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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了,看着屋顶白色的墙面,四周的消毒水味,我费力的做了起来。
旁边是蒋义气的病床此时的他早就起来了,见我起来也是问道:“小清啊,那边的事?”
我坐起来,看着吊瓶,我说道:“嗯,完事了,到时候给那大舌头女鬼超度一番就行。”
蒋义气点了点头,我问道:“你身体觉得咋样?”
蒋义气笑了笑:“没事,好多了,我当时好像是被那大舌头女鬼用她大舌头推了一下,然后不小心脑袋撞到墙了,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我听蒋义气说完也是回复道:“害,还好你是被那大舌头女鬼推的,如果被那个化煞的勒死鬼推,恐怕你就要去找阎王老爷要孟婆汤的门票了。”
我俩又聊了会,不一会,吊瓶打完了,按了按床头的呼叫器,护士来拔了针头。
我问道:“我可以出院不?”
那护士收拾着东西回复道:“可以,你就是力气消耗过度,有点力尽了,刚刚给你打了葡萄糖已经没啥事了。”
对我说完也对蒋义气说了声:“蒋先生也是可以出院了,只要醒了在家中静养很快就会好了。”
我俩点了点头,目送那护士走了出去,突然我好像想起什么对蒋义气问道:“义气,咱们的家伙事呢?”
蒋义气害了一声说道:“在我床底呢,走吧,换身衣服回店里去吧。”
我俩收拾了一下,拿着东西,去交了个费就走出了医院。
打了个车回到了阴阳居,艾玛,这就是家的感觉。
此时呢,刘婉儿就在阴阳居内,见外面好像有人也是走了过来,见到我俩回来了也是高兴的问道:“回来啦?事情办的咋样了。”
我刚准备说话,蒋义气就先说了:“那不必须滴,咱哥俩出手就没解决不了的事。”
听蒋义气吹牛逼我也没打断他,走到了柜台坐着,看着柜台有个包裹我想起了外公给我寄了个东西。
我好奇的打开包装,看见里面正躺着一根烟杆,旁边放一袋子烟丝。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我外婆的烟杆,我疑惑的拿起来看了看。
烟杆比我小臂长点,洗的很干净,突然胡白桃说道:“哎呀妈呀,小清你这可是得到宝了,这烟杆是桃木做的,到时候我们老仙落座在你身上,吸一口烟吐口烟气就可以驱邪了。”
我听胡白桃这么说也是震惊的问道:“还可以这么玩吗?”
胡白桃点了点头:“当然了。”
正当我拿着烟杆把玩的时候,看见盒子里还有张白纸,我拿起来看了看。
“小清啊,我是你外公,你外婆在去世之前就跟我交代过了,在她死后,把这烟杆传给你,对你有帮助的,你也知道,你外公不懂门道,只会唱唱帮兵诀,如果真的对你有用的话,你就收着,没用的话你就当做留个念想吧。”
见到外公写的纸条,我也是笑了笑,决定过两天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想着想着,我就拿起了外婆的烟杆,放了点烟丝进去,准备拿打火机点的时候,发现点不好。
因为那个烟锅口太小了,打火机太大,火呢又是往上飘不是往下倒的。
蒋义气见我这么抽烟杆也是笑了:“你虎不虎啊,这烟杆要火柴点,你这打火机是啥玩意。”
听到蒋义气这么说我点了点头,然后在柜子找到盒火柴,刮出火来后放到烟锅点燃。
跟平常抽烟一样,我简单吸了一口,好家伙,这劲真大,弄的我咳嗽不止。
蒋义气见我这样也是笑了:“你丫的真是虎逼啊,你当抽草卷呢,这烟丝劲那么大你还敢跟平常那样抽,你得慢慢的,懂了没。”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大爷的不早说,看我出丑是吧。”
说完我就像蒋义气那样慢慢的抽,确实比刚刚舒服多了。
我在烟杆上的烟袋装了点烟丝,然后又找了个装门装烟杆的烟袋,不抽的时候就放进去带身上。
我抽着烟杆,突然楼上传来了咯咯咯的声音,我回头看去,发现正是鸡哥。
刘婉儿见鸡哥往下走了也是笑了笑说道:“小清,你们家这大公鸡挺有意思的,饿了就打鸣,要上厕所也打鸣,想出去玩也打鸣。”
听见刘婉儿这么说,我回复道:“这鸡哥当然懂人性了,到时候叫他给你唱跳rap,给他个篮球他都给你暴扣了,唉唉唉,还有,你咋也叫我小清啊,我可比你大啊,我说的是年龄。”
刘婉儿听我这么说也是吐了吐舌头:“他们都这么叫你,我就跟风了呗,总不能一直叫你卫清吧。”
“害,随便吧,唉,我想起一事,那天你回去你爸妈有没有说你啥的。”我问到。
说到这刘婉儿气鼓鼓得对我说:“没有,他们二老过二人世界呢,我那天早上回去他们才记起来我,还说啥怪不得家里那么安静。”
我和蒋义气听他这么说也是笑了笑,又一起唠嗑了一会,就出去吃饭了。
吃完饭,好家伙,蒋义气非要去ktv大展歌喉,我把烟袋系在腰带上,又打电话叫了张科,刘志成,柳龙三兄弟。
张科和刘志成呢也是叫了自己的女朋友,柳龙还是单身,因为上次艾小爱的事给他造成了打击,见到好看的娘们就犯怵啊。
因为这件事一直到了他三十几岁才结婚,在之后也经常被拿出来当为笑料。
大家都到了后,蒋义气已经喝多了,开始唱什么《只因你太美》,说实话,唱的跟村里杀猪一样。
柳龙那三个傻叉还在那里鼓掌叫好,可能都有点喝大了,我也不例外,也喝了点酒,但是脑袋还没有跟他们一样酒精上头。
我拿出烟杆放了点烟丝点燃抽了俩口看着他们,刘婉儿此时坐在我旁边问我:“小清,你咋不去唱歌?”
我笑了笑说:“哎呀妈呀可拉倒吧,他们那叫唱歌吗跟杀猪一样,待会哥给你展示一番。”
说完又吧嗒吧嗒抽着,抽完后放好家伙事我也跟他们一起胡闹去了。
一直玩到了凌晨一俩点,我们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而我呢,刚到卧室就睡着了,那蒋义气更牛逼,在一楼那会客的沙发就撑不住了,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