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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是有苦难言,秦京茹不光是把尿片扔到了他脸上,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要不然他也不会大动干戈,两家的仇结的更深了。易中海现在也没空跟贾正经计较,因为刘慧芳的身体已经养好了,物色个背锅人选,就可以实行他的计划,易中海瞄上了二大爷家的二儿子刘光天。
刘光天属于记吃不记打的人,他又嘴馋偷吃了鸡蛋,换来了一顿毒打。二大爷挣得不少,对家里的孩子很苛刻,最喜欢的大儿子去了外地不回来,就把气撒到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一点小事就打孩子,还下死手。
“老刘,你怎么又打孩子,就算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么打。”
“老易,你把话说清楚,刘光天怎么不是我亲生的。”
“老刘,一时口误 ,你莫见怪,院里的邻居对你打孩子意见很大。”
“他们凭什么有意见,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倒是想打有儿子吗,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才。”
“你简直不可理喻,再打孩子,我就开会罢免了你二大爷的称呼。”
“老易,凭什么,刘光天还不跟我回来,有那么疼吗,叫的那么惨,让人看笑话,下次塞住你的嘴。”
“不疼我会叫吗,一大爷,我爹想打死我。”
“还敢顶嘴,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回去你会打死我的,一大爷救救我。”刘光天扑通一声,跪在易中海面前。
“膝盖软的玩意,赶紧给我起来。”二大爷看到自己儿子跪在易中海面前觉得丢了脸面,大声斥责。
“老刘,看你把孩子吓得。今天有我在,不允许你打孩子。”
“刘光天,我再问你一句,你回不回家,要不回去,以后都别回去了。”
“我不回去。”
“易中海,你不是喜欢管闲事,这儿子我不要了,你喜欢你领走,正好你没儿子,便宜你了。”
二大爷没想到他的气话,正中易中海的下怀。他真把刘光天领走了,还把家里的杂货间收拾出来让刘光天住下,第二天更是把刘光天带到工厂,收他当了学徒,这也是易中海高级钳工的特权 ,每年有一个学徒的指标,二大爷就没有。
刘光天感动的就差喊易中海爸爸。二大爷找到易中海质问道:“易中海,你什么意思,自己没儿子,抢我儿子。”
“老刘,我可没这个意思,再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想把技术传下去,我就是收个徒弟,光天也没改姓易,他还是你儿子。孩子大了,也该找媳妇了,也要脸面,别总打孩子。”
二大爷无言以对,人家是好心,你总不能不领情吧,那不成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大爷收徒在四合院引起了轰动,四合院有不少人想让孩子给易中海做学徒,易中海都没答应,这次破天荒收了刘光天当徒弟,引来不少人的不满,听小道消息是怕二大爷打死孩子,才收的徒弟,院里的人纷纷效仿,被人举报四合院天天傻柱,街道办上门批评才作罢,一大爷一个都没收,孩子白打了。
何雨水回来说过易中海去芝麻胡同找刘慧芳的事情,现在易中海收徒,目的已经很明显,想让刘光天背锅。打铁还得自身硬,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像许大茂,一直认为都是娄小娥不行,真正不行的是他自己,易中海估计也一样。
时间一天天过去,到了贾张氏的预产期,她早早的就住进了医院,毕竟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生孩子如过鬼门关,还是谨慎一些好。
傻柱,贾正经和秦淮如在医院外面焦急的等着,好像上天不希望见到变好的贾张氏,她难产了,情况很危急,护士板着脸出来了,贾正经就知道大事不好。
“你们谁是孕妇家属。”护士问道。
“我是。”傻柱和贾正经齐声说道。
“我是他儿子,这是他丈夫,孕妇怎么样了。”贾正经问道。
“孕妇难产,胎儿太大了,生不出来,你们商量一下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傻柱坚定的说道。
“孕妇想保小,医生的建议也是保小。就是不要小的,孕妇也很难下手术台,你去和孕妇商量一下吧,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傻柱进了产房,见到了贾张氏。“柱子,你来了,我要不行了,我想给你留个后。”
“小花,你会没事的,我不想你死,我想你活着,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你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柱子,我张小花十四岁就嫁给老贾,他对我非打即骂,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直到遇到你,是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爱,你是个好男人,遇到你这辈子值了,就让我给你留个后吧,求你了。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你把东旭叫来。”
傻柱泪流满面的出去了,他知道妻子的选择是正确的,他不想失去妻子,哪怕绝后。
“东旭,你妈叫你进去。”
贾正经进到产房,看到了贾张氏,情满四合院剧情的大反派,或许是上辈子害了傻柱,这辈子回来还债的。
“妈。”
“东旭,柱子以后就交给你了,给他说个媳妇,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死后和你爹合葬,遇到柱子这个好男人,这辈子值了,你别那么花心,好好跟淮如过日子,你出去吧,医生保小。”
贾正经出了病房,经过一年多的相处,他已经把贾张氏当成自己亲妈了,人生总有遗憾。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傻柱和贾正经心里却没半分喜悦,他们知道贾张氏可能没了。
“孩子保住了,是个儿子,孕妇去世了,节哀。”护士还是说出那句谁也不想听到的话。
傻柱哭的像泪人一样,谁劝都没用。
“柱子,振作点,你要是倒下了,我妈会看不起你的,以后照顾好孩子。淮如,把工作辞了吧,回家照顾好孩子。”
“都怪我,不该让小花吃的那么好,要不然也不会难产,都怪我,都怪我。”傻柱哭晕了。
这是在医院,傻柱很快就行了,双鬓多了不少白发,他是真的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