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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一没好气回道:“身体当然是痊愈了,精魄都补齐了,既然都来了,肯定是要一起执行任务的。”
“问的都是些显而易见的问题,蠢死了。”
里瑶发出“切!”了一声,这世一嘴上说着烦,结果该回答的问题一个都没少,果然,这么久不见,还是那样刀子嘴豆腐心。
不一会儿,门铃再次响起,这次外卖到了。
里瑶将炸鸡外卖打开,放在桌上,顿时炸鸡的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里瑶护住盒子,说道:“你可别跟我抢,我从昨天就没好好吃过饭了。”
世一有些嫌弃地说道:“谁要跟你抢这垃圾食品。”
之后又正色问道:“话说昨天来找你,就没看见人,看你现在才洗澡吃饭,是今早才回来?昨天做贼去了?”
里瑶一直都很惊叹世一的洞察力,不过她没打算说实话,于是伸手逗他:“想知道啊?那筹码呢?”
世一正准备说,却瞥见里瑶手腕上的图案,于是想拉住仔细看,里瑶发现后,瞬间抽回手。
世一漫不经心地问道:“是纹身?贴画?还是……咒印?”
里瑶心里一紧,但仍故作镇定地回答:“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昨天干嘛去了?就是去纹这个纹身。”
世一眼神锐利地扫视了里瑶一眼:“哦?刚刚不是还说要筹码吗?怎么现在这么轻易就说了,这不符合你的风格呀,确定是纹身吗?如果是,我想问一下,你去哪里纹的?”
里瑶佯装生气地质问道:“怎么?你是在质疑我,你以什么角度质疑我,你要的答案我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说完也没继续看世一,就一言不发地低头吃炸鸡。
世一也没回复,就在旁边盯着她,仿佛想从她身上看出蛛丝马迹。
里瑶表面镇静,内心早就慌得不行,要是世一再问下去,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圆了,毕竟结血契这种事情,还是很重大的,她实在不敢乱说,何况结契的对象还是白礼贤。
庆幸的是世一直到离开都没有再问什么问题,里瑶不禁松了口气。
世一离开里瑶家后,并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奈何桥边。
姜楠见到世一很是高兴:“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世一也没做过多寒暄,直接问道:“姜楠,你知不知道什么咒印会在人的手腕上留下印记?”
“等我想想,其实留下印记的咒印有很多啊,你能不能描述得再详细一些?”毕竟给的信息太少,而相对的有点多,这让姜楠没法对应。
世一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紫色的花?”
姜楠有些无奈,微怒道:“紫色的也不少啊,你这太抽象了!想不出来,你去问别人吧!”
世一也知道是有些为难了,但他属实也没仔细看,于是只能先回去,等后面有机会再调查。
之后地界也没什么事,世一也没来再找里瑶。里瑶就偶尔去替姜楠和无归值班,时不时逛逛归墟,陪老人吃个下午茶,生活简单自在。
不过自上次一别,里瑶也没再见过白礼贤,只是在夜晚时能感受到白礼贤大概的方位和似有似无的挂念。
很快到了周三,里瑶拿着闫烈给的玉佩去了天界。
里瑶并不是第一次来天界,之前做任务,或是天界举办聚会的时候,来过几次,也算得上熟门熟路。
不过在天界,还是沿袭了比较老旧的等级制度,仙与仙之间是有较明显的界限。有仙娥仙侍、天仙、上仙、上神这四种。
这几类也代表了四个阶层,仙娥仙侍也就是侍者,大部分是由普通的动物修炼而成;天仙则就是修炼得道的人、上仙则是血脉尊贵,有品阶的神仙;上神就不用多说了,是有神的血脉,目前所知就只有白礼贤了。
而地界的地仙,放在他们这里顶多算得上天仙,不过也够在天界出入自由了。
况且里瑶有玉佩在手,全程更是无人阻拦,就快到蓬莱阁的时候,正巧碰见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美艳女子,正向着她的方向走来。
里瑶见她衣着不凡,于是就在旁边站定,让她先过,未曾想那人在经过里瑶的时候停了下来。
旁边人怒斥道:“放肆!见到公主殿下怎能不行礼!”
里瑶这回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狐假虎威了,公主都没说什么,这仙娥就开始颐指气使。不过她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向面前人拱手作揖道:“见过公主殿下,请原谅小仙初来乍到,不懂规矩。”
只见那公主微微抬头,有些傲慢道:“怪不得眼生,原是不知何处而来的散仙修士,罢了,不如服侍本公主一天,我就原谅你。”
里瑶低着头,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卑不亢地回道:“公主殿下,这怕是不妥吧,小仙乃是画仙请来的客人,您这样做,岂不是拂了画仙的脸面?”
那公主上下打量了里瑶一眼:“笑话,就你也能是闫烈请来的?”
里瑶将玉佩拿出来递给公主:“请公主过目。”
“竟还真是闫烈的玉佩。”说着,将玉佩递到旁边的仙娥手中。
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到时候让闫烈去我宫里领人吧,来人,将她带走!”之后就向仙娥们比了一个手势。
此时的里瑶已经准备好,只要这些人冲上来,她就敢动手。
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传来一句:“住手!”
众人都停下,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见是闫烈,里瑶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闫烈到后,也没行礼,直接质问公主:“芷月,你想对我的客人做什么?”
公主轻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请这姑娘去做客,闫烈,你不会不允许吧。”
闫烈也笑了,不过笑容里透着一些冰冷:“对啊,我就是不允许,你任性可以,别任性到我面前,我可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公主怒道:“闫烈,你别不知好歹,你就不怕我去向我父皇告状?”
闫烈此时连假笑都做不到了:“去,现在就去,不过在去之前,我得送你一份大礼。”
说完,手一挥,一幅画卷,凭空出现,画卷展开的瞬间,一条巨蟒飞出,将公主一行人吓得乱窜。
待没有公主的踪影,闫烈才将画卷收起,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招呼里瑶一同进去。
在路上,闫烈再次将玉佩递给里瑶,说道:“下次再见到她,你只管出手,要是出事,直接说是我授意的。”
听他这么说,里瑶不自觉地笑出声,问道:“这公主怎么惹你了?你这般讨厌她?”
闫烈沉默了一会儿,回道:“隔着一些家恨罢了。”
之后便没再继续说,里瑶思考了片刻说道:“以我多年在地界的相人经验,这女的克友、克亲、克自己,的确不行,命格不行,人也不行。”
听里瑶这么说,闫烈也开始变得轻松,没有刚刚那么严肃:“你还懂这个?”
里瑶拍了拍胸脯自信回道:“当然!看坏人我最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