蹲下|身去,抱起它掂了掂,露出个既宠溺又无奈的微笑:“你该减减肥了,都跑不利索了。”
怀里的这只大胖橘,是她两年前从一条恶犬嘴里救下的,那时它应该刚被生下来,好小一只,就被恶犬叼得满身是伤。
时光匆匆,这家伙从当初迷你版的幼橘,养到现在这样的大胖橘。霍离想想,还真是不容易。
而且此橘特别黏人爱撒娇,还贪吃易胖,很是愁人。不过优点就是长得肉嘟嘟的撸起来手感超好,这点还算不错,是她和陆暖妥妥的团宠大宝贝。
“瞎说,我们橘嘟嘟才不胖呢,这样肉嘟嘟的多好,抱起来多软。嘟嘟,别理那人,快过来,让我抱抱。”毫无悬念,客厅里立马传来陆暖护短的声音。
霍离抱着橘嘟嘟走了过去,扫了一眼某人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电锯惊魂》。
就这胆子还敢一个人看这类型的电影?霍离无情地把笔记本电脑给合上,调侃道:“害怕你还看,大晚上的不睡觉,也不怕被吓破胆。我可不想一回来,就要给你收尸。”
“这不是等你吗?怎么样?是不是都处理好了?”陆暖拍着旁边的位置,一脸好奇:“快坐下,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里,是不是真的有鬼?什么鬼?”
这可是个大素材,陆暖赶紧又打开电脑,准备记录。霍离看这动作行云流水,精神得很,一看就是在等着她。
她这个从小到大的好姐妹陆暖是个自由的网文悬疑小说家,胆子虽小可好奇心很重又爱刺激。
霍离懒得理她,抱着橘嘟嘟径直走向楼梯,显出疲惫之态,懒懒说道:“困,去洗洗睡了,明天再说。”
陆暖忙扔下电脑起身追了过去,像往常一样缠着霍离的手臂耍赖,“别啊,先说说嘛,不说我会睡不着的,我可等了你一晚上,你忍心吗?”
不打自招了吧!
“扣扣扣!”大门方向突然响起了突兀的敲门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十分尖锐和诡异。
“离离,你说谁啊?大晚上的敲门。”陆暖紧拽着霍离,紧张兮兮地。
“而且还不是按门铃,你说谁会不按门铃?直接用手敲?不会又是那种东西吧?大半夜上门找你诉冤情吧?”
什么东西陆暖没说清楚,两人心知肚明。
毕竟,陆暖搬到这里已经几个月了,见过太多夜晚登门拜访的大大小小不寻常的人和其他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