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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罗泽看出来了。
“哲儿，解释解释吧！”
苏柏年依旧轻声道：“为什么要杀我苏家的人？”
东方哲身子一颤！
不！
绝对不能承认！
哪怕自己说的谎再让人无法相信，也不能承认！
他了解苏柏年。
在苏柏年看来，如果整件事情是罗泽做的，无可厚非，大家是敌人，怎么做都不过分！
可是，如果说，这件事里有他东方哲的影子……
苏柏年对他的恨意，必然会超过罗泽！
苏柏年不会允许，自己的学生来对付自己！
“老师，我没有！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情！”
东方哲满头大汗，指着罗泽：“是他！老师，是他挑拨我们的师徒关系！”
“是吗？”
苏柏年看了看地上的无头尸体：“老夫没记错的话，这个死修，是你身边的人吧？”
东方哲死死抓着车门，尽量保持平衡！
他必须要撑住这口气！
“是！他叫生奴！”
东方哲艰涩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可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师，他是死修！您知道的，他虽然是我的人，但是平日里，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管苏柏年信不信，东方哲必须要这么说！
然而，苏柏年似乎并没有打算在生奴的身上做过多得纠结。
“哦。”
苏柏年笑了，又看向了花妖：“那，她呢？”
东方哲猛然看向花妖。
花妖的眼中，充满复杂的情绪。
生奴死了，东方哲怎么说都无所谓。
可花妖，还活着。
“秦总管，是死在她的手上。”
苏柏年笑容渐渐收敛，脸色也变得愈发阴沉：“她，是你的人吗？”
只见东方哲死死捏着拳头。
好半晌，他忽然抬头，眼中充满着冰冷。
“我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