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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棠笑了，说道：“你这人，当年喊人家秦姐，现在喊人秦寡妇，够绝情的啊！”
傻柱：“那怎么着啊？这人不是个东西，你少把她和我往一块儿扯！”
于海棠：“知道，不就是她和一大爷那档子事儿嘛。她这次是找工作，误打误撞撞进来的。你说咱们正好招服务员，就招她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人不能招惹！”傻柱拒绝道。
于海棠不听，说道：“秦淮茹可是干活的一把好手，招她比招别人强，再说了，你对她还有感觉？你没见，她都老的不像样子了。”
傻柱道：“没感觉，你就跟你姐于莉学吧，什么都算计。秦淮茹，你算挤不过她。你要招她，我没话说，别吃了亏再找我哭就行。”
说着把菜盛到盘子里。
于海棠端着菜，一边走，一边说：“就她了，一个家庭妇女，我会怕她？”
于海棠把菜端给秦淮茹，便坐下跟她聊了起来，说道：
“秦姐，尝尝，看傻柱的手艺还是不是老口味。
“秦姐，我跟傻柱商量了，你就给我干吧，我给你一个月三百的工资，怎么样？”
秦淮茹一边吃着菜，一边麻木地点点头，说道：“行，不过我要一天一结。”
“没问题！”于海棠痛快地答道。
秦淮茹也不再矫情，三口两口吃完，便帮于海棠收拾起来，然后招呼客人，上菜端菜。
在后厨，傻柱看见秦淮茹进来，也不搭理她，把炒好的菜往旁边一放，继续炒菜。
秦淮茹也不说话，端起菜来就走。
这种奇怪的情形，大概持续了一天，到打烊的时候，傻柱、秦淮茹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过。
于海棠看着秦淮茹把桌椅收拾好，便拿出钱来给秦淮茹，说道：“秦姐，今儿就到这吧，明天早点来啊。”
说着拿出十块钱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钱，也不说话，就默默地走了。
于海棠这才冲后厨喊道：“傻柱，出来吧，你的老相好走了。”
傻柱从后厨出来，对于海棠说道：“瞎喊什么！”
于海棠看傻柱脸色不对，就对他说：“傻柱，这我得说你了，这感情归感情，生意是生意，你做生意就不能夹杂感情。
“就拿你今天来说吧，你一句话不跟秦淮茹说，好几次都上错了菜，老这样，谁还来啊？”
于海棠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傻柱，说道：“真生气了？行了，我错了，行了吧。”
傻柱这才吐出一口气，说道：“海棠，说真的，秦寡妇碰不得，你还是辞了她吧。”
于海棠轻蔑地翻了一个白眼儿，说道：“放心，我拿捏得住她，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就好。”
傻柱长叹一声，寂寥地回后院去了。
于海棠则兴奋地算今天赚了多少。
傻柱一边往回走，一边脑里面想着秦淮茹的身影，
“老了啊，可为什么还是那么有味道呢？”
傻柱不自觉地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