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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
清念一走,樱桃就跑了进来,担心的拉着宁岸左看右看:“郡主,您是不是还有哪儿受伤了,不好跟我们说?”
瞧她担心的模样,宁岸心中涌出一阵暖意。
笑了笑:“没事,我好着呢。”
樱桃鼻子抽了抽,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郡主您好什么呀,脸都被人打肿了,您何时受过这个委屈?那天杀的敢这么对您,就不该一刀杀了他,至少也要抓起来抽个百儿八十鞭的。”
吸了吸鼻子,又继续道:“您有事就跟奴婢说,别自己撑着。”
宁岸帮她擦擦眼泪:“知道了。”
看到站在后面欲言又止的沈长亭,她拍了拍樱桃的手,半哄半安慰:“好了,我这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樱桃张口想说什么,宁岸下巴扬了扬:“我与沈公子有话说。”
“哦。”
樱桃这才应下来。
朝宁岸行过礼,又朝沈长亭行了一礼,这才退下。
等她走了,宁岸问沈长亭:“齐伯回去了?”
“回去了。”沈长亭道:“方才主院的嬷嬷过来问你伤得如何,说父亲在写折子要参京兆尹和城卫司,母亲在劝他。我见齐伯担心,就叫他回去帮着母亲一起劝劝父亲了。”
宁岸失笑。
大将军对女儿的宠爱,可真是令人望尘莫及可歌可泣,怕这京兆尹和城卫司怎么也想不到,会因为两个小小的贼子被参。
正想着,沈长亭走了过来。
在榻边坐下来,变戏法般从袖中拿出一个鸡蛋,裹着锦帕,放在她高高肿起的脸颊上。
“烫……”
宁岸痛呼。
本能的伸手去推,反而被沈长亭擒住手腕,紧紧握在手心里:“忍一忍,凉了就不管了。”
宁岸:“……”
他离自己很近,近到连睫毛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长睫下那双眸幽亮深邃,一眼看不到底。
宁岸心跳又不自觉的失去了规律。
半晌,沈长亭幽幽的开口:“看了这么久,是在选哪儿下口比较方便吗?”
宁岸:“……”
看了眼被她咬过的地方。
一圈牙印都出血了,衣领处洇红了一片。
宁岸一只手被他抓着,另一只手去拿他手里的鸡蛋:“给我吧,我自己来。”
“别动。”
男人声音低醇,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
宁岸默然良久。
从前赵宁安挖空心思,却没能换来沈长亭一丝垂怜,如今她一门心思的离开,他反倒开始对她好了。
“你其实不必如此。”
“还在生我气?”
“不是。”
沈长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抓在她腕上的手用力握了握,又松了力道,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凝着她的双眸,认认真真的道:“故意气你是我不对,你若还不解气,要打要罚我都认,只是……”
顿了顿,他又道:“可否不要再提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