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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此刻莫名其妙的愤怒从哪来,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两天是不是哪根筋没搭对。
凌晨到家,睡了两个多小时,早早的爬起床来上课,此刻精神抖擞,甚至感觉身体里用不完的力气。
他跨着大步走过去,拉起花丛里的元歌,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对着刚起身的成皓就是一脚。
“特么给你脸了,欺负人欺负到我们班了。”
倒在地上的成皓也是一脸懵,不是,这哥们儿啥时候成慈善家了?
“焰哥,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你怎么欺负她?”
安宁刚过来时看到涂焰一把拉起元歌,正要上前找他拼命,看他转身朝着成皓踹了一脚,现在算是知道欺负元歌的人是谁了。
“成皓,你个狗东西,你不想活了,你欺负我元元。”
安宁冲上前朝着成皓砸过去一书包。
“宁姐,我,我冤枉啊,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我刚看到就是你把元元推进花坛里的。”
“不是,宁姐,你……我……哎,我真没有。”
成皓无奈的捶了下地面,焦灼的抬头看着安宁,唯恐她误会。
成皓和安宁从小就是邻居,青梅竹马的那种,他在安宁面前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也是看到元歌和安宁走的近,刚到这看到元歌一个人站在这里,想着载她一段路,说不定进去碰到安宁了还能说上两句话。
自从上了高中,他俩说过的话能数的过来,他好几次去她家找她,人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安宁没理会坐在地上叹气的他,转身拉过元歌的手
“元元,你没事吧!”
“没,没事。”
安宁扭头看着地上的成皓:
“成皓,我家元元要是被你吓出个好歹来,我不饶你。”
成皓听到安宁的声音连忙抬头,可等她说完,不开心的嘟着嘴。
元歌抬了抬眼镜,抬眼看了看这俩人,看来自己身上又来了个红娘的活。
“安宁,我……我有点头晕,我们进去吧。”
“你没事吧!”
安宁惊讶的看着涂焰,这人干嘛?
涂焰感受到身后的几束目光,看了眼元歌往校门口走。
安宁:“他有毛病?”
“可能是吧。”
“走吧,元元。”
涂焰一个上午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发呆,政治老师和历史老师看着他也很惊讶,下课两人凑在一起小声的说着,最后归结为,他可能幡然醒悟。
最后一节课,自习。
大家都认真的写着试卷上的题,只有涂焰一人扭头看着元歌。
他有很多问题,他很想冲上去问清楚,但不是他的作风,只是想了想便放弃了。
昨天莫名其妙的支配感是不是她?凌晨酒吧那个熟悉的身影是不是她?今天早上校门口惊慌失措的是不是她?
但又有一万种不可能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查了元歌的身世,孤苦无依,世间仅剩的一个亲人也在很多年前去世,自此以后一个人生活,她来这个学校也是因为减免学费她才来的。
这样普普通通一个学生怎能操控他的意识?
再者她在本市无权无势,才17岁,更不可能是昨晚那个保镖成群的富家小姐。
由众多疑问转向她的侧颜,盯着元歌看的入迷。
乌黑发亮的秀发扎着低马尾,齐刘海与眉毛平齐。即便带着黑框眼镜,鼻梁仍旧高挺。高浓眉大眼双眼皮,嗯?可为何这眼神中透着不善,还盯着自己看?
涂焰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盯着人家看的入迷,被人家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