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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的婆婆同样是为人父母,即将要做奶奶的人,她现在是最能理解这种感受的,不出我所料,她心软了。
“姑娘,你未婚夫是哪里人啊?”
“他是东北的,我们一家是来这旅游的,经过探愉县就出了车祸,回不去了。”
她听着点了点头,说道:“姑娘,你信我的,把心放到肚子里,你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阿姨,你是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
孕妇解释到:“不是的恩人,你看我不是也自己出去吗,今天遇到的那个人和那群人不是一伙的,只是意外而已。”
“为什么这么说?前三个孕妇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话都说到这了,他们两个也彻底放开了,孕妇低声跟我说道:“我就不瞒你了,那三个孕妇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一个人。”
“什么?!”我惊呼出声,他们俩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姑娘你可小点声,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咱们可全完了。”
我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那几个孕妇都是我们县里的,她们刚怀孕的时候,就有人开着车来给他们送补品,一车一车的送啊,三个孕妇,都是一样的,这不就说明孩子爹是一个人吗。”
“我们虽然不敢问,但是我们能看见啊,而且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点事啊大家都清楚。”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被开腹取子,她们也无从得知,道了谢,我便离开了。
唐子衿就在外面等我,见到我便问道:“怎么样?”
我给唐子衿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聪明,只要让他们卸下防备,让他们同情,她们自然就什么都说了。”
唐子衿脸上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意,轻启薄唇道:“你也很厉害啊,竟还给自己编出个未婚夫来,不知你的未婚夫在何处啊?”
一身黑西装将他修饰的冷峻帅气,我便没忍住的撩了一句:“我说了,我的未婚夫死了,怎么,难不成你想当?”
闻此,他上前一把搂住我的腰道:“我怕夫人你不敢。”
说着便探下头来,眼看着他的唇就要碰到我的脸,我急忙慌张的别过头去,一边往车上走一边说道:“我问了一个孕妇的家庭住址,我们过去看看吧。”
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我还是少招惹他的好。
可还没走几步,猛然觉得头重脚轻眼前一黑,身体失去平衡就向后摔了过去,幸好唐子衿及时发现接住了我。
可还没走几步,就觉的头晕目眩,随即眼前一黑便失去平衡向后摔了过去,幸好唐子衿及时接住了我。
“怎么了?”唐子衿一脸担忧的问道。
“我头晕,应该是一直没吃饭,低血糖了。”他说着将我拦腰抱起抱进来车里,随后拿出了一根棒棒糖给我。
这糖,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这棒棒糖,不会是那个小孩的吧?”
“是,先凑合一下,一会带你去吃饭。”
看着唐子衿用这么一张严肃的脸承认自己抢了小孩的糖,我顿时便觉得哭笑不得。
吃过饭后,我们来到了第一个受害孕妇家。
她叫刘文,一年前,他出门买个菜的功夫就被人拖到了一个废弃的公共厕所里,开膛破肚,死后直到尸体腐烂的发臭才被发现。
她家在县城的东边,住在普普通通的居民楼里,家中父母都在,但因为刘文是家中独女,不明不白的突然死了对她父母的打击很大,所以精神状态都不好。
敲开她家房门时,就见她母亲脸上挂满了疲态,眯缝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缓缓问道:“你是谁呀?”
“阿姨好,我们是刘文的朋友,过来看看你和叔叔。”
提到刘文的名字,她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眼圈也一下子红了,强忍着眼泪说道:“快进来。”
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或者家具。
在屋里走了一圈,发现卧室里也只有一张简易的折叠床,客厅里只有几把木椅子,中间摆着一个大的纸壳箱用来当桌子,屋子里满是灰尘,像是许久不曾打扫。
刘文的父亲本来一直在屋里躺着,见我们来了才出屋,站在窗边抽着手卷旱烟,头发几乎全白,沉默不语。
“闺女,你也看见了,家里也没什么东西了,文文走了,我的半条命也跟着他一起走了,家里实在是没什么好招待你的。”
“没事的阿姨,本来就是我来探望你,该给你带东西的,只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唐子衿说道:“只是丧女之痛即便是黄金万两也弥补不了,只要吧知道的说出来,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这话虽然化解了我忘记买东西的尴尬,但是对刘文父母来说冲击力还是太强了些。
两人闻言相视一眼,刘文父亲拧了拧眉,瞪着眼怒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也是他们派来的?怎么,连我一个老头子都斗不过了?想来用钱封我的口还是准备杀人灭口啊?”
刘文父亲这是把我们挡车那群人了,再解释只会越描越黑,我便直奔正题问道:“叔叔阿姨,我们确实不是刘文的朋友,但我们也不是坏人。”
“实话跟您说了,我们是从东北来的,你们可听说过出马仙?”
听到出马仙三个字,他们眼中的怒意消散了不少,犹豫了片刻后半信半疑的问道:“东北出马我们也知道,只是这件事你们管得了吗?”
“我们既然来了,那就管得了。”我目光坚定的看着她承诺道。
闻此,刘文母亲点了点头道:“好好”
“恕我冒昧,我这次来就是想弄清楚刘文的死,她为什么会被那群人盯上?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听到这,刘文母亲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可是最痛苦的哭泣往往是无声的,她只是拼命的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时,刘文的父亲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抬头说道:“我也曾了解过一些,三个受害的孕妇,孩子爹应该都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