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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细雨几乎不在下了，空气中尽是清凉的环境芬芳。
王水还处在「极限透支」的效果下，全属性降低80，好在【食气法】的五点全属性加成是气能量提供，不受肉体减益计算，王水得以像个人一样活动。
他轻轻呼吸，清冷空气从四面八方向他移动，带起气流。
被气能量填满的感觉，让他精神一振，驱散了要命的困意。
时间来到了晚上七点多，四周的环境已经很暗了，大多数的商业活动都转入了室内和账面上，大多数劳力下班休息。
远处倒是还有不少夜场的灯光，王水更想吃点东西，不想走太远。
“前面的等一下，姓名，证件。”
嗯？
王水前方一个小路口，黑暗中走出两人，一高一矮，身上是同样的制服，灰蓝色风衣下摆嵌着金属片。
稍微高些的家伙身后背着一柄长剑，矮些的家伙空着手，不知道是枪手还是施法者，亦或者都是。
“艾尔斯，见习猎人，刚来镇上出来吃点夜宵。”
王水双手平摊，主动回话，和治安队纠缠没什么好处，反而耽误吃饭。
角色卡片在王水右手上浮现，他屈指一弹，卡片划破空气，飞向不到十米外的两人。
矮个子伸手接住，将卡片靠近左手腕，智能个人终端读取信息后，卡片就化作了光屑消失，浪费了王水五点法力值。
“嗯没问题，晚上不要乱逛，最近镇上有些脏东西。”
对方倒是好心提醒一句，便转身离去了。
王水低达三级的职业信息，确实没什么威胁，尤其施法者方向的职业，等级低甚至不配做人。
看着两人消失在阴影里，王水倒是若有所思。
这么小的镇子也需要巡夜的么？正常来说一个高塔哨岗就够了。
王水没有想太多，他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石木酒馆」。
推开门热气和喧闹声一起涌了出来，里面明亮的灯光让王水眯了眯眼，一个衣着还算得体的女侍端着个空盘迎了上来。
“这位客人，一个人吗？现在大厅满人，介意到擂台区后排拼桌吗？”
女侍很热情，相貌也很热情，散发着青春热力，这家酒馆素质不错。
“一个人，吃点东西，找个安静的地方就好。”
王水说完，熟练将两枚钢镚儿弹进了女侍手中的托盘，女侍微微一笑，热情带着王水来到了前厅里面的一片空场地。
这里椅子靠墙，桌子比较小，像是快餐店的单人桌，显然这里在女侍眼里，这不算是夜间的座位。
扫了扫菜单，王水点了炖肉套餐和十几个小面饼，加了一升「金花翡翠」啤酒，便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休息，等待上菜。
大厅里面传来了阵阵欢呼与掌声，拳赛无论在哪里都是这么受欢迎，科技再发达，武器再先进，人们总是摆脱不了对徒手格斗的特殊感情。
当然，械斗也很火。
王水看不到拳赛的场地，他有规律地呼吸着，吞食着所有人身上逸散出的「气」。
眼中银光一闪，没有危险的味道，超凡者倒是不少，大家很安分守己，只有非常微量的人类血气，而且时间久远的几乎闻不到了。
这是王水很早开发出的，食气法特效5「换气」的特殊效果，他创造出食气法这么多年，经常大范围换气，尝到过太多不同味道的气，时间久了技巧也就相当熟练了。
只是这种能力，系统很难判定。
系统对于正常游玩的玩家关注度都很低，除非玩家参与到什么重要事件里。
这种精细的感知，很难得到认证，所以也很难教给别人。
感知能力，是成为一名老手，甚至高手的基本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