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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京市,苏言希并不陌生,但也没熟悉到整个城市的每个公交站和每条地铁线路每个站点都一清二楚的地步。
她敢说就连常年开出租的人也不知道这么多条线路吧。
就不说几百条公交线路了,只这25条地铁线路图,就够让苏言暴躁了。
他狱律川当总裁不够,还想玩教师考问学生这套,教师体罚play吗?不过是回来晚了两个小时而已,有必要这么体罚她
但是,当你面对一个任何方面都凌驾于你之上的人时不管是你引以为傲的身手,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势力,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别无他法,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咬咬牙,苏言希抓着地图不甘的坐在草坪上,撒气般的揪着地上的鲜嫩的小草,恼火烦躁的低头看着密密麻麻的详细线路。
中京市分为十个大区,但一个区的面积都够让人头痛,要她全部背下来,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但是反抗狱律川的成功率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天方夜谭。
背不下来,不准吃饭。
亏他还能前一秒的贴心问她喜欢吃什么样的晚餐。
为什么世界上竟然会有像狱律川这样超级腹黑的大混蛋!
在最后的一丝余辉也暗淡在天际后,若隐若无的晚餐香气,,亮起的夜灯,这是在提醒她现在是晚饭时间。可她还在陪狱律川玩着这种教师和学生的惩罚游戏。
肚子饿的要命,苏言希苦逼的陷入了密密麻麻的市区地图里,看的眼睛都要花了。
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狱律川让御风拿走了电脑,撤走了桌椅。
很快草地上就被布置成了靶场,还有移动的靶子,专业程度不亚于一个专业的枪击馆场。
“砰砰——”
凌厉的子弹,正中百米外的靶心,分毫不差
旷阔的草坪,一望无际,暮色沉沉的天空下,一身黑丝衬衣配西裤皮鞋的狱律川,高大身姿,板正帅气。
再次举起手枪,三点一线,平心静气,瞄准百米外的靶子。
淡淡的蓝色瞳眸从容锐利,瞄准,射击。
子弹冲出枪口,凌厉迅速,一击必中。
余光内,苏言希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仍是满脸怨气,却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狱律川薄唇微扬,勾勒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弧度。
她没吃饭,他也没吃饭。她饿肚子背地图,他也在饿着肚子射击。
在这一点上,两人算是不分伯仲。
可苏言希心里却很火大,自顾自的玩着射击不说,还该死的枪枪必中,是在向她炫耀即使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他也可以做到一击必中的狙杀吗。
现在,苏言希总算明白狱律川面对危险的临危不惧的从容镇定来自哪里了。
生在起跑线上的人,还比旁人努力。大量的工作后,还有闲情雅致来训练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射击。
若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他的射击命中率不可能会这么好。专业的射击手的水准可能都比不上他。
眼前这些密密麻麻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字,看的苏言希头晕脑胀,眼眸酸痛干涩,抬手揉揉发痛的眼角,苏言希闭上眼睛,力图缓解一下用过度用眼带来的酸胀干涩感。
但一闭上眼睛,那无数条街道和车站牌就在脑子里乱飞,以一种诡异的彩色线条在黑色的视野中扭动。
“少爷,毛巾。”御风适当走过来,双手递上一方白色毛巾。
狱律川拿起来擦了擦手,随后又丢给御风。
微垂下头看着她,狱律川勾了勾唇:“都背完了?”
“数百条公交线路,二十几条地铁线,你当我是过目不忘的人形扫描仪?”
狱律川嗤声失笑:“跟我示威的自信劲儿去哪儿了?”
一般像狱律川这种富家公子哥儿,缠上一个女人,要么就是被家族逼迫结婚,他需要和一个女人来假结婚糊弄家族,要么就是家族情仇之类的豪门感情纠葛,可这两样她都不符合,找人结婚他完全可以找个听话的,家族情仇就更是扯淡了。
为什么他要偏偏跟她过不去?
难道就因为他看不惯自己身上这股子倔傲劲?
背地图,亏他能想的出,睚眦必报的小心眼混蛋。
“我不背了!”苏言希扔下地图,气愤道。
“这么有信心?”
“玩这种低龄段儿童玩的游戏,你老是童心未泯,还是缺少童年,不觉得幼稚吗”
狱律川轻轻一笑,朝着她走过来,单膝跪地很自然的把她圈入怀中,微垂下头,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迷人性感的声线在上方传来:“这么说,你想玩儿点成年人之间的游戏?”
“狱大少爷,你不知道这样近身最容易被对方袭击吗?”
说着,苏言希毫不客气的就朝着狱律川挥过带着劲风的拳头来,却被狱律川有预料的迅速抓住了胳膊,用力一拽,以俯冲的姿势把苏言希紧紧的压在身下,禁锢住了她的活动。
该死的,他狱律川有不会的东西吗?反应力、心理战、柔道、射击,这些在她面前展示过的,或是让她领教的,那样不是出类拔萃。可能不会生孩子会是他这一身中没有办法做到的事了吧。
被一招制胜的姿势压住,身上的重量让苏言希微微有些痛苦和气闷。
稳了稳身体,调整号呼气,积攒起力量,用肩膀使劲顶动身上附着的重量。然而,狱律川莫名加大的臂膀力道,让她更加动弹不得。
好了,这下连喘气都费力了。
被制敌方式一样的压迫在身下,苏言希只能够看到狱律川修长的脖颈上。
细密的汗水顺着修长脖颈慢慢滑落到他性感的锁骨处,有种野性和惑人的气息,尤其是脖子上凸起的经脉,性感迷人。
简直,就像是大英博物馆成例的艺术品一样。
苏言希微微征楞了几秒,突然侧过头,躲开那抹散发着性感罂粟味道的气息,组织自己进一步的沉沦。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挑战我?”耳边,是习惯性的冷嘲热讽的声音,带着一丝微微的暗哑磁性。
“还是想利用这种反抗来引起我的注意?”
狱律川微微挑眉,懒懒散散中带着一丝邪魅。对此时她脸上的小小慌乱,很是享受。
“起开!知不知道你这种块头会压的别人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