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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嘴角呕血,意念传音给木翘,“有胆量别在她面前打,换个地方,老东西……”
木翘耻笑,“你以为我傻?换个地儿,你这老狐狸可就没有这么守兵法了。”
红光一闪。
红发男人从巨蟒的蛇尾间落下,赤着身子。
紧接着,银发男人紧随其后,驱动蒲叶快速生长,遮住这两个赤条条的男人。
两个坦诚相对的男人,就这么被巨大蒲叶裹在绿叶隔间中。
他怒吼红发的男人,“你他娘的!居然敢在她面前赤身!”
水牧唇角一勾,涌动的水炼成长链将木翘栓起来。
看着紧紧缠绕着自己的水链,木翘气急败坏。
“你就只会耍阴招吗?苦肉计玩了几百年不腻吗?待到殿下寻回所有的神魂,你还是会被她赶走!”
水牧慢悠悠地从悬浮的水球中捞出衣服,衣冠整齐地站在他面前。
刚刚开战时他就备好了衣服。
然而木翘没有考虑那么多,身上那套青色长袍和大袄都不知所踪。
红发少年郎风度翩翩,“在她面前赤身算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
在木翘泛着寒光的视线下,水牧才玩味道:“——老子都做了。”
木翘怒火上涌,“放肆!龌龊!整天肖想自己的恩人!”
“恩人?你还敢提恩人。为了那个渔夫,现在叫什么来着?吴清风?你背叛了殿下!”
红色狐狸眼眸盛着怒气,带尖锐指甲的手掌掐住木翘的脖子。
他一字一句道,“你有两个恩人,既然几百年前就选好了,又何必再操心她?”
少女娇俏的声音传来,“水牧!”
刹那间,红发男人将木翘丢在雪地上,用身子遮在他不着寸缕的身子前。
声音带着威胁,“识相点,自己变回原型,别逼我亲自动手。”
银发男人捂着渗血的脖子咳嗽个不停。
该死的老狐狸!
……
待到米竹扒开巨大的蒲叶,红发少年唇角带血,直接将她扑倒在雪地上。
“水牧?你怎么样了?”
米竹手撑在他胸口,秀眉微蹙,焦急地查看他身上的伤口。
“夫人好狠的心,居然跟他跑了。”眉眼带血的男人更显血性,狐狸的妖孽感十足。
一地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下颚滴下,落到米竹雪白的脖颈上。
“沾到了。”水牧轻声说道。
俯身,带血的唇角凑到她的颈边,伸出舌头舔去血渍。
米竹咕嘟一声咽了咽口水,感觉到自己的血脉涌动,都掌握在他舌尖。
这个红发男人,毕竟还是只狐狸,尾巴扫着地上的雪,左右摇摆。
受到狐蛇打斗的劲风摧残,马车刚刚已经四分五裂,现在绕着许多藤蔓,勉强还能使用。
多亏了木系的银蛇。
舟舟抱着暖炉,坐着车厢外。
一条小银蛇被粉红色的布料缠得看不到原来的颜色,绕在暖炉上。
“狐狸爹爹是讨厌我吗,不然为什么赶舟舟出来外面淋雪?”
最近才长出些肉肉的小脸一瘪,又摇了摇头。
“不对,狐狸爹爹是喜欢我的吧,不然他为什么把暖炉留给舟舟呢?”
银蛇用他的豆豆眼瞅这个傻小孩。
老狐狸能干什么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