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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竹心情极好,一手握那个犬套,一手扶着水牧的下巴,不让他脱离掌控。
“你知道吗禁锢咒无解。”
“既然你想助他们解,那就都烙在你身上。”
扣着水牧的下巴,犬套被按在了他的脸上,铁锈蹭脏了他的红发和肌肤。
他被迫仰着头,却是面色苍白,额前的冷汗几乎要成股流下,沾湿了红色发丝。
喘息声不可抑制地从犬套下丝缕溢出。
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
米竹敛着眉,抬手将刑具卸下,却还在嘴硬。
“行了,才刚刚开始。”
……
水牧脖子上戴着金色镣铐,手腕高高举着,被金链锁着。
密密麻麻的血痕攀附在他的身体,腥红的鞭痕绕着他的腰身。
米竹捧着竹简,将小腿搁置在龙椅的漆金扶手,一晃一晃。
“烧了古咒,对永生人了如指掌,还处处与本宫作对。”
“本宫一生困于浮屠宫,怎么得罪你个狐狸了”
“水牧,你到底是谁。”
红色的湿润长发凌乱不堪,遮掩住水牧的眼眸,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摇曳。
喉结上下滚动,腥气在口腔蔓延,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裙下臣罢了……”
啪嗒一声,米竹手中的竹简砸落在地,悬着的玉足也踏在沁凉的殿内。
她长发未束,快步走起来,一头青丝随着风飘扬。
指尖撩拨开水牧额前的头发,露出那张轮廓锋利的脸。
一道鞭痕横在他的鼻梁。
“你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
指尖轻抚那道疤痕,停留在他的眉眼。
“你说过十里红妆来娶我!本宫等了上千年,等来你的强取豪夺”
双手紧缩着他的脖子,将结痂伤痕再度掀开。
紧闭着的狐狸眼才有所颤动,睁开一条细缝,顿时血泪淌下,悬在下巴。
他的确说过。
但是,那是以传话人的身份替别人说的。
好一场乌龙。
“裙下臣本宫只有你!你一早便知道湖底有个傻子在等你是吗”
“你来到这湖底为的什么!”
“殿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深邃的狐狸眼沁出血泪,也没打动米竹。
“不对……你怎么会是他呢。”
“人不可能投牲畜道变成狐狸,他也不可能这么对我……”
“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不是他”
腥红的桃花眼恢复了一丝理智,却没得到到水牧的肯定回答,哪怕微微点一下头。
红发半掩,水牧紧闭着双唇,默不作声。
“那,本宫亲自走一趟。”
涌动的金色烟雾将她裹挟,檀口一张一合,古咒从她口中被念出。
顿时一袭织金宫裙落地,在水牧面前堆积在冰凉的青石砖上。
她消失了。
像当年天罚的雷击之下,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古咒那样,她又驱动了新的神力。
“殿下!”
……
米竹睁眼,随着忘川河上的一叶扁舟起起伏伏,身上不着寸缕。
白袍翩翩而落,从虚妄的黑茫茫上空而来,蒙头盖在米竹身上
将袍子随意一披,米竹起身站在舟头,黑蒙蒙的河上只能望见前方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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