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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茅山传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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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站在屋顶思考着马路的构造就听见旁边传来了二师兄的声音。

“老四,在这上面干嘛?吹冷风吗?”

我扭头看向走到我身边的二师兄,随后对他询问道:“二师兄,他们大概还要多久?”我说着便走到了楼梯口朝下望了一眼,发现整个楼道都被火光照的透亮,燃烧祭品的烟也从楼顶飘了出来。

二师兄笑了两声,指着楼梯里面说到:“烟太大了,眼泪都给我熏出来了,我也上来吹吹风。”

我陪笑了两声,拉着二师兄来到了天台边缘,指着下方的三线交汇处对他问道:“二师兄,你看,你觉得这个路怪不怪?”

三师兄一路小摇来到了我的身旁,探头一看,突然默不作声,我偏头盯着二师兄的脸,发现他表情逐渐严肃,便没有再说话,而是等着他细细观察,我也再次仔细的观察起了下方的道路。

下方的道路是以中间一个直径约为二十米的圆形,圆形正中间架了一根电线杆,圆形上面有很多花花草草和一些娱乐设施,左边的道路往前走不远处有一个小桥,右边的道路则是直接通向镇,正前方的道路不远处也有一座大桥,穿过大桥就可以直接上高速,我们就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二师兄盯着看了许久,随后转头对着我说道:“是有点奇怪,按理说这种地方很容易聚鬼,但是你看它的布局,中间的圆形像不像一个太极图,花花草草的布局还有石头,从我们这个方向看去分明就是一个正宗的八卦图,而这根电线杆,立在中间随着太阳的升起与落下,他的影子就会在这个太极图里按顺时针进行旋转,由静太极变为动太极,看样子这个地方有高人镇压,指不定这下面或者这个地方发生过什么事呢。”

我哦了一声,正准备继续问什么的时候便听见身后传来了师兄他们聊天的声音,我转过身,发现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来到了屋顶,原来是他们已经将所有祭品全部焚烧,唯独留下了一个纸人,而纸人就拿在刘安的手上,而此时,大师兄正交代给刘安纸人的祭魂方式。

我赶紧跑上前想要学习这个千载难逢的操作机会,像这种类似的处理方式,在很多书籍与正派道法里几乎都是没有的,更多都在民间和一些偏门里有些许记载,而大师兄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我跑到旁边静静的听着大师兄讲。

“先将罗清双手双脚所有指尖都用细针戳破,取清晨的白露水,五钱与这些血水进行混合单独放置在一旁,再以细针将巨厥穴,至阳穴,百会穴,会饮穴,长枪穴分别点出血液,每一个穴位单独用小瓶将这几个穴位的血放置好,所有穴位只取一钱,接着将纸人埋在那名女人老家的祖坟旁,以罗清时常穿的衣裤或者是被褥把纸人包起来,再以柏木封棺,不要埋太深,刚好能将棺材放进土里即可,棺材上则用黑土封顶,只埋一寸,在棺材的四个角分别放置三枚铜钱,棺材正中间则放置五枚铜钱,以棺材钉传铜钱而过,再用红线让这五个角交叉相连,形成一个x的形状,接着再用一根粗绳穿过棺材中间五枚铜钱的红绳绑好,将绳子拉直,但是不要破坏棺材上的红线与铜钱,在棺材的正四方斜着立四根木桩,木桩交会顶点则在棺材中心点铜钱的正上方,将粗绳与顶点的交汇处进行衔接,并在顶点放置一枚铜镜,白天的时候将铜镜反制过来照着下方,晚上的时候则将铜镜正对着天空,按照这个方法,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铜镜下的绳子肯定会全部变黑,每一天的黑色则会向下延伸一点,直至到最后一天,整个绳子都会变黑,如果到了最后一天,你将棺材上的黑土刨开,发现红线铜钱都全部变黑以后,你再将棺材打开。”

“打开的时间一定要选择晚上十一点到一点之间,接着再用从罗清身上取下来的血点在纸人身上的对应穴位,千万不要忘记了,在埋入棺材之前,要在纸人的头上,四肢,后脑都贴上罗清的八字,用黄符装裱即可,等这一系列操作完毕之后,第二天早上如果下雨了,一定要迅速将棺材盖上,等到下一次天亮再打开,如果第二天早上出太阳,则将顶部铜镜反射的光照向纸人的正脸,同时以正常开光的方式将纸人开光即可,知道了不?”

刘安在大师兄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拿出手机录音了,将所有的话一边录下一边记住,接着问道:“诶?不对呀?严师兄,这个方法我从来没听过,应该不是我们到门派里的方法,这是哪里来的?”

大师兄笑着摆了摆手:“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反正不影响这件事情的处理。”

我见大师兄说完就准备拉着他去看楼下的太极,而与此同时二师兄的声音就从天台旁传来:“老严,过来看一下。”

于是我们所有人来到了天台旁,齐齐的盯着楼下的情况,将我刚刚所想所问的事情再次交流了一遍,而刘安则抱着纸人说道:“这个地方我以前也发现了,你们如果想要知道细节上的东西,可以去找楼下的殡葬店老板,他好像对这个地方知根知底。”

大师兄嗯了一声,随后接着说道:“看那下面的阵法有点类似于茅山的太极三水日晷阵,有点意思,不过这个阵法已经成型了,所以说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就当交流学习吧,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会茅山的道友,走吧,我们去见见他。”

接着大师兄再次转身对着刘安交代道:“这上面的事情就处理完了,那名女鬼也妥协了,一会儿你们俩把门口这堆垃圾收拾了,按照我的方法去办就行了,到时候再有什么问题与我们联系就行,不过我估计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了。”

听到大师兄这么说,刘安接过话茬继续说道:“好的,严师兄,我带你们下去到范正全那里,你们接触了我就回来处理。”

于是我跟着三位师兄和吴警官还有刘安接连走到了楼下,而楼下则站着罗清的父母,我们简单给他们交代了一下,而他们二人听完之后便面露喜色朝着楼上走去。

“范正全,出来!”

