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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怎么死的跟我女儿失踪有什么关系!我站起来对着刘警官咆哮道。
“当然有关系,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女儿,”而你你也不叫张丽,年年也不是36岁?
“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气愤的回道。心里想着,看来这个警察果然跟医院那帮人是一伙的。同一个骗术用两次,就有点不高明了。
转身我就往外走,“你要不信,可以自己看看你的身份证。”刘警官在背后叫着。
我停下了脚步,想着我从医院醒来,他们说我是跳楼自杀,警察在楼顶发现了我的随身物品。那这些东西现在应该是在这?
我转身回到桌前,拿起刘警官放在桌子上的身份证,和手机。手机是我的,但身份证上的人却是一个叫沈艳的人。我苦笑道,“这部机确实是我的,但这身份证并不是我的,你别想懵我。”
“你再仔细看看!”刘警官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除了地址一样,其他的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沈艳一九六六年生人。我是一九八六年出生的,这身份证上的人比我大了十几岁。怎么可能是我。
我把身份证扔到桌上,压着怒火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人不是我。”
“我知道你跟医院那帮人是一伙的,你现在就是在拖延时间。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但有人知道。”说完这些我就朝门口奔去,在经过门口时我向玻璃门瞥了一眼,门上的影子让我有些错愕,因为那个影子根本就不是我。
但我并没有停下来,而且奔跑得更快了。不知道跑了多久,发现那个警察并没有追出来。我才停下。赶紧拿出手机,调到照相模式。里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老人。着实吓了我一跳。我用手抚摸着这张陌生的面孔,触觉告诉我,这个人就是我。
可我在进警察局之前还不是这副面容。为什么会突然发现变化。还有那张身份证的人,跟现在的我又有几分相似。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想得我头都快炸了。
我突然想起从下水道出来时,流浪汉说的话,他叫我等时间。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我不敢在此多停留,决定回去找流浪汉问清楚。但我害怕被人跟踪于是绕了一大圈。才进入下水道。
在次见到流浪汉,他痴痴的望着我,嘴里喃喃道“变了,变了。”然后转身又在墙上快速的写着。
这次我没有给他机会逃避。我抓着他的衣服大声的质问他,“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女儿到底在那。你跟医院那帮人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认识孙海洋?啊!你说呀!你说话。”我拉搡着流浪汉。声音在空荡的下水道里回荡着。
一口气喊完这些,我既然有些虚脱,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来我不只外貌变老了,连身体也跟着衰老了。
我喘着粗气,手死死的拽着流浪汉的衣服,眼睛愤怒的盯着他眼睛。想从他的眼神看出些什么。可他的眼睛里除了落寞什么也没有。
突然他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我也赶紧屏住呼吸。果然听到一些细微的脚步声。流浪汉翻身跳出空间,我紧随其后。一路奔到上次的出口。快速的爬了出去。但身体的变化让我体力不支,我只能勉强的跟着流浪汉,现在心里也是很过意不去,肯定是我把那些人引过来的。想到这我决定不跑了,大声对流浪汉说到“对不起是我把那些人引来的,你快找地方躲起来,我来引开他们。”
说着就往回走,可流浪汉却上前拉住了我,说到:“跟我来?”
我被流浪汉一路拉着往楼道里跑去。想着两个老人一路手拉手的狂奔,这画面真是不敢想象。
我们很快又来到上次那个房间。这次是白天,所以对于楼道里一切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其实这楼道并不是很长。不知道是视觉原因还是什么,老觉得楼道里有一团雾气。让人产生错觉。
进入房间流浪汉熟练的找到机关。打开暗门手脚麻利的跳了进去。我紧随其后。然后从里面把门给关上了。我也终于可以歇一会。瘫软的坐到地上。头靠墙大口的喘息着。流浪汉也有些累。也学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休息了一会,体力恢复了一些。流浪汉率先爬起来,朝前走去。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左右。
人如果再一个密闭的空间,不知道时间的流逝,那会是何种恐惧,我是最清楚不过。所以我时不时就要看看手机。
我们来到密室的最后面,那些有单独房间的地方,流浪汉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这是一间满是化学容器的房间,里面的瓶瓶罐罐我都不认识,在房间左边有一个药品架子,上面有很多化学试剂,还有药品。我想上次我昏迷,流浪汉就是在拿的药给我治的。
流浪汉走到架子前,快速的找到一瓶药水,跟针管。熟练的操作着,然后转身来到我面前,抓起我的胳膊就要给我注射,我赶忙抽出手,后退了几步,脸上有些恐慌的看着他问:“你想干嘛?”我以为这次流浪汉同样不会回答。已经做好持久战的准备。谁知流浪汉破天荒的说话了。
“你被他们注射了衰老病毒,如果不及时注释阻断剂,你就会跟我一样。”流浪汉语言冷淡的回到。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流浪汉居然说了这么多字。
“衰老病毒,什么衰老病毒,跟你一样,”还没等我说完,流浪汉继续说到时间有限,你先注射阻断剂,我在慢慢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我将信将疑的伸出手,流浪汉一针扎在我胳膊上。看着药水慢慢的进入我的身体,我突然有些害怕,觉得自己太过轻信于人。万一他是要害我,那我真是自己找死。
扎完针我就这样看着流浪汉,心里想着你快说吧!流浪汉看了我一眼,放下针管。找了一角落的位置坐下。我也跟着坐在他旁边。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我就是孙海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