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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男人点点头，“宁做鸡头不当凤尾！可，具体操作起来---”
“这就要看你的了！”
“我？”英阳疑惑地靠近对方。
“你先告诉我，你们的意见是什么？老爷子是什么想法？”
“我们，我们只是普通百……,我们的想法管什么用？！”
女人听了倏地转身，“英总，请不要用这种态度和思路跟我说话；”说着一道锐利寒冷的目光射向对方。
“不敢不敢！大姐您别生气，是小弟‘口误’了，口误！”男人忙不迭地解释，“我们肯定是跟着您的，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干！”
女人脸色随之一变，“我是很尊重你家老爷子的，在这件事上确实很想听听他的意见。”又温和地说道；“你们在省城、甚至在……的能量，是人所共知的。”
“您过誉了过誉了。家父一直对我说，您的能力岂是这座小小的海滨小城能容下的？终有一日能---”说着，英阳将视线扫向面前的海面又立即收回来看着对方。
“哦？你的意思是，我眼界小了？应该---”
“我可不敢有这个意思！家父也不是！”
3
“今天下午，他和王市长在海边见的面，”李魁山递过手机，“这是我们拍的……”
“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吗？”老人边看边问道。
“离太远，没办法知道。”男人摇头。
“那你觉得他们会谈什么？”老人放下手机。
“我判断：应该是跨海大桥吧？或者海底隧道？”
没有回应。
少时，老人从藤椅上站起来走到窗前：“你喜欢这里吗？”
“这里？您是指这房子？”李魁山有些糊涂，“我就是出生在这儿的，这不是咱们的祖宅嘛？我当然喜欢了！”
没有回应。
“你喜欢这海吗？”对方又问。
“海？说实话，不喜欢！太潮！我喜欢山！我的名字不还是您给起的吗？魁‘山’！”
“你喜欢这儿的天吗？”
“什么？天？！”男人除了本能地重复了一遍外，已经再不敢说其他什么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没有父亲那般城府和智慧，但此时也意识到爷爷刚才问的这几句恐怕他都回答错了！
“爷爷，您---”李魁山想说，“您到底想说什么呀？”可话头在舌尖上滚了几滚终没敢把它放出来。
半晌，老人转身坐回藤椅上：“他们还会见面的，我是说和他爸爸，英成。你想办法把设备安进去，要快！最好不要超过明天！”
“明白！”这回李魁山答的很响亮。
“你明白什么？那你说说他们会在哪见？难道你还能把设备装到他俩身上？”
“啊？”男人闻听瞬间脑袋就耷拉下来。
“说啊！你不是‘明白’吗？他们会在哪见？”
“爷爷，我---”
老人再次起身却是走到李魁山面前凑近耳边小声地说：
“孙子，这回我要是骂你是饭桶，认不？！”接着倏地抬头紧盯着他的眼睛。
四下忽然变得寂静了，似乎所有东西都在等着听男人的回答。
“噗哧”一声，李魁山只放了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