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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发觉不对,怒道:“巫氿!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父亲该将权交付给子孙后代了。独断如何能保巫家兴盛”
米竹笑眯眯说完,招来两个丫鬟撑伞,兀自离座,接下来让真正的巫家人去谈了。点个火就该跑了。
训练场里。骄阳似火,淬炼得场内的奴隶皮肤发亮。
戊刃脚踩在一个男人胸口,用力往下碾压,看着他如同濒死之鱼,不禁扬着染血的唇角。
呵,没一个能打的。
活动了两下脖颈,咯吱作响,他随意地用手背擦着脸上的血,抬眼间就看见了场内的另一个男人。
他手垂在两侧,一头红发被阳光灼得毛燥起来,都有些微微打卷儿。
是那个狐妖,那个和小姐双宿双栖的男人。或许小姐是受到了他的妖术蛊惑。
两人隔着十来尺远,目光碰撞间似乎有火光四射。
“想打就上,孬种。”
水牧声音总不带情绪,将额前被汗湿的红发随意一撩,背在头顶,也将脖颈转得咯吱作响,手掌在身侧渐渐收成拳头。
呵,到底是谁想打。
大步跨出,戊刃也将手握成拳,以口型回他,〖榻上宠。〗
带着个人恩怨的一场搏斗一触即发,横扫侧击都用劲了力道,至死方休的气焰不灭。
扫起来的黄沙掺着血迹,擦着脸颊而过的劲风带着腥气。
从场边缘打到场中央,两人愣是接住了对方的无厘头招式,都没见血。
场外戴着银甲的侍卫擦了擦额前的汗,切切私语着,“怎么打起来了,巫氿小姐养着的那个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难不成现在你上去把他们拉开你去,你去呀,等会儿我会尽力将你拼凑出个全尸的。”
“闭嘴吧你,老子不管行了吧。”
几抹倩影从林荫大道而来,米竹在伞下摇着团扇,嘴里还念叨着狮铜窟这该死的鬼天气。
瞥见场中央那飞扬的红色发丝,她手一顿,团扇被她一把扣在荆棘上,刺了个对穿。
丝帛的撕拉声一响,水牧的耳尖一颤。殿下来了,比预料的要早。
指尖冒出狐狸甲,径直扎进了戊刃的肩胛,白甲进红甲出。
不再与戊刃磨时间,水牧单手钳制住他的脖颈,低声挑衅,“像你这样的,即便我把你宰了,她都不会眨下眼。”
一把将人抛开,水牧背对着小跑而来的少女,不动声色地在身前划开五道抓痕。
戊刃单膝跪在黄沙地上,阴鹜地看着这个红发男人。
这妖正在面不改色地自残,还用指腹将伤口碾压开,伪装得和人抓伤的一样。
还真是头一回见到更卑劣的。
“水牧!你别伤戊刃——你怎么伤的!”
米竹喘着气赶到,才看见水牧身前那五道深深的抓痕,诧异之余还有些怀疑。
焦急地抬手用袖口替他擦血,“他怎么伤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