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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看似没有回答芈迩的问题,将这一切都归于自己维护师父的一颗真心。
可在芈迩听到的,却是芈负想以此立威,震慑那些不敬之人……
想明白后,芈迩不想再与林浩纠缠,便直接开口道:
“林兄说的有理,倒是我们唐突了,芈负师伯掌管着外门,我们来此行事,自当先去拜见一番。此外,带走这二人也需知会他老人家一声,事务繁忙,我们就先走了。”
林浩轻笑着开口道:“众位师兄且去,另外我储物袋内的灵石,是昨日晚上,师父他老人家给我的,本是一百块,我用了十块,所以正好剩了九十块,若是不信,可顺便一问他老人家,那些用过的灵石,化作的粉末还在不远处,众师兄也可去看一看。”
“不必了,严师出高徒,我自然信的过师弟为人。”
芈迩说罢,带着一脸愤恨和不解的那人与少年,径直离开药园,朝着月供处走去。
尚未临近,便见周围外门弟子逐渐多了起来。
“再怎么说芈负的身份在那摆着,太过欺辱,确实不对。”
芈迩一见此等场景,便瞬间确定了林浩的所作所为,都是芈负的计策,为的便是正威,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以前他还是个龙。
如今他要成为对方立威的垫脚石了……
这次,他可是亏大了。
但事已至此,只能演好他的角色便行。
“各位师弟今日受委屈了,晚上我芈迩自当赔罪。”
看着远处在月供处聚集起来的外门弟子,芈迩对着身后带来的三人躬身一拜,抱歉道。
“师兄言重了。”
“师兄不必如此。”
“师兄不必放在心上。”
三人闻言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各自笑道。
那三人本就来走个过场,但亲眼见林浩一张利嘴,颠倒黑白,也是自知不妙,所以一直闭口不言,如今虽说要丢回人,但能得到芈迩的“赔罪”,也是不虚此行。
芈迩谢了三人后,心中埋怨道:“蓝彬啊,蓝彬,下次再找我,不加价,我是不会出手了……”
埋怨过后,他又看着坏事的那人,神色不悦地警告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说一句话,另外回去告诉魏铭,林浩的师父姓芈。”
而那人,至今仍不知此事为何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但他又不敢问,只能唯唯诺诺回了个是。
芈迩冷哼一声后,面无表情地带着众人向人群中走去。
几人走到月供房,众多围观的外门弟子议论纷纷。
芈迩充耳不闻,对着紧闭的房门躬身一拜恭敬道:
“执法堂弟子芈迩,前来拜见师伯。”
另外三人见状,也同样躬身一拜。
在屋内等的急不可耐的芈负,闻声眼睛一亮,心中喜不胜收,暗赞道:真不愧是我的爱徒!
随后咳嗽了两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新衣,见依旧干净整洁后,便正了正神色,捋了捋头发,背着手,踱着步子,用神识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芈迩看着焕然一新的芈负,便知道,对方这次是真的想立威了。
“原来是芈迩师侄,众师侄快快免礼,不知道你们来此何事?”
芈负含笑看着执法堂四人和蔼地询问着,随后看向站在一旁被带来的二人,疑惑道:
“你们两个为何也一起来了?”
芈迩见状眉头一皱,对着二人高声呵斥道:“你们两个罪人,见了外门主管,你们师父的师公,你们的师祖,为何不行礼?!你门怎敢如此大逆不道?!”
芈负闻言心中高兴不已,不过他记得爱徒的话,在此刻只是脸色沉下去,看着二人不说话。
二人见状只好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喊了句师祖。
若是寻常,芈负自会笑眯眯地让二人免礼,可是如今嘛……
“你二人所犯何事?竟惊动执法堂被直接拿下!”
芈负冷着个脸,沉声问道。
芈迩闻言代二人回道:“一个擅闯药园,一个钰损坏药园灵植,不过好在被林浩师弟及时发现,这才没有造成任何损失。”
芈负闻言顿时一身实力尽展,庞大的气势瞬间朝四周扩散开来,并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药园心怀不轨!如今被执法堂弟子来了,你们还有何狡辩?”
躬身未起的二人,被芈负散发出的气势与怒火吓了一跳,他们从未见过对方如此模样,一时间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与惊惧。
远远观看的外门弟子,一个个也是感受到了那令他们窒息的恐怖实力,一个个心中惊惧不已。
“弟子认错,无任何狡辩之言。”
少年声音有些颤抖。
同样感受到芈负实力的芈迩,静静地看着眼前一切,默默等待着。
只见芈负渐渐冷静下来,收起了气势,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刚才是我失态了,各位师侄想要如何这处置二人?”
芈迩恭敬道:“本欲带回执法堂,依法行事,但想到师伯在主掌外门,且二人又行事未遂,所以还是交由您来处理,比较妥当。”
芈负闻言摇了摇头,认真道:“师侄们既然来了,那此事便应该由执法堂来处理,不过二人既然行事未遂,且又已经知错,还是难得的。”
芈迩闻言恭敬一拜道:“是,师伯,那我现在就带二人去执法堂,就先告辞了。”
芈负点了点头满意道:“师侄请自便。”
芈迩带着几人离开,芈负站在门外,一脸冷漠地看着周围的外门弟子。
只见他目光所到之处,一个个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各个恭敬地躬身一拜。
心满意足的芈负背着手,转身走到屋内,用神识将门关上后,瞬间便眉开眼笑想道:
“我得爱徒,如鱼得水,如鱼得水啊!”
他的爱徒林浩,此时则躺在药园内的躺椅上,饶有兴趣地探查着手中玉简,时不时抬头看看药园内劳作的人,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此时上颖宗外门,一处装饰极为奢侈的洞府内,被林浩称为蠢猪的那人,跪在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脚边,一脸的委屈道:
“公子,我实在想不通,这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一个上任宗主的废物儿子,还能比您姑姑的身份还要高不成?难道我们真要忍了这口气不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云的事,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又不是楚国人,等他突破到凝气七层,外出执行任务之时,自有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