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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邬钰半蹲下身,去解盛昭披着那件鹤氅的系带。
烧着火炉,又饮着热酒,盛昭早就闷出一层薄薄的汗,眼睑湿漉漉地半阖,热得难受都要缩进那件鹤氅里,白绒都遮住了他的小半张脸,
显得又瘦又娇。
盛昭攥住邬钰的指尖,因为酒醉,力道也软乎乎的,他不让邬钰去解。
他开口,说得每一句话都带着酒香:“我的,不准、动……”
邬钰敛了下眼,发下的耳染上一层薄红,轻声应下,带着几分笑意:“嗯,你的。”
他对着不肯褪衣的盛昭,想了想,又道:“不脱的话,会被酒液弄脏。”
盛昭蹙眉:“不要。”
邬钰眼里是浅淡的笑:“先褪下来,放在一旁,我不会抢走的。”
盛昭努力地想了想,不高兴地垂下眼睑:“那好罢。”
邬钰给不情不愿的盛昭褪下鹤氅,又将自己的那件也褪了下来,两件叠着,放到一旁。
转过眼,就是撑着桌子倾身过来的盛昭。
盛昭不热了,他一舒服就安分不下来,想得也更多了,什么事都得探究清楚。
可因为对面的人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盛昭生不出刻在骨子里的那份尖锐敌意。
他只是狐假虎威地按着对方的胸口,用白嫩的手指攥着邬钰的领口。
盛昭被酒熏得酡红的脸愈发艳丽,眼尾上挑,半眯着眸,他很大胆地凑近:“你一进来就脱我衣服,想对我做些什么?”
邬钰只用微微动一下手指,就能将面前不仅认不出他,还逼问着他,一点都不尊师重道的徒弟给推开来,用灵气醒酒,再冷言冷语教训一番。
可他什么都没做,只垂着淡漠的眼眸,一脸平静地瞧着近乎要将上半身都探进他怀里的盛昭。
盛昭哼哼:“不说话?”
似乎是因为对方什么都没做,他更加大胆了。
盛昭半跪起身,一手搭在邬钰的肩上,另一手去碰邬钰的脸,用指腹一点一点顺着弧线摸去,睁大着眼,想看清、摸清对面的人是谁。
可眼前晃得实在太厉害了,人影幢幢。
他碰上邬钰清冷的眉眼,又到挺拔的鼻根,盛昭圆润的指腹上汲上淡淡的体温,掌心处是邬钰呼出的、愈发重的气息。
可邬钰还是什么都没做,他就这般由着盛昭的“犯上”,软软的触摸。
像是舍不得责骂徒弟的好好师尊,又像正人君子般,没有半分触动。
邬钰淡然地同盛昭对视,宽容地接纳盛昭的一切胡来。
盛昭歪了歪头,有些不解地喃喃道:“好熟悉,又……好陌生。”
陌生是因为他第一次这么碰邬钰。
盛昭执着得很,他双手都抚上邬钰的脸,动作间,掀起了邬钰耳边的发,将手指插进了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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