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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阿萦脚支住地面,扭头看他道“表哥,君子不在背后议人是非长短,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我发现你最近变了,我走到哪儿你都非要跟着我,还总盘问我和谁一起玩儿了,我们两个都天天见面了,你也不能每时每刻都要把我和你绑在一处吧”
阿萦生气了,酪浆都不想喝起身就走了,徐湛追过去抓着阿萦的手解释,阿萦捂着耳朵不听,两人纠缠许久,听见远处像是有人过来了,徐湛不得已放开了阿萦,阿萦跑了。
徐湛原想过两天等阿萦消气了再找她解释,计划却是赶不上变化,隔日他就被成嘉帝点名派去了陕西公干。
成嘉帝早不吩咐晚不吩咐,偏偏在这个时候吩咐他去陕西,这一来一回怕是没三个月回不来,徐湛怀疑是裴元嗣从中作梗。
奈何他并无证据,且圣上之命,他又不能抗旨不遵,担心离开的这段时间阿萦被裴元嗣骗走,晚上徐湛来到沈府,想同阿萦见一面解释清楚。
“表少爷来得真不巧,我们姑娘今日和大少夫人、二夫人出城,去城外的普济寺上香了,今晚是准备在那儿宿一宿呢”管家说道。
徐湛骑上马,连夜去了城外。
等他到普济寺已经是半夜三更,普济寺守门的门房和尚正在呼呼大睡,被吵醒后没好气地对他道“官爷你也不看看如今几时啊,这都三更了寺庙的香客一更的时候便都歇下了,你要寻人,明日一早再过来吧”
徐湛担心明日一早再出城会错过,便在寺外寻了个树下空地坐等,最后还是守门的和尚看不过,好心请他进门房两人凑合了一夜。
翌日徐湛起床时外面天刚蒙蒙亮,快要到和老师约定离开的时辰了,徐湛叹了口气,下床自找纸笔给阿萦写了封信,摇醒门房给了十两银子,门房一下子清醒了,连忙领着徐湛来到阿萦等人昨夜留宿的净室院外。
主子们却都尚未醒,只有几个丫鬟和小厮端着水在外面走来走去,徐湛一眼看见了阿萦的丫鬟玉蕊,大喜,叫住她塞进她手里一封信,嘱咐她务必要将这封信送到阿萦手中。
玉蕊笑道“表少爷放心,都包在奴婢身上”
徐湛这才放心离去。
可惜徐湛不知道的是,玉蕊早已经被大少爷沈珽和大少夫人收买,沈珽向着裴元嗣,当日晌午裴元嗣下了衙这封信就交到了他的手里。
裴元嗣将这封信看罢后慢条斯理撕个了粉碎,直接丢到了西河里喂鱼。
徐湛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裴元嗣找借口问阿萦要走了她做给他的香囊。
他往庆国公府来的时候越来越勤,每回来都要捎带上一些稀罕的吃食或水果,不是新下的樱桃,就是西域马奶葡萄、岭南的贵妃荔枝。
老爷子就两个儿子,家里头儿孙不算多,东西分到两房,阿萦必定能分得一份。
沈文德夫妇对裴元嗣的印象也越来越好,沈文德去大哥屋里坐的时候和裴元嗣说过几句话,回来和林氏说,卫国公裴元嗣虽话少了些,却虚怀若谷,每说一言皆为真知灼见,着实在令人佩服,日后必为国之长城云云。
除了暗搓搓的投喂,在阿萦生辰这日裴元嗣还诱阿萦随他一起去了卫国公府在皇城西北角的马场跑马。
裴家世代簪缨,家中藏有珠宝数以万计,可谓家财万贯,城内不止有马场,还有专门的草场、园林、空宅院等等更是不计其数。
阿萦不想去来着,不知怎么的每回她又控制不住自己,尽管她已经偷偷警告过自己好几遍,她是有未婚夫的姑娘,不可以再在外面招蜂引蝶。
可是一看到裴元嗣那双失落和故作无恙的凤眼,她脱口而出的“不”字却又莫名其妙变成了“好”。
马场上裴元嗣亲自教阿萦骑马,他送给阿萦一匹温驯的小母马,名为踏雪。
阿萦开始时很怕踏雪,裴元嗣便在下面牵着踏雪,让阿萦坐在马上遛马,有裴元嗣压着,踏雪不敢再扬蹄尥蹶子吓唬阿萦。
慢慢地阿萦敢独自骑着踏雪小跑一段距离了,裴元嗣又借口阿萦骑马的姿势不对,亲自和阿萦共乘一骑“指点”她骑马。
他宽阔的身体从身后笼住她,穿过她的两侧握住她身前的缰绳,两人的身体不得不紧密地贴在一起。
夏日衣衫单薄,阿萦能感觉到后背男人的胸膛结实而有力量,他总是喜欢俯下身在她耳旁说话,看着女孩儿因为他的气息和话语,耳根一点点变得羞红滚烫。
譬如眼下,他隔衣握住她的手腕,磁沉的声音在她耳旁道“阿萦,你坐得太往前,压到了踏雪的前颈,她会烦躁,你往后坐一些。”
阿萦后悔答应他上来了,欲哭无泪,“你,你离我远一些呀,我好热。”
裴元嗣好像没听见,靠过来又问“你说什么”
两人的脸都要贴上了。
阿萦缩着身子,不敢睁眼,感觉男人沉重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喷在她的脸上,她整个身体都要僵住了,声音颤颤地,喃喃,“我说,你,你凑我那么近做什么”
夕阳下,她瓷白的脸颊如玉一般清透,雪腮旁浮起两抹妩媚的红晕,裴元嗣原本只是想像上回那样只摸一摸她的脸,可她实在太招人喜欢了,裴元嗣喉头滚了滚,等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唇已经挨到了她的耳垂。
便如那烈火燎原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想再等了。
“萦萦,你应该感觉得到,我还喜欢你,对不对”他哑声说,并试探着用舌尖轻轻一碰。
她便瑟缩了一下,不敢回答,像鸵鸟一样躲避着他的目光。裴元嗣箍住阿萦的腰肢,铁臂将她紧紧搂于胸前,阿萦慌极了,她一直在说不可以、别不要之类的话,但他根本就不听。
他先含住她绵软的耳垂,在口中轻轻舔咬,旋即湿润的吻一路沿着她的下巴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不顾一切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
阿萦挣扎着呜呜叫,想推开他,然而男人的力量太过强大,她那点子微末的力气在他面前犹如螳臂当车,往常他多么地顺从她的话,今日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甚至不容置疑地掰过阿萦的下巴,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与她交吻,他的唇舌如他的人那般强悍有力,搅动她的香舌。
阿萦的身子由剧烈的反抗到渐渐放弃了挣扎,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被抽走,像梦中一样,她头脑晕眩,脸颊滚烫,整个人都要在男人的怀里化作一滩柔水。
情窦初开的少女初尝情滋味,哪里抵得过的男人日日这般热烈的追求与讨好。
尤其这男人还是如此的英俊、成熟、稳重,明知不该不能,用不了多久却依旧无可自拔地沦陷于甜蜜的爱河之中。,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