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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村子是逃避军阀混战的人们跑到山里构成的,很多一路逃避着战火的大姓人家也拖家带口跑了进来,从此就在这安定了下来。
但是后来几个族老好像在后山发现了什么,折了几个族老,然后就有了这祖训的由来,一定要有活人在这村里,不然会有大变。
“所以这下村的后山,一定有什么。”摸了摸冒出了点胡茬的下巴,严锣眯着眼睛想道。所以,当然是忙完了赶紧走,这后山有什么,这村子以后会怎样,严锣才懒得管,反正这摊子弄完了,让局里的人接手就完了,哪管它洪水滔天。
要是后山再蹦出来了更厉害的控黑雾的,凉了就什么都没了。
想到此处,严锣觉得越早离开越好,当下对着马佑民赏了个大巴掌,然后让自己恢复正常,就地一躺。
“嘶,怎么了怎么嘶”马佑民一边摸着脸颊一边坐了起来“鬼呢鬼呢?”看着安安静静,慢慢散去黑雾的后堂,噌的就站了起来。
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电击棒,就一脸戒备地靠着墙,但是等了好几分钟,也没有任何东西。
除了一口空荡荡的棺材,鬼也不知道去哪了。
“这算什么?”摸摸之前撞到还有些发疼的后脑勺“还有这脸为什么会这么疼?”
马佑民也不敢托大,赶紧把其他几人摇醒。
严锣也睡眼惺忪的起来,虽然一晚上吃了不少鬼物,但是在后堂的时候神经还是绷着的,而且没什么强力的能力,有点百无聊赖,想歇歇。
“鬼不见了”马佑民对几人说道。
许树芝也摸了摸有点疼的脑子,印象中只停留在几人开馆的画面,然后就和断片了一样不知道了“那这怎么出去,难道要满村子找?这难度就大了啊。”
为了让大家走早点,严锣指了指后堂通向祠堂大厅的门口:“你们看,好像有亮光。”
确实,门外隐隐有光亮透进来,几人连忙抄家伙向祠堂大堂走去。
但是出去,只看到了初晨的阳光透过祠堂纸糊的窗户透了进来。
马佑民几人先是愣了愣,然后万子纯道:“不对啊,这里不是一直黑蒙蒙的,没有白天黑夜的吗?难道”
“鬼走了?”马佑民挠了挠后脑勺:“这算什么事,我们啥都没干,还把鬼放跑了?”
严锣也不想解释什么,赶紧对几人道:“先回院子看看那人还活着没,还活着就先出去先吧,能出去再说。”顺势掏出手机拍了几张棺材和后堂的相片,还指望着交差拿钱。
“对,先看看能不能出去。”马佑民点点头,当先往原来的小院走去。
严锣落在最后,趁几人不注意,把那幅犹如打了好几倍模糊滤镜的画像塞进了包里,又捡了一小块破碎的棺材板和几个棺材钉,有备无患,好歹是跟这鬼待了那么久的东西,希望有点用处。
一路上静悄悄的,只有阳光洒在这座小村,显得有些安详。
进了小院,发现之前留下来烤的差不多的鬼村民只剩下一半的尸体还躺在快烧尽的柴火堆上,一动不动,隐约还有股肉香。
几人赶紧进了屋子,发现被捆得结实,蒙着眼睛的黄姓年行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呼噜都响起来了。
许树芝揭了梦眼布,踹了几脚。
年轻人睡眼惺忪的做了起了,愣了一会儿才说道:“说了没用的,走不出”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屋外透进来的阳光,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
马佑民几人当然也不会给回应,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先走吧”严锣适时催促道,先离开才是硬道理。
几人又搜了搜房间,把警枪带走,这玩意儿和年轻人要一起交给警局。
严锣理所当然的收下了丧服,这一晚上要不是靠严锣的探路,几人也只能困死在这村子里,居功甚伟。
把丧服脱下塞进包,破损的t恤的袖子也不用解释了,反正推脱在昏迷时候发生的就行。
没什么拉下之后,几人就押着还捆着手的年轻人走了出去,连院子里捆着半截尸体的铁链也不拿回去了,严锣倒是有点动心,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但是看着那半焦半糊的尸体,还是熄了这点心思。
几人一边往村口走,一边也没作死再去旁边的村民家里查看,毕竟现在还不知道那鬼怎么样了,只有严锣比较轻松,就有点可惜,觉得村子里应该还有些有能力的鬼,可惜昨天没太多时间一个个院子进去捞。
顺着土路到村口,几人发现鬼门没了,严锣也发现堵路的坟包也没了,当下又掏出手机对着村子和小路一通拍。
走在回上村的路上,严锣一边走一边提议:“看来能出去了,不管那鬼去了哪,这村子总归是安全了,我们就按解决了上报吧,反正看样子,确实这村子的事是解决了。
几人也点点头,都不想白跑一趟,钱到位才是正理。
一路都是荒地,回去的速度就快多了,不像来时小心翼翼。
看着晨曦下的上村,严锣掏出手机看看,8点多了,怕是赶不上早读了,算了,反正早上也没课,插着兜晃晃悠悠的走去。
进村时还引发了点小骚动,因为那被押着的年轻人。
这时严锣才知道这年轻人不姓“黄”,而是姓“皇甫”,叫皇甫富贵。
听这名字,严锣心里直呼好家伙,这村子的姓氏是真的有点东西。
村民们一开始还想把这年轻人救下来,但随后马佑民几人解释过后,村民才熄了心思,好几个老人还骂这年轻人不是东西,自己村的人都坑,几个失踪村民的亲戚差点都要掏锄头了,几人好说歹说才一起押去警局。
走到村口大路时,严锣就跟几人分别了,毕竟还要回校。
“放心小老弟,后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哥几个帮你办妥,等着收钱就行”马佑民拍拍胸脯。
“是啊,好歹也算共患难过,来加个好友吧。”许树芝提议道。
严锣掏出手机,加了几人企鹅,又把自己在村里拍的照片传过去当完成证明,就告别了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