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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日与长生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对阿泽的欣赏。
阿泽练了一遍很开心,又接着练了一遍,最后笑容阳光的冲到阿日面前,眼里全是欢喜:“阿日,你明天还能教我吗?”
阿日并不想和阿泽靠太近,他委婉的拒绝了:“明天要赶路,恐怕不行。”
阿泽的笑容慢慢落下:“白天赶路不行,那停下来后,像现在这样?吃过晚饭后的现在这个时间?”
大家一起训练,和单独训练,那是不同的,他喜欢这种单一的教学。
阿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我并不是每天晚上都有空。行了,回去吧,小雨再小,淋的时间久了也会生病。”
阿泽看着笑容已淡下去的阿日,又看了眼不说话的长生,无奈点头:“好。”
阿日便不再看他,和长生一起回帐篷。
阿泽扔掉手里的树枝,一口气冲进帐篷里:“阿河阿河,刚才阿日教我齐眉棍了,他舞的好好看,我也学的好厉害。”
阿河双手枕头,盯着夜明珠看:“是吗,那很好啊,你道歉他接受了吗?”
“接受了。”阿泽抹掉脸上雨水,整个人兴奋的和阿河说着刚才阿日舞的齐眉棍。
阿河只是看着他在那里手舞足蹈的说个不停,但其实他心里是不太在意的,因为他根本就没了解到武术的强大,所以没太放在心上。
阿泽说了半天,阿河还是那样子,他顿时就觉得没意思,还是想和阿日说说这话,但没有人理他。
“我明天要早点起来去练。”阿泽脱掉衣服,钻进被子里,“他们每天早上都练的。”
阿河推他:“族长说睡觉前要洗脸洗脚,你怎么不洗就钻进来。”
“忘了。”阿泽趴暖暖的被子里晃脚,兴高彩烈,“我太高兴了,睡不着,咱们来聊聊天吧。”
阿河无奈的很:“行,你说。”
阿河又把刚才阿日舞齐眉棍的事说了,边说自己手上动作也不停,最后越说越兴奋时,阿河已经睡着了。
趴着的阿泽,双眸亮闪闪的,他发誓,他一定要成为最强的特战勇士。
白天的小雨淅沥沥的,傍晚时分是毛毛雨,待到大家都睡后,小雨突然加大,叮咚叮咚的,倒也是悦耳。
听雨睡觉,倒也是一份雅兴。
萧瑟就在这雨声中醒了,看着被布条罩住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微的白色光芒,她又闭上眼,缓了缓才睁眼。
她窝在夜风怀里,缩成一小团,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真的一点也不想动。
这就如冬天在被窝里,去个洗手间,那都是异地,着实不想动,太冷了。
现在萧瑟也是一样,也不想动,掀开被子那就是一场生离死别。
萧瑟夹紧双腿,心中算着,就一下,很快很快,爬起来,冲出去,搞定。
尽管她的动作很轻,夜风还是醒了,微眯着眼看着醒了的萧瑟,心花怒放的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醒了。”
“嗯,醒了。”萧瑟抓着他的手臂,仰头看向他,“去替我解个小的呗?”
夜风怔怔的看着她,随后明白了,忍笑:“我倒是想,但你那不在我身上,要不然,我抱你过去?”
说着,他就要起来,做势去抱萧瑟。
萧瑟一想到他抱小孩那样,抱着自己去小解,臊的一骨碌起身:“不用,我自己来。”
飞快的穿上兽皮衣和兽皮鞋,弄好后就看到夜风也起了,盯着他:“你起来做什么?”
“陪你。”夜风也已以穿戴好了,“顺便吃点东西再睡,你不饿。”
夹着腿的萧瑟,抖了两下:“现在不说这个,快点,憋不住了。”
如果不是要放水,她还不一定会醒。
“来了,我抱你。”
“不要,放我下来。”
“我抱着你跑过去再放下,别动。”
夜风抱着萧瑟飞快的冲出帐篷,选了个地方让萧瑟放水,再把她给抱回来塞进被子里:“今晚吃饭团。”
他把炭火上的饭团夹了一个到碗里,递到萧瑟手里,再去给她倒热水。
萧瑟三口一个饭团,连吃了四个,差点噎着,幸好旁边的水杯就位。
吃第五个时,萧瑟的动作才放慢:“今天睡的舒服,脑袋也不沉沉的了,我先前感觉我好像浑身发冷,现在没了,是不是?都记不太清了。”
夜风也没瞒着她,把今天的事和她说了,也说了水昆祭司说的话。
咬着饭团的萧瑟,怔了半天:“所以,我生病和我走的路有关?这不能吧?这氧气足我倒是相信,这空气有毒,打死我也不相信,还和我身体产生这种违背大自然的规定,太扯了。”
夜风也不相信这说法:“那你怎么想?那个大祭司故意害你?”
萧瑟把最后一口饭团塞嘴里,拍拍手,很认真想了想,摇头:“也不像。我现在也是大祭司,她若是能让我生病,那她岂不是比神女加大祭司的我还要厉害,那这样的人,在你们这里叫什么?”
神女已经很厉害了,还再加上一个大祭司的头衔,那就更牛逼,还有比阿瑟更厉害的人。
夜风果断摇头:“我长这么大,花岁祭司就是最厉害的,现在是你,没有人比你更厉害。”
萧瑟摊手:“所以,不是大祭司在害我,而是她真的联系不上我,而我也联系不上她,但我又不能再往前走,会生病?”
这就让人很费解。
她无意识的扭了扭手指头:“那个水昆祭司有没有说,我以前生病也是因为往前面路走的原因?”
“只说是水昆祭司当传话人之后,你所走的路会让你生病,以前的不相干。”夜风摇头。
这句话原先是长生问水昆祭司的,但水昆祭司没办法回答,长生就左敲右击了几句,自己得出来的答案。
以前的事过去了,阻拦不了阿瑟,只有现在再乱走的路才会让阿瑟昏迷。
萧瑟搓着兽皮被上的毛发,轻喃:“所以,还是和大祭司有关,只是她不说。”
夜风淡淡道:“花岁祭司让阿香指路,明天咱们出发走的路,就让阿香来指,总能走到老部落,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看到的才可怕,能看到的就没什么好可怕。
现在他在路上,某些可劲的折腾着他和阿瑟。
等他到了目地的,谁强谁弱,那可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