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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这样，苍白而又无力地安慰着。
“背着我在聊些什么。”
恰好这时，杜小雅回来了。
吴奥也不知自己该庆幸还是怎么，回头，却看见了表情凝重的杜小雅。
“我们该回去了吧？”
没等杜萌萌回头，吴奥先开了口。
杜小雅看了看吴奥，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台词会被吴奥给抢了。
没办法，她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杜萌萌只是点了点头，倒也没有闹着多留一会儿之类的。
三人回到了病房，杜萌萌的妈妈已经回到病房了，杜小雅提前给她发了消息，她倒是没有太多的惊慌。
答应她下次来看她，相对愉快地跟杜萌萌道了别。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也没在路上跟杜小雅聊新任务的事情，上了车，两人异口同声。
“那个……”
“那个……”
“……”
“你先……”
“你先……”
“……”
“我先说吧。”
这次杜小雅先开了口，坐在副驾的吴奥点了点头。
“谢谢你愿意陪我来。”
“我可什么都没做。”
吴奥否定地摇了摇头。
通过杜萌萌的话，他已经知道了她和杜小雅只是恰巧同姓而已。
比起杜小雅这种直接给他人捐赠医疗费的活菩萨行为，吴奥可一点都不敢往自己身上贴金。
癌症化疗、抵御化疗副作用的药物、icu的价格……
这些费用足够葬送任何一个中产家庭的一切。
道家的收入在吴奥这个穷大学生看来确实很可观，单人完成一个c+级别的任务就有20多万，可20多万对于癌症来讲，真的只能用区区来形容了。
“不，没有你的话……我可能就没有勇气再来了。”
吴奥有些理解她昨天为什么要问自己一堆有的没的，什么意义之类的东西了。
但吴奥也同样很知趣地没有再多问，就像他对杜小雅也有所隐瞒，两人现在的身份很微妙，都各自心照不宣地保留了一部分自己最核心的秘密。
“不用说了……我刚刚想说，你的生活费不用付给我了，就当是我给孩子们做点贡献了……说说新任务吧。”
杜小雅没有回绝吴奥的话，她一进入工作状态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队长说，要我们去参加赵先生的葬礼。”
“赵先生？”
“就是那个旅店的老板。”
吴奥将整个身子都靠在副座上，脑袋偏向了窗外。
对于队长会履行诺言或者说职责，说实话，他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无论怎么说，道家也是一个偏向正面的组织，做的事情自然会更加人道主义。
“葬在哪？”
“安灵园墓地。”
“昂。”
吴奥答了一声，说个比较冷血的话，他对此实在是没太大的感触，说到底，那大叔对他来讲也只是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那天自己突然情绪失控的原因，还有待考究。
他倒是想起了那个给自己下面的老爷子。
“还有呢？不光只有这个吧？”
只有这件事的话，杜小雅的表情刚刚不可能如此凝重。
“吴奥同学，你还记得那只血婴吧？你怀疑过它和地下车库女鬼的由来么？”
“你直接说结论吧。”
吴奥虽说一直有所猜测，但不想现在绕弯子了。
“它们都是被‘饕餮’所害的。”
“饕餮？”
“嗯，事情恐怕很严重了，饕餮目前在我国从未出现过，资料都只有国外的，我这会儿没法跟你解释清楚。”
吴奥有些无奈。
有件事算是被阳乃算准了。
自己这该死的柯南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