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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悠立即躲了起来。
马东阳无奈，走上前去，给对方搬来凳子，询问道：“这位女士，要看事儿吗？”
那妇人点了点头，道：“你们这……能看事儿？”
“能看，不只能看，还能办。”马东阳笑着搓了搓手。
又有功德上门啦。
“我叫马东阳，是这家店的店长，女士怎么称呼？”马东阳问。
“我叫张燕，我家里……上个月刚死了人，不对，一周前死过人，上个月也死过人。”
张燕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
马东阳点了点头，道：“你是想让我看看，你们家是不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对，不然怎么会一个月内连死两个人？”张燕点头。
马东阳知道，这个张燕就是孙译——也就是李悠悠前男友的老妈。
准确点说，应该是李悠悠前暧昧对象的老妈。
那么，张燕说的一周前死的人，应该就是孙译了。
那上个月死的又是谁呢？
“上周的死者叫孙译对吧？”马东阳问。
“对，新闻上有，我还因此进过精神病院，不过所幸，我没病，只是当时受打击太大了，才会……”张燕没把话说下去。
但是马东阳知道她要说什么。
因为太爱儿子，所以想要儿子回到自己的肚子里，让他重新来到这个世上。
这种行为一般人很难理解，但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就不难理解了。
“那上个月死的是谁？”马东阳问。
“是我的公公。”张燕道。
马东阳道：“孙译的爷爷？”
“对。”张燕点头。
“怎么死的？”马东阳问。
张燕回答：“应该算是老死的吧……”
“应该？”马东阳皱眉，“这种事怎么还要用应该？”
张燕嗫嚅道：“因为……他确实到了年纪了，只不过不是躺床上自然老死，而是……”
她思索了片刻，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
“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是躺在地上的。
“我公公他有脑血栓，行动很不方便，身体也很僵硬，有时候上厕所的时候，蹲下去就起不来。
“记得以前他去上厕所，结果在厕所里半天站不起来，还是我们费了好大劲把他拉起来的。
“然后上个月，我们去他家发现了他，他躺在地上，曲着一条腿，上身挺着，两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垂在小腹前，他的下嘴唇张着，咬着牙，看上去很辛苦，应该是死前摔倒了，拼命想站起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动作和表情，只不过，他到死也没能站起来，就这样去世了。”
马东阳眉头深皱。
仅仅只是听她描述，他就能感受到老人当时得有多绝望。
“明白了。”马东阳点了点头，“你进门的时候我就看过了，你们家没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家半夜客厅里总有怪声，而且……而且每次早上，我们都会在客厅里看到我公公坟前的贡品！”
张燕的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不管我们把贡品放回坟前多少次，第二天早上，它都会出现在客厅的茶几上！”
张燕颤抖起来，眼圈泛红，抬起头，神色很慌张。
“你说，我公公是不是在怪我们没有救他，或是怪我们没有照顾好译译？他是不是回来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