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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班主任嘴里的话不由吞回肚子,不耐烦道:“进来!别影响其他学生上课知道吗!”
“是。”
夏渔低着头走进来,她觉得自己此刻肯定狼狈极了,班上那些同学本就对自己没多少好感,现在肯定都在低声嘲笑自己吧?
“这就是所谓的青谊之龙么?还不是在班主任面前跟个孙子似的。”
“呵呵,听说那些混混学生还叫她什么龙姐,会打有什么用,学生不读书,天天出去鬼混,对得起家长交的学费吗?”
不知是幻听,还是夏渔的灵觉变强,总之,耳边到处是如蚊虫般营营的叫声。
如公开处刑般迈着沉重的步伐坐回自己位置上,夏渔才终于松了口气,赶紧拿出语文书,像盾牌一般立在自己面前,遮蔽着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
“那个……小桑啊……刚刚的事情……”
“哼。”吕桑轻轻哼了声,“下课后再和我从实招来,现在我没空。”
夏渔瞥了一眼吕桑的课桌,不知她为何说自己没空,却见她竟在自己的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一阵诡秘阴暗的气息从那上面传来,而她的目光盯着班主任,嘴里喃喃念叨着奇怪的咒语。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小桑。”
“都说了没空。”她没好气道,“你就当我是在画个圈圈诅咒那家伙好了。”
“啊?”夏渔小声道,“不至于啊,确实是我迟到了。”
“我看他不爽,和你无关。”
随后这节课,夏渔有幸见识到了吕桑满怀仇恨的诅咒术到底有多厉害。
班主任拿粉笔写字,吱嚓一声,粉笔断开,用力过猛下,指甲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留长的指甲差点也因此翻转,疼的他龇牙咧嘴。
端起保温杯想喝口水时,又突然“咳咳”不断,脸色涨红,一看就是喝水时,岔到气管去了。
总之,短短三四十分钟,夏渔竟见识到了一个人到底能倒霉到何种地步,甚至下课准备离开时,差点还从讲台上摔下来。
得亏他最后扶住了墙壁,最后近乎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教室。
“邪门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到他彻底离开后,班上瞬间爆发出一阵笑声,特别还以女声居多。
夏渔也跟着笑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停下,因为吕桑那不善的目光已盯在她身上。
“笑的这么开心,你想不想试试这个诅咒啊?”
夏渔忙摇头:“不要啊小桑!”
“除了诅咒外,我可是还会万蚁噬心指和魔音灌耳,你不会想尝试这个滋味吧?”
“呃……”夏渔只得老老实实认错道,“我有罪,小桑,我不该瞒着你……”
于是她将朱小小的来龙去脉完整的讲述给吕桑。
吕桑气得差点冒烟:“我昨晚才和你说过,别给我招蜂引蝶,哄骗别的女孩上你的床,结果我刚一走,那床位还真没法空闲一晚?”
“诶嘿嘿,这么说,好像我该收收住宿费了诶!”
“少给我在这装傻充愣!”
夏渔赶紧收敛笑容,双手放在腿上,乖巧坐好,聆听教训。
“夏渔,你难道要一直这样照顾那个朱小小吗?”吕桑盯着她问道。
夏渔忙回道:“最少让她能够在我们这边安定下来吧?哪怕她不想再做回网吧收银员,也得给她找个别的工作才行。”
吕桑问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把她送回去?”
“送回去?”夏渔听闻感到诧异。
吕桑紧紧盯着她的表情,慢慢说道:“再怎么说,她也不属于我们这个时空吧?原本的朱小小万一想回来怎么办?你说的找工作什么的,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夏渔从没有想过这些,或者说,她的大脑似有若无般故意的避开这个想法。
如今她也只是挠头道:“可、可我不知道该怎么送她回去啊。”
吕桑叹了口气道:“尽管如此,但夏渔,你要清楚,她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才是,不要……”
却见夏渔仍是听得懵懵懂懂,吕桑只好摇头不再说什么。
夏渔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小桑……你不生我的气啦?”
吕桑没好气道:“我有什么可气的,早晚有你哭的时候,我等着那天就是,到时可别来找我求安慰。”
“哭?”夏渔没心没肺的笑道,“除了小时候见老妈伤心流泪,我忍不住哭过以外,已经很久没哭过啦,眼泪是什么滋味都早忘记了。”
夏渔见误会解除,于是厚着脸皮贴近吕桑,讨好道:“只要你别生我气就行。”
吕桑本来也不是真的对夏渔生气,夏渔对她说笑一阵便将此事揭过。
又是一节英语课结束,吕桑忽然从课桌里拿出一本书来,递给夏渔。
“诶,这个给我做什么?”
“我本想去图书馆里试着找找看,会不会有意外收获。结果发现了这本书,书名叫作《我是猫》,还以为和妹妹的情况有关,就直接借了出来,谁知只是一部文学作品。”吕桑三言两语说清来源,“叶未央不是喜欢看这些么?反正我都借出来了,所以给你看看吧。”
夏渔接过后,打开第一页,便听上面写道:“我是猫,还没有名字呢?”
“嗯,等等?”夏渔惊疑不定,“我只是心里默念,怎么好像耳边出现了幻听?”
吕桑无语的用胳膊肘提醒了一下这家伙。
夏渔一抬头,却见一缕亚麻色的发丝垂在自己耳畔,原来是刚下课的英语老师还没离开,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身边。
“啊,洛洛,你什么时候来的?”夏渔跟着班上其他女生的叫法,称呼着英语老师伍文洛。
伍文洛轻轻拍了下夏渔的鱼头,嗔道:“没大没小的,我是你老师诶夏渔。”
“嘿嘿,这样叫你显得年轻嘛,再说,你本来也没比我们大几岁。”
伍文洛不过才从师范大学毕业,身形玲珑,小巧可爱。夏渔甚至都不敢站起来,否则让老师仰头看自己,似乎太过不礼貌,于是安然若素的坐在位置上与她交谈。
“不管比你们大几岁,都是老师。”伍文洛呲牙道,“我说夏渔,你每天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啊?今天课堂上,我发现你好几次盯着我出神发呆,就是因为这些小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