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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们，他自己也可以毁掉汪家。
只是毁掉汪家后呢？
依旧会有层出不穷的人奔向‘长生’。
只要有那个引子在，这一切就都不会结束。
「清风，不要想那么多了，这如今已经不是你的责任了。」
清清感受到清风内心的焦虑，立马安抚道。
「既然他们不肯，你又何必强求，你现在只是清风。」
「你只是清风而已。」
“好。”
清风缓了口气，冷眼看了一下懈连环。
“既然不想合作，那就算了。”
懈连环轻咳了一下，似乎想要解释。
但清风如今对他们已经没了耐性。
也没有理睬懈连环示意的声音。
“你们的事我可以不管了。”
“但是，当初你们九门做的事。”
“莫要以为我当初没了神志，就会忘记了。”
“那些账，我可都还记得。”
“你们九门对我和小官做过的事，一笔笔的，我都会算个清楚。”
清风越说越气，脑海里回荡起当初九门的事。
当初张启山对心腹下命令的时候，并不会避着清风。
一个没有神志的人，自然起不了防备之心。
以至于，当初张启山害怕张启灵的存在，会威胁到他的地位。
所以把张启灵关格尔木疗养院的事，清风是知道的。
只是那时的清风被张家用药控制的很是彻底。
即便到了民国时期，药效已经减弱很多。
可是他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只是有一丝的神志，记住张启山做的事而已。
‘杀了他们’
‘抽出你的刀杀了他们’
他的耳边，也似乎有蛊惑的声音响起。
清风的手不自觉的握紧腰间的匕首。
“风宝。”
张启灵及时拉住了清风。
清风被张启灵的声音唤醒。
“小官我没事了。”
“放心，我不会对他们下手的。”
“我只会找犯错的人。”
“就是是过去了那么久了，他们死了，那又如何？”
“尸体不是还在吗？”
黑瞎子一听有好玩的，就往前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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