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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端蕊想打探情况也很正常。
再加上沈清宁把她拉走时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本来就容易被误解为高冷，叶端蕊很容易误解为不和。
“我回头亲自和他们解释，等下我会先回酒店，你呢？你在哪？”
“我……”小秦吞吞吐吐，“我在医院。”
“你生病了的话，可以先休息，不用急着回酒店。”
“不，我没生病，你一直不回我，我以为你们会来医院……所以才……”
“……”
在你眼里我们势同水火到这种地步吗？
“你想太多了，赶紧回来！”
“我这不是担心吗？”小秦低声嘟囔，走出医院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一个人影从身边走过，径直上了一辆黑色汽车扬长而去。
好像……是叶总身边的秘书？
小秦摇摇头，对方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何况一般人生病不会来这种收费高昂的私家医院。
应该是看错了吧。
“就像您听到的这样。”叶端蕊摆摆手让秘书先出去，对安爷爷说，“二十几年的事了，院方都未必留的有档案记录，何况这家医院一直保密性很强，如果这家医院是安氏的还能考虑深究一下，但……显然不太方便。”
“那就让它变成安氏的。”
叶端蕊摇摇头，“虽然是私人医院，也不可能说买就买啊。”
“再者说，查出来又怎样呢？真假千金闹得这么大，宁宁是明星，她们的出生日期都放在明面上，一清二楚。如果谁家恰好是那个时间、那个医院，又恰巧丢了个女儿，怕是早就过来找咱们相认了。”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为了利益，哪怕不想要这个女儿，也会想办法和咱们家交好。”
“但网友扒了这么久，没个结论，也没人出来，那萌萌就是咱们家的闺女，跑不了的。”
安爷爷神色缓和些许，“那清宁呢？”
“我倒不想逼着宁宁回忆什么，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叶端蕊说，“何况您也看到了，这孩子有自己的主见，我实在插不上话。”
“有主见是好事，将来把公司给她，也没那么容易被人刁难欺负，她毕竟是非商科，难免有人轻视她。”
“这个倒不担心，还有您坐镇不是吗？我可是听说了，您把手里股份的大头都给她了。”叶端叹了口气，“我担心的只有她们两个的关系。”
她时而觉得，两个女儿关系还不错，但每次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心，就立刻觉得所谓和平相处都是假的。
——
月末来得格外快，然后就又是月初。
月初，又到了程导演面试演员的时候了。
程欢今的《寒水潭》一直是媒体关注的焦点，长达三年，每月一次试镜，共三十多次，半个娱乐圈都试了个遍，依旧没有选出女主角。
“半个娱乐圈”是指，娱乐圈的所有适龄女星都过来试过，都没有下文。以至于有人说，实在不行，程导可以在性别方面放宽标准，让男星来反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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