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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了有多久？”棠昭然问道。
陆秋实摇摇头。
棠昭然换了问法，“你守的那颗果树结了几次果。”
陆秋实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十四次。”
如果是一年结两次的果树，那离开也有七年了……
“你就……一直等了这么久吗？”
“……嗯。”
“那你那颗果树是怎么回事？”棠昭然问道，“你守在果树下，不是糊弄行人骗财吗？”
“不……不是……”陆秋实出乎意料的否认，“我是想……是想骗一点人让他们离开山上后能烧香。”
“你要香火？”棠昭然不难理解陆秋实的行为，的确会有精怪妖兽在修成人形后想要通过民间供奉吸收一点香火之气，但她意外的是想不到陆秋实有这个脑子。
陆秋实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是自己要的香火，我想……替我姐姐攒一点香火……”
“那你是怎么知道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攒香火的？你姐姐之前告诉你的吗？”
陆秋实点点头。
“原来如此。”
“棠……棠昭……”他难得结巴，“如果你要去找若兰的孩子的话，能……能不能带上我，我……我想找到我的姐姐。”
“好啊。”棠昭然答应爽快。
陆秋实眼前一亮。
“我不但可以带上你，我还可以帮你一起找姐姐。”
陆秋实眼神更亮了。
“你……你真好……棠昭……”他吸了一下鼻子，“谢……谢你……”
“你也觉得我好是吧？”棠昭然手指曲起，指节有节奏的敲打桌面，“那么请问觉得我好的陆秋实，我放在矮桌上的松子百合酥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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