刘安首当其冲的对着殡葬店里喊了一声。

“出来了,出来了,老刘啊,你们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刘安打断了范正全的话,随后继续说道:“这个事已经处理完了,我师兄有点好奇这门口的阵法,想跟你聊聊天,交流交流。”

范正全听完后挠了挠头,笑嘻嘻的说道:“哎呀,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我们祖上传下来有一个故事,我们家里有几本祖传的古书,其中一本古书记载了这个地方以前发生的一件事情,也不算是秘密,很多当地的老一辈都知道这个事情,如果你们想听,不妨我们去镇上吃个饭,一边吃一边聊。”

二师兄一听到吃饭,连忙说道:“哎呀赶紧走走走,跟我们客气什么,饿死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我都见你三四面了,算是兄弟,我们是客人,一会儿你请客哈。”

吴警官也接过了话茬说道:“确实,肚子早就饿了,刚刚还没什么感觉,这事情一办完,感觉很想吃多东西,走嘛走嘛,你怎么去?开车还是坐我们的车?”

范正全摆了摆手:“我骑摩托,你们跟着我就好了。”

这时,刘安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去吧,我还要善后,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说完便摆了摆手,自顾自朝着小区的方向走去。

于是我们一行人便跟着范正全来到了镇白塔寺下方不远处的一个烧烤店,忙完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虽然镇上人口并不多,但是这个烧烤店还是正在营业。

烧烤店正前方是一个茶楼加棋牌室,四川人对于打麻将打牌有着一种特别的执着,以至于很多打牌打到一半人饿了的人,就算下来吃了饭之后,也会回去继续战斗。

我们将车停在烧烤店不远处的路边,夜晚的镇子格外安静,一条宽约三米左右的道路上,除了我们并没有其他的车,我们下车后,跟着范正全迅速来到了烧烤店。

而此时,二师兄早已与范正全勾肩搭背走进了烧烤店,隔着很远我就听到了二师兄的声音。

“这个,那个,还有那些,上面的,下面的,里面的,还有外面的,啤酒再给我来几箱,再给我范正全好兄弟烤点韭菜。”

我刚进门便看见老板那神采飞扬的表情,估摸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的生意了,连连点头哈腰似的朝着厨房里奔去。

我们六人在老板的安排下,迅速坐到了烧烤店门口路边的那张桌子上,秋天的夜晚分外凉爽,只是偶尔有蚊子飞出来咬你一口,让你甚是讨厌。

我不停煽动这手,试图驱赶身边的飞虫,其余人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接着便听到二师兄抱怨道:“妈的呀,这么多蚊子,老板!赶紧搞点花露水出来,再给我搬个风扇出来,把这些蚊子处理掉。”

而此时,大师兄则摆了摆手对着店里喊道:“不用。”接着起身准备往烧烤店里走去,刚好撞见了迎面跑出来的老板,接着大师兄便对着老板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风油精,大蒜,然后再给我找一些不要的布条。”

老板连连点头说道:“这些东西,有,农村里面肯定是有这些东西的,我现在就去给你拿,你等我一下。”

很快老板便拿着这三样东西放到了我们桌子上。

大师兄一边将蒜拨开,一边对我们说道:“其实有很多种驱蚊的方法,这种方法是我到目前为止最好用的,甚至比蚊香都好用。”接着我就看到,大师兄先将大蒜挨个拨出,用手将每一块独立大蒜掰成三四块左右,接着,大师兄则打开风油精,将风油精滴在这些大蒜的表面,随后再用布条将这些大蒜包裹起来,陆续包了六份。

等大师兄做完这一切后便对我们说道:“就这个东西,你们放在你们凳子下边,保证放好了之后就不会再有蚊子来干扰你们,放心吧。”

其实都不需要大师兄对我们说,在大师兄分出第一份的时候,我就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突然就少了很多飞蚊,对大师兄的话我深信不疑,迅速拿了一包就放在了我的凳子下。

而此时大师兄则开到对着范正全问道:“道友,我见你们冰葬店门外用的是太极三水日晷阵,这个阵法我在很久以前了解过,似乎与茅山那边有些关联,请问你是那边的道友吗?”

范正全摆了摆手接着说道:“那倒不是,不过我的祖父曾经是茅山的一名弟子,因为当时的一些特殊情况,好像是参加了一些抗日战争,导致他最后并没有回山,战争让我祖父的老家被全部打散,而他则在抗战的时候结交到了一名乐山本地的女子,也就是我的祖母,祖母则带着他回到了这里,一开始我们并不是住在这个地方,而是住在井研县城里,但是据我租房留下的书里记载到,这个地方在当时发生了一件轰动整个市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很快就被政府压下来了,而解决事情的人则是我的祖父,其实我也不太懂你所说的太极三水日晷阵,只是从我爷爷那一辈就开始给我们说,要一直留守在这里,并且以后如果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定要用书上的方法进行再次解决,而我的父亲则不在这个地方,他倒是跑到农村的老家去享福去了,他说要等他快死之前再将很多东西传授给我,反正听他说他是算出了自己的死期的,估摸着还有三十年,在他最后十年的时候就会开始给我传授一些东西,而现在他则只是让我赚钱养家,先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