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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被监控清晰的拍下来，
监控打印的照片时间写得清清楚楚：
【2009-8-16 01:38:52】
蒋辉眨眨眼睛，再次不慌不忙问到郑阳：
“咱们是省点力气，”
“还是选个费劲的方法？”
郑阳哪里见过这样的“询问”？
本就心虚的他当即败下阵来。
询问室外的江琛看到这一幕嘴角都不自觉上扬，
蒋辉这小子，没想到有两把刷子。
江琛饶有兴致的继续看着蒋辉接下来的表现，透过他越来越上扬的薄唇，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我……我说……我只不过是看见了杀人现场，然后报了案。”
“你们不是该奖励我才对吗？我报案也算犯罪吗？”
铁证之下，郑阳也不再找借口，直接承认他就是报案人。
“郑阳先生是该领奖还是该被惩罚，这个得需要你详细说明一下我们再判断才行。”
蒋辉笑了笑，不过话语里透露出异常威严的味道，
“所以呢，你就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吧。”
江琛也转动着办公椅，
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屏幕，
等待着郑阳能说清楚来龙去脉。
“大概一点钟左右吧。”
郑阳想了想，终于开口。
“那天晚上下着雨，心情也不大好。”
“所以我就去那边散步了……”
“那边是哪里？”蒋辉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他嘴角的鄙夷都快溢出来了，“就是你一边抽烟一边偷窥林婉玉的地方吗？”
“是……”郑阳歪着头，快速瞄了一眼蒋辉。
他不敢直视蒋辉审视的眼神。
片刻后，郑阳开始回忆起来，
“不过，却发现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她的脸上，被胶带缠满了！”
“已经死了？”蒋辉眉头伟皱，“不是你杀的吗？”
郑阳为自己辩护起来，
“我为什么要杀人啊？和她无冤无仇的……”
江琛也陷入了沉思，
确实，郑阳没有任何杀人动机，
目前也找不到证据。
而且以他胆怯的程度来看，
也不像是凶手那样沉着冷静的人。
“那你在周围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你是说凶手么？”郑阳的神情似乎在努力回忆当天的情形，
“周围什么人都没有，至少在我看到的时候是这样的。”
“然后呢？你还做了什么吗？”
“然后，我觉得用手机放大看不太好使……”
突然，江琛似乎想到了什么细节，他用监控室里的麦克风联系蒋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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