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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反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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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苏依突然感到似乎有股力量在背后推动着自己,就好像小时候荡秋千一样被人从后面推着,但背后之人如若力气使得过猛,那么人就会被甩出去,轻则磕破皮,重则重伤甚至一命呜呼。

从大理寺开始似乎一直都是在他的引导下一步一步走到这里,方才进来时发现这座茶楼除了一楼有一些散客,二三层静的很,进来这么久也不见小二哥换茶水,实在蹊跷。

朱宁琅你听过雪中百鬼夜行,有人误入其中,比鬼还兴哉这句话吗?

什么意思?

意为有人宁愿做鬼也不愿苟且当人活着。

忽然轰的一声,耀眼的烟花在头上空中闪烁,烟花朵朵,就像绽放的花儿一样,旋即又消失不见。

赵苏依转身向坐着的高义道:“高佥事,怎么不看烟花,是烟花不好看还是没兴致看?”

只见高义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杯子,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森寒幽深,只道了句,“烟花虽美,不可贪恋,好戏马上开场。”

“戏不是早就开始了?”赵苏依黑眸中蒙上了一层冷意。

“知你聪明,但你终究是个深宅中的小姐,朝堂的事情不是你能掺和的,”说着便将桌上的茶盏狠摔至门上。忽地,进来一波着黑衣谋面的人,手持弓弩对着赵苏依和朱宁琅。

朱宁琅有些愣怔,眼神有点困惑,又有一点愤怒和懊恼,难以置信地抬眼直视着眼前这一幕。此时已经无话可说,有些事情多说无益,不然只显赘余。

既然你们也不多问,想必也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赵苏依和朱宁琅两人都是聪明人,稍作分析就会知道高义露出的破绽,锦衣卫情报虽厉害,但也无法渗透别人未说出口的事情,不然就显得刻意了。

高义也未废话一句,道:“动手,不要留活口。”

赵苏依见状连忙道,“我就算了,他可是大理寺少卿,更何况他父亲也是朝中重臣,锦衣卫的手已经伸到都察院御史的府中了?”

高义不屑地瞥了一眼,做了个手势,那些持弓弩的黑衣便上前准备动手。

他们人多,直面应战胜算难料,赵苏依和朱宁琅互看了一眼,正想着从三楼跃下。可楼下这时也已经有十几个黑衣人拿着弓弩等着。片刻,两人从茶楼的三楼退到一楼,四处的门窗皆被封锁住。朱宁琅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大冬天的冷的紧啊,热热身吧!”随即从腰间取出他那把短刀,双眼犀利如鹰,带着一股杀气。

此时,一个笑声如银铃,清脆悦耳,杀意随之而来的声音从上空传来,来人正是赵苏依在古玩行碰到的那个女人,虽然此时蒙着面但她身上穿的那件紫绶仙衣确是识得的。想必走后她就已将掌柜的杀了,杀手哪里懂得付钱买货的道理,自己的确疏忽了这一点。

从大理寺回去的路上便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正好看到古玩行才有了白天那些事,只不过这件紫绶仙衣都是掌柜的杜撰出来的,至于其他的只是掌柜的使了小小的戏法,自己也只好不揭穿配合着。

但是眼下最棘手的是两大杀手再加上这么多黑衣人,这会儿高义已经不知去向。

瞬时,又是数十只箭如同流星从屋外扑面而来,赵苏依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黑衣人手中的弓弩。朱宁琅没有带兵器不占上风,只得防御袭来的箭。

片刻,地上净是黑衣人的尸体和被砍断的弓弩。赵苏依和朱宁琅也受了些箭伤,好在是伤了皮肉,而南宫箬和仓决一直在二楼看着并没有动手。

没过多久,外面的箭雨停了,一群人破门而入,

“我没来晚吧!”只见进来一个男子,身后还带了一群手持刀的差吏。

周十渊,你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过不了年了,朱宁琅喊道。

“哟,来了这么多人,”南宫箬也不是没脑子的,不是打不过这些小官兵,只是不屑于动手,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人道:“一个都不要放走。”

话音未落,只见剩下的黑衣人一个个倒下,口中血流而出,欲要阻拦,但已经来不及。

片刻,船上的那位故作不知上前询问发生何事,至于陆完应该在船上看完戏后走了。

那人道:“方才我西城禀报说岸上有人在此处厮杀,指着地上的尸体假意道:“是何缘故?”

又道,“哟,周指挥也在啊,你这大晚上调这多人在这干什么?”

周十渊向来与他不合,斜视一眼道:“这里厮杀这么惨,我在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这是西城,你一东城的在此处作甚。还有,你将北城和南城的人都调过来是不是也要解释下。

“回陈指挥,周指挥方才接吏部准许,暂代总指挥使的一职,所以才可以调用其他城的人,当然,包括西城的,”说话之人正是方才隐藏在秦淮河畔的差吏。

只见陈指挥使听完,眼中戾气一闪而过,拱手站至一旁不语。

在他们说话间,赵苏依查看了黑衣人的尸体,皆为咬碎含在舌下的毒而死,看来都是为钱而来的死士。这也不奇怪,四大杀手都能找来。

“这些人的死因一致,身份应该就是江湖死士,所以在他们身上也不会有什么线索,现在只有抓到高义,”赵苏依低声道。

那只老狐狸跑了,咱们的计划失败了。

不奇怪,不然就不是老狐狸了,原以为我们是黄雀,不曾想他才是。说话之人正是南镇抚司的神周,而与他对话的就是方才从茶楼离开的高义。

拿来吧!神周伸出右手欲要他身上那块从大理寺得来的东西。

“神大人放心,属下将之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高义半真半假地回道。

神周狰狞地冷笑了一声,随即从袖口拿出一物在手上摆动着,“怎么,南镇抚司在你眼中终究不抵北镇府司吗?”。

高义倏然站住脚步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直视看着神周手上的丝帛。

神周将身子完全依靠在椅子上,“别忘了,我也是锦衣卫,”此时有两个人从神周身后的屏风走出,正是四大杀手中的南宫箬和仓决。

啊,疼,疼,疼声音绕过大理寺后堂屋梁。

好在只是伤了皮肉,没到骨头,涂些金疮药两三日就好了。

赵苏依给朱宁琅处理了伤口后缓缓坐下喝了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怀疑高义的?”

今天在堂上的时候你提到丝帛的时候,他的反应过于激动。

那如果说那块丝帛还在我手上你信吗?赵苏依试探道。

朱宁琅笑而不语。

你又知道?

你拿出来的那块干干净净,是从死人嘴里抠出来的才怪。你们离开后,我就向周十渊讨人帮忙,他们五城兵马司除了西城的面和心不和,其他都是一心向着你父亲的,我跟他说了今晚的情况,他二话没说就来帮忙了,就是有点晚。

“什么晚,我那是刚刚好,”周十渊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反驳道。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个?

好消息,两人异口同声道。

好消息就是高义找到了,坏消息

死了!赵苏依道。

周十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