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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岸:“……”
沈长亭的脸已经黑的没法看了。
宁岸初见两人时,勾起了一些前世的记忆,心情本有些沉重。可看到沈长亭的表情,忽然有些想笑。
难得一见这男人憋气。
西厢房水溅了半个屋子,晚上是不能住了,沈长亭与宁岸一道回了正屋。
樱桃没跟来,水洒了,重新去打水。
进屋后,沈长亭本以为宁岸会问点什么,结果只说了句:“看在你送我舆地志,又帮我找书堂的份上,今晚你睡里屋吧。”
沈长亭思忖片刻,试探着问:“你没有话要问我?”
放走那俩人,说明她已经猜到了那两人是来找他的。那句得饶人处且饶人,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宁岸闻言很认真的想了想。
俏皮一笑:“还有真个事儿要问你。”
沈长亭已经想好如何回答了,就听宁岸问道:“书堂的先生,就是你 那位师弟,脾气如何?”
沈长亭阖了阖眼帘。
她这意思,是并不打算过问。
心照不宣的道:“很好。”
宁岸笑了:“那就好。”
去里屋抱了被子枕头出来:“今晚我们就以门为界,你不许从里屋出来。也不许……再趁我睡着,抱我进去。”
说完,将被子铺在长榻上,背对着沈长亭躺下了。
沈长亭方才的话,她如何听不懂?
本想着两人和离事情就解决了,如今看来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以沈长亭的手段,无论是太后赐婚,还是以沈家人要挟,他一定都有办法解决。
来将军府,也许有别的目的。
什么目的呢?
总不能来就是奔着灭她满门来的吧?
要真是这样,她还真得早做打算,不能把自己折这儿。还有大将军和长公主,他们待她那么好,也不能让他们有事。
想着想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岸在梦里一直在做繁译简的题目,先生都催着收卷了,她还一个题都没写完。
情急之下,醒了。
灯都熄了,屋里一片漆黑,她还睡在长榻上。
手心有些湿稠,都是冷汗。
宁岸心想上学这些年,经历了大大小小那么多场考试,她都没做过这种梦,不知这次是怎么回事。
倚在榻上,待眼睛适应了光线,她往里屋看了过去。
里屋静悄悄的,不知沈长亭睡了没。
沈长亭没睡。
此刻,就站屋外桂花树下。
庭三和庭七耷拉着脑袋,一副想开口,又不敢开口的模样。
沈长亭清冷目光扫过两人,冷声开口:“不是叫你们最近不要过来?敢抗命了?”
两人“扑通”跪下了:“属下不敢。”
庭三一脸为难的道:“不是属下想来,是那边飞鸽传书,让属下过来问问主子何时能回去。”
沈长亭:“告诉他们我要回去时,自然就回去了,不必问。”
庭三:“是。”
庭七:“那主子没别的吩咐,我们先回了。”
给庭三打了个眼神,想溜。
沈长亭:“等等,抗命之事我暂时不与你们计较,你们且说说是如何被抓的?”
庭三:“……”
庭七:“……”
沈长亭:“说不出来,就回去一人领二十板子,下次再犯,便不必跟着我了。”
庭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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