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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不自在,她坐起身撑着下巴,挡住水牧的视线,佯装看伶人唱戏。
水牧竟然从岸上将戏班子带下来了。
久久不能从余怒中缓过神来,她揉揉发疼的太阳穴,没带好气。
“你怎么还在这滚。”
水牧依旧站在榻前,敛起眉眼,抛了个眼刀给戏台上的伶人。
画着浓妆的戏子唱起了曲子,嗓音尖细柔美。
他们说着戏词,声情并茂地演绎,水袖翩翩漾起,遮掩着绯红眼妆下的愁眸。
〖好一个负心郎〗
〖夺了妾身〗
〖谋吾权财〗
〖可怜妾身,苦守空房〗
言者无情,听者有意。米竹坐在榻上,手中攥着榻上的被褥,渐渐收紧。
被褥上的花纹点缀着金银丝线,镶边缀着流苏玉珠。
米竹低下头,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榻上的这床被褥。
非常干净——连她曾经与亡灵撕杀滴落的血,都消失得连痕迹都没有。
秀眉一蹙,她跪坐在榻上,一手扯住身旁之人的衣袖,将他拉到面前。
“水牧,你到底做了什么”
纤纤玉指移动到水牧的腰间玉带,咔哒一声卸下。
米竹双手并用,将他的外裳褪下,又抬手要去解他的白色长袍。
手指顿时被水牧握在掌心,微微粗砺的掌心对她而言熟悉至极。
水牧微微侧过头,好整以暇地望着面前的少女。
“殿下干什么是伶人的曲唱得不够好吗”
戏台上绵柔的尖细嗓音倏然中断了一下,又急急忙忙接着唱。
他们不过是在夜半时分接待了一个客人,那客人给出了重酬,还自编了曲目。
所以他们戏班子随这位客人走了。
结果酒过三巡,这位客人露出了狐狸尾巴,真真的狐狸尾巴!
接着一片混乱中,他们便被一群狐狸驮着入了湖底。
真是夭寿了!
米竹的手指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生着闷气又不好发作,她抬起压得有些发麻的脚,直接往他身上踢。
绵绵无力的玉足根本踹不到他。
“我要你怎样,还需要理由吗”
“殿下自然是不需要的。”
赤发男人微微侧着脸,眸子中的柔情不达眼底,寒意丝丝缕缕涌动。
松开了她的手指,转身便要离开。
扬起的红发被米竹一把抓住,脚下一个踉跄,水牧坐在了绞龙殿的青石砖上,微微仰着头。
似有些惊愕。
背后,米竹双手如两只黄雀,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却是动作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衣裳。
遒劲的后背附着丝丝血痕,有些刚刚结痂,处处露着暧昧的气息。
果然不是梦,那都是昨夜发生过的事!
怒火中烧,米竹攥着手中的白色衣裳,止不住地发颤。
“你竟敢……竟敢……”
竟敢强行夺她身子。
一只大掌覆着狐狸指甲,将赤色长发从前往后一撩,一张轮廓清晰的侧颜染着忧郁。
高挺的鼻梁洒落麟麟水光。
赤色瞳孔偏过来,睨着米竹。
“殿下,有些东西浮于水面并不是好事。”
丝毫没有罪行败露的恐慌或愧疚,甚至带着一丝近乎疯癫的欢愉。
他没有执着于被扯下的衣裳,直接弃了长袍,起身将米竹也拉下了床榻。
一个眼刀抛向戏台。
伶人一惊,曲儿再也唱不下去了,水袖翩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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