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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魂落魄的,手中的锦盒早已被掌心熨得温热,咔哒一声打开,里头是四只耳坠。
金色的,缀着红玉。
“为何送四只”
米竹不禁转过头去问水牧,还用手指揉了揉他的耳垂,明明没有耳洞。
“殿下,温乌鸦怎么会送我东西。四只耳坠就是有意想借你之手,折腾我。”
水牧不动声色地给温南风扣帽子,手伸进米竹腰间的小布囊里,把三只小狐狸提溜出来。
放在地上。
“……”
米竹看得眼皮直跳,将一对耳坠给自己戴上,便俯身把孩子抱在腿上。
“南风的意思,大概是给小幺送的,女孩长大了总是在意容貌的。何况这耳坠的火灵气息很浓,护体还是可以的。”
她也没想到,加仑是女孩。或者说,只要能留在她身边,性别似乎无关紧要。
将另一对耳坠收起,米竹目光落在赤发男人的侧脸,那耳垂白皙。
“我替你穿个耳洞,如何”
“殿下此话当真”
“你不愿吗……”
“不,我穿。”
米竹唇角漾起一丝弧度,伸手从左耳上取下红玉金耳坠,一手拂开孩子,让他们落在软榻上。
自己则凑在水牧身侧,碾揉他的左耳耳垂,抵着肌肤的尖尖一端用力一刺。
耳坠挂在了他的左耳。
米竹心底踏实了几分,捧着他的下颚,欢快在他耳上落下一吻。
“我的烙印。”
覆着狐狸指尖的手掌轻抚左耳,闺阁女子款式的耳坠被烧弯,直接成了环式。
单耳环散发着不羁的气息。
水牧伸手吊起三只小狐狸的大耳朵,将它们倒着插进米竹腰间的小布囊。
三条炸毛的尾巴垂在外头。
米竹正要制止,双手手腕被他一握,顿时挣脱不了,迷惑不解地仰视着他。
水牧垂下的眼线长而不密,轻颤着,“殿下是不死之身,连疤痕都不会留。可我也想留个烙印。”
怎么留要她天天被咬出血
一阵战栗,米竹摇着头后仰。
红色发丝漾起,又洒在了腰际,水牧俯身在她身前,尖牙抵在她的心口。
“嘶——”
一丝疼痛过后,他还不忘舔舐止血,望着米竹心口那一点朱砂痣般的痕迹,尾巴轻晃。
米竹低头一看,一枚朱砂痣赫然出现在心口的位置。
“这是你的血你挑破我一层皮,就为了放滴血进来”
顿时无话可说,方才那一丝疼痛还不至于出血,那心口这一滴就是他的了。
水牧的沉默不语便是答案。
此时布囊里,三只小狐狸凭一己之力将头翻转过来,用冒着精光的大眼睛瞅着父母亲。
又被水牧一把翻回去。
“……”
待到它们再吭哧吭哧地转回来,就看见狐狸爹的尾巴炸开了花,艳得似三月花。
而娘亲的怀抱也变得滚烫。
由此得出了结论:狐狸爹开心了,娘亲就是暖暖的。
“殿下,我们回浮屠宫,或是寻个僻静的小镇……”
“不,水牧。我们往回走,回到最初的位置。”
而最初的便是水牧,将水灵留到最后再收回,再多与他共度几日就好。
米竹垂首,不敢看身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