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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无限惆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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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陌陌因为惊吓的缘故,跟学校请了假在家。此时的她抱着一个毛茸茸的玩具熊,脑袋耷拉在玩具熊的雪白肚皮上。从我这个位置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她那一双迷茫中又带着深深恐惧的双眸。

金水行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王浩的情况我基本跟他说了一遍,显然他也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会成现在这个模样。

而且极有可能,所有眼线都是这样。

“如果眼线是学生的话,我们不是不好办,是绝对不好办,现在这社会谁会相信鬼怪之说。就算顺德的案子诡谲,可知晓的人却是少之又少。除了几个高层比较看中之外,其他人几乎对案子一无所知,这便是难的地方。”

金水行揉着太阳穴,半晌之后才注意到一旁的金陌陌,“陌陌,先去睡觉。学校那边我打过招呼了。”

金陌陌沉默,半晌后才犹犹豫豫地开口说到:“哥,今天的事儿。”

“今天的事儿你就别问了,问了只是徒增烦恼,学校的事儿哥会解决,就这样,快去睡觉。”

对于金水行的话,金陌陌显然不太满意。不过对她这个哥哥金陌陌还是很听话的。

金水行话音落下之后,金陌陌也就自顾自地走近了里屋的房间。

“学校的事儿,别告诉她。”

金水行恳求似的开口,我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原本我也不打算告诉她这些东西,毕竟今天她的同学才死在了她的面前,以一种诡异的方式。

如果是正常人,只怕看到那一幕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可金陌陌的恢复速度却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现在的她似乎已经不再害怕,只是对那件事感到好奇和不可思议,所以才想从金水行的口中得到答案,却被后者直接叫去睡觉。

这样的夜晚,谁又睡得着,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王浩怎么样。”我的突然出口,将金水行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听说跟学校请了假,说是要在家静养。他们家有钱,在s市也掌管着多方命脉,别说是请个假,就算是王浩一直想在家中静养,那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难怪今天这么快就能把所有证据带过来。”

金水行嗤笑。

“要知道今天仅仅是律师就来了三四个,各执其词下,一个小小的警察局,又怎么能关得住王浩,毕竟他们带过来的证据很有说服力。我们也不得不放人。”

我表示很理解,这一行,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难啊!”

金水行长叹一声,夜色下的s市显得有些静谧,金水行家在五楼,所以从窗户一眼看出去,可以看到很多平日里见不到的景色。

金水行没开客厅的灯,月光下,他独自坐在沙发上抽烟,黑暗中只剩下浓郁的烟味儿和半空中不断起伏上下的红点。而后那红点一灭,金水行蓦地站起身。

“我再去学校一趟。”

语罢,就自顾自地离开,我没有阻拦他,也没有跟上去,我知道金水行正在以自己的办法守护着一些东西。

曹三曹二守在我的身边,同样没有说话,曹二是因为不会说话,而曹三应该是不想说。从王浩这件事情,我已经察觉到了些许不同,或许我也该学会产生一些变通,如此下去,感觉自己回成为那个被淘汰的人。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金水行走后,客厅里的灯蓦地亮了起来。

我回头,正好对上金陌陌那张泪眼婆娑的俏脸。

“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么,我哥现在的处境是不是很危险。”

当然危险,不仅仅是金水行,现在顺德里的任何人,都身处危险之中,或许下一瞬,就会再度有人命丧黄泉。

“还好吧。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关于顺德的一切,我自然无法如实相告,先不论金水行就嘱托过我,就算是他没有嘱托过我,我想我也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眼前这个正值花季的少女。

金陌陌轻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我觉得她应该会说些什么,至少在恳求一下先前的疑问,亦或许他也知道这么做其实都是徒劳,也就没有再说话。

我乐的清静,直到金陌陌重新转身回到房间,我才将手中的扳指拿起,深深地吸了一口浊气。

当人觉得诸事不顺的时候,是该思考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这是老道士告诉我的话,现在来看却不尽然。庆幸的是,六极对我似乎已经放松了警惕,亦或者是距离隔得太远了,他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没多大作用,就像先前在墓里时的鬼潮,不知现在有没有褪去,应该已经褪去了吧,我如是想。

坐到了清晨。

金水行回到家的时候,除了一身疲惫以外,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收获,这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这么容易有收获的话,估摸着也不会搞成现在这幅模样。

“你先休息休息吧,白天我去。对了,昨晚金陌陌问起了这些事儿,我没说,不过我想有的时候,她也应该拥有一部分知情权。”

说完我就离开了金水行的家里,其实这一趟出去我依旧有些迷茫,该如何应对即将而来的突发状况,连我自己都不甚清楚,可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如此被动的局面,或许真的该叫他们出来一起想想办法,我的内心自然是拒绝的,毕竟已经很久没找过他们了,现如今的办法,似乎也只有这样。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真希望他们有一些办法,哪怕一丁点儿都成。

来到顺德山脚下,我寻了一破屋坐下。

这屋子也不知有了多少年的历史,四周都已经腐败的不像样了,房梁个承重柱都已经腐朽,甚至在我走进它的时候,我担心房梁会就这么在我面前断掉。

没有去理会这房屋是否真的会塌,我拿出准备好的香烛纸钱,摆上请神酒,就开始缓缓念动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