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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身松鹤朝服,气势轩昂,他往那里一站,百官都恨不能绕着他走。
沈长亭抱着宁岸走过来,宁岸心里不停打鼓。
这人谁啊?
不能是徐贵妃娘家人,今儿他们把徐贵妃拉下了马,特意来这儿堵他们,准备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吧?
气势汹汹的。
沈长亭看出她的想法,轻声低语:“放心,不是找我们麻烦的。”
宁岸刚要问他找谁麻烦,沈长亭已经停住脚步。抱着她不方便行礼,只对着那人颔首道:“许久不见国公大人,国公大人身体还是那么硬朗。”
施国公:“是几年不见,你倒出息了。”
话听起来不似好话,语气中多的却是狎昵,像长辈与晚辈间的打趣。
宁岸心想这两人关系应该不差,或者说很好。
果然,沈长亭笑了下:“国公爷见笑,内子身子不适晚辈就先告退了,改日去陪国公爷下棋。”
施国公微微颔首。
沈长亭又欠了欠身,算是道过别,抱着宁岸继续往前走了。
那边,长公主与大将军已经等在马车边。
宫门口人多眼杂,长公主与大将军虽然担心宁岸的身体,可这儿也不是问话的地方,让下人照顾着两人上了马车。
往回走的路上,宁岸问沈长亭:“你是怎么买通钟太医的?”
怎么看钟太医都不像好说话的人。
沈长亭面不改色的道:“话可不能说那么难听,良心如何能拿来买卖?我不过是叫人请他的家眷去城外赏了个景,顺便住了一晚。他这么做,当是回报我对他家眷的盛情款待吧。”
宁岸:“……”
头一次听人把绑架要挟这种事儿,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理所当然。
“他不会反水吧?”
“这天下最稳妥的关系,便是乘同一条船,系同一根绳。他当着太后和皇后的面坐实徐贵妃的罪名,将来翻供,只会引来麻烦缠身。何况,他能在太医署当差多年,又深得皇上信任,必然是聪明人,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那你拉徐贵妃下马,只是因为她找我麻烦吗?”
“不完全是。”沈长亭实话实说:“徐贵妃是三皇子一脉的人,这些年没少帮三皇子出力。除掉她,一来可以为你出口气,二来,算……排除异己。”
“这么诚实?”
“你是要与我朝朝暮暮之人,若凡事还要对你瞒东瞒西,我以后岂不是得编出许多谎话来?我不累?”
宁岸笑:“我喜欢你如此坦诚。”
沈长亭眸光微滞,许是听到她那句“喜欢”,他凝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那可不可以,别只喜欢我的坦诚,多喜欢我一些。”
这次轮到宁岸愣住了。
不光坦诚,还直接!
沈长亭她怔愣,禁不住也笑起来,想到她离开宴席时疼痛难忍的模样,又问道:“还疼吗?”
宁岸思索片刻才明白他问什么。
脸颊飞红,眼神也变得不自然,有些腼腆:“不疼,就是开始有那么一小会儿疼的厉害,现在已经好了。”
沈长亭伸手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宁岸还以为他又要做什么,有些挣扎,他抱住她,轻声的道:“马车凉,别冷着了。”
男人嗓音清越低醇。
温润柔和的声音灌进耳朵,如春风化雨拂的暖意在宁岸脑海中荡漾开来,一直淌进心底,整个人都觉得暖绒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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