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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着白芨的腰，把她的身体翻转背对着她，扯下了她下身最后一块遮羞布。
“不要！”
白芨眼里全是泪，江亦谦根本不听她的。
疼！
撕心裂肺的疼。
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石青再调过来一辆车。
所以当江亦谦衣衫齐整地迈过她破败的身子的时候，对于他冷漠离开的背影，她没有一丝意外。
下车前，他盖了一件衣服在她身上，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他说，“扯平了。”
白芨没力气了，任凭他说什么，她都无力回应，甚至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像一朵被揉碎了的玫瑰。
她像一具尸体一样直愣愣地看着车顶，直到石青在外面敲了敲门，“白秘书，你好点了吗？我送你回家。”
“等等下。”
她声音沙哑无力，一看就像是过度透支才会发出的疲惫声音，她用了十分钟才找到衣服穿上，收拾妥当了打开石青另外一侧的窗户透气。
等石青上车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的事了。
“麻烦你了。”
车内气氛尴尬，白芨率先打破沉默，她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想在外人面前展现脆弱。
石青目不斜视地打开雨刮器，把驾驶座前面的奶油刮干净才启动车子，一点不敢从后视镜往后瞟。
白芨看他耳朵通红，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老板其实对你挺好的，他”
“我累了。”白芨打断他，“以后他的事就不要和我说了。”
她没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不了，再说她确实用了他的钱，欠债还钱是无关乎收高利贷的人死活的。
只是她以为在车里不舒服，多多少少会影响江亦谦发挥，可是他却很有兴趣。
她差点忘了，到底是一个刚开荤并且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而且他一直都表现得对她很有性趣。
“好，那你睡会，到地方我叫你。”
白芨没回家，她让石青领她去了海汀酒店，开了最贵的套房，一开就是一个月的，刷江亦谦的卡。
这是她咬牙切齿能想到的唯一报复他的方式——刷他的卡
听起来有点小儿科，也许江亦谦根本就不会在乎她支出的这点小钱。
石青抱她上楼的时候，她自己想想都笑了，太幼稚了。
没出息。
——叮
电梯门打开，里面一男一女正好和他们四目相对。
“哟，石特助。”女人扬了扬下巴，看向他怀里的人，“和女朋友这么甜蜜。”
石青笑笑，和于婉婉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他把白芨的头往胸膛里按了下，没承认也没拒绝。
江亦谦对待于婉婉的态度，就是他们下面人对待于婉婉的态度，再说白芨和江亦谦的关系，不适合和于婉婉有正面交集。
于婉婉抿唇，对于石青的不给面子十分气愤，但他毕竟是江亦谦的得力助手，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和她的助理一脸肃然地走出电梯，石青抱着白芨进去，直到电梯门关上，白芨才松了一口气。
以前来海汀来习惯了，差点忘了这是谁的地盘，今天先这样，明天她一定要换一个酒店，反正刷的不是她的卡，她也不心疼
楼下的于婉婉看着不断攀升的电梯楼层，脑海中总是萦绕着石青怀里的那个女人背影，忽然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快，去前台查一下，那个女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