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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被关在这啊。”
“废话，当然是被更厉害的人干翻啦。”
“哇，师父你仇人那么厉害，要是我修炼到你这等境界，会不会被仇家找上门啊。”
“再废话现在就拿你填阵眼。”
“好吧，师父，今日我大考。”
“嗯，滚吧。”
“好嘞。”
黄牧笑意吟吟地走出房门，同店里的纸人行礼，然后走出大门。
他昨夜就睡了仨小时，最近半年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慢慢被修炼所代替。
然而神思渐笃，现在的他去高考，除了语文的大作文拿不了满分，其他的东西貌似问题不大。
但文科主观题毕竟颇多，他也不敢保证都能拿满分。
上了考场，铃声响，开始答题。
黄牧眼光淡淡，其实他现在略施小术，全场的答案就能尽收眼底。
但没必要。
他浅浅动了下笔，语文试卷上就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字。
嗯，半个小时。
“真简单啊。”他内心感慨。
看着考场上的莘莘学子，他心底只有满满的敬佩。
曾几何时，他又何尝不是其中苦苦求索的一员呢。
两天考试，走出考场的所有人都如释重负。
“啊，累成狗的高三结束喽，最美好的假期就要来了。”
“咋样，文杰，燕大有把握吗？”
“这谁能说得准，你去当校长啊，我不是分分钟能进去。”
“哈哈。”
“对了，老黄，暑假什么安排。”
“如果你去打零工，请务必cue我。”
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兴高采烈的三人看向黄牧。
一到寒暑假，他们就会跟着黄牧出去打零工，不同的是，他们是挣零花钱，黄牧是挣生活费。
至于周文杰，纯粹体验生活。
这三年，他跟着黄牧发过传单，送过外卖，去田里收过稻谷，下水掰过螃蟹，抓过青蛙，反正有趣没趣的事做了一大堆，着实增长了不少见识。
黄牧淡笑着回应：“到时候再说，对了，我有点事，先走一步。”
“欸！”
哥仨还商量着去找家自助聚餐呢，这就把他们丢下了。
穿行过人流，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学生，有的兴奋地撕着试卷，有的甚至将所有的试卷都扔下了教学楼。
一时间，整栋教学楼下飘飘洒洒铺满白色。
“真快乐啊。”
黄牧走上天台。
他要跳楼吗，当然不是了。
《无忧经》中有载，功法修行所需要的能量，三等为灵气，二等精怪煞气，一等则是情绪之力。
话不多说，黄牧盘膝而坐。
运转功法。
那些喜悦的笑声一会如微风簇浪，盈满衣袖，一会又如高山仰止，让人心向往之。
黄牧身如微尘，却疾如风雷，光影中化作八重幻影，肆意吞吃着这浩如烟海的喜悦之情。
“咔嚓。”
丹田内的境界破了。
经过半年多的苦修，他终于迈入了通幽之境。
“呼。”
黄牧长吐出一口气。
“这速度，一定会惊呆师父的吧。”
五个月前，黄牧初入入微境。
当时万福生惊得坐起，但旋即又坐下当作稀松平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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