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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时越将小狐狸的尾巴变回来后，回答道：“它现在年纪还小，所以无法控制变化。等它长大了，会控制自己的力量了，就不会变来变去了。”
“师尊你好熟悉啊！”秦伊薇十分惊讶。
“师尊您以前也见过这样的灵兽吗？”
“这小狐狸是怎么回事啊？师尊您知道吗？”
面对弟子们七嘴八舌的问题，穆时越抬手阻止了他们，“慢慢来。”
她抚摸着在怀里安静睡着的小狐狸，眼神复杂。
要不是它后面的几条大尾巴，它就是普通的胭脂红狐。
“它本来应该只是一只正常的胭脂红狐，但被人为加入了其他的元素，最后就变成了这样一只特别的九尾狐。”
“人为的？”
众人大惊。
“这还能人为？！”
大家是第一次听说呢。
“嗯。”穆时越摸着小狐狸，让它睡得更踏实，点点头，“是人为的。不过这过程很血腥且工程浩大。”
“就算是花了大力气，可能最后也是颗粒无收！”
“要想制作出这样一只灵兽，需要对母兽进行一系列惨绝人寰的虐待。”
“简单来说，就是母兽要活着被灵植寄生。”
“寄生？！”众人倒抽一口气。
想想寄生的情况，大家只觉得头皮发麻。
穆时越看着他们表情扭曲，一脸抗拒，也没细说。
“反正一百只灵兽，也不一定能够产出一只成功的灵兽。”
就算逼着母兽成功生下一颗蛋，但这蛋也不一定能孵出幼崽来。
就算孵出幼崽，幼崽也可能长得奇形怪状，而且还活不久。
像小狐狸这样，只是尾巴发生异变，可太难得了。
众人面面相觑，眼里都带上了愤怒。
“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这太歹毒太缺德了！”
“怪不得他们穷追不放，原来是因为这样！”
“也就是说，小狐狸的母亲已经……”
说到这里，众人不由得沉默下来。
可不是吗？
按照师尊说的这么麻烦的话，小狐狸的母亲肯定活不了。
“那这么特殊的灵兽蛋，怎么就落到我们手里了呢？不是应该要仔细守着的吗？”楚竟卓提出了很重要的问题。
他也不问师尊是怎么知道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的。
毕竟师尊本来就很强。
但是，这么重要的灵兽蛋，哪里能随随便便就落到他们手上？
而且，直到现在，暗窟那些人才发现不对劲，匆匆跑来想抢回去。
这不太对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穆时越摇头，“我又不是他们的人，怎么会知道原因呢？”
“可能是他们看守的人出了岔子，然后这颗蛋流落在外，然后被汪正飞得到。最后才到了我们手上。”姜云暖也发挥想象力，“可能看守的人一直不敢说，是现在暴露了才不得不说？”
“你说的有道理。”
大家点头赞同她的猜测。
毕竟他们也不是暗窟的人，自然不知道真相如何，只能靠猜。
“那现在怎么办？”
姜云暖眼馋地看着穆时越怀里的小狐狸，“它还可以契约吗？”
毕竟灵兽变成了灵植兽，可能身体情况也变了。
“可以。”穆时越点头，“但若是你和它契约的话，之后危险就不会少。”
“害~”姜云暖摆摆手，“我就算不和它契约，危险还少过吗？不过，它的身体健康吗？契约会不会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