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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院子里,我看到的就是他,肯定是此人趁酒宴热闹,混入了我家后院,肯定是他放下了伪证,随后就被搜了出来,然后我的家人全都血染长街。
我不知我是如何出的裕王府,我泪眼模糊,脑子一片混沌,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当远处的打更声传来时,才蓦然发现,我的眼前是大帅府。
昏暗的月色下,迷蒙的雾气中,诺大的院落早已破败,连墙上都长了不少的野草,大门口的镇宅狮子也不知哪去了,昔日的红漆大门上,封条的影子依然在,匾额也没有了,那大门上空荡荡的门楣,如同一张大嘴,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什么。
我鬼差神使地从围墙缺口处跨入,凭记忆熟练地来到了我的小院,一幕幕回忆哗哗哗地涌入脑海,记得那一天,老兵叔叔们送了我好多好多玩具,我还一样都没摸过,如果还在,我觉得该带回去留作纪念。
我的脚跨进院门时,对面如同镜子一般,也有一条腿跨出我的房间,我俩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不约而同地紧紧盯住了对方,都怕晚一步动手吃了亏。
僵持了几十秒,对面的人先开了口:“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来此?大家都不要动手,本……我没有恶意”。
我的手还是没有离开弓弩,只是反问他:“你又是何人。为何深夜在此?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叛逆重罪的窝吗”?
一声叹息,幽幽传来,他缓缓开口道:“是不是叛逆边关将士心里清楚,衙门定罪也要讲究人证物证动机齐全,就凭区区几封信件就当场挥起屠刀,你信吗?那样的信,我分分钟都能抄写一箩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哦?看来阁下有不同看法哦,你究竟是谁”?我冷冷地问。
他开始跨步走出,对我丝毫无惧,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洒脱,擦身而过时说了一句:“更深露重,兄弟祭奠一番也速速离去吧,看来大帅的威信还在,还是有不少人来缅怀他的”。
听意思,他是来祭奠缅怀的?把我也当作一样的人了?看着他走出去,黑暗里又现出两个黑影,护着他远去,我的手心里都是汗,原来他的无惧是有后台的,要是我敢乱动,估计背后会把我射成刺猬。
我走进里面,空气里有股香烟味,用手电扫了一下,地上燃过的纸灰摇晃着,我的一堆拨浪鼓,木刀,木剑,小弓箭,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一摸,丝毫灰尘都没有。
我把它们全部收起来,看看天色才转身离去,这一夜梦得我一会笑,一会哭,直到天亮才发觉枕头都湿了,我顿时感觉自己很没用,很无力,因为我的敌人太强大了。
我不仅要面对皇权这个国家机器,或许还有南境的史家军,这些势力,没有哪一个是能轻易对付的,小小的蔺仰关,哪怕所有的将士帮我,那也只是区区的几万人而已。
坐在桌前,灌了口冰凉的隔夜茶,想起昨夜的一堆玩具,我意念一动,把它们全部拿出来放在桌上,一件一件地摸索着,这是重生后的唯一礼物。
肚子里一阵“咕咕”叫,这才想起昨夜一阵忙乎,至今肚子早就空了,老是馒头包子也没意思,我进去弄一点面包牛奶算了。
我的意识到了超市里,找到了想吃的东西,待要退出空间时,忽然发现空间里还有一堆玩具,和我放桌上的一模一样,我愣了愣,才想到我的空间会复制。
复制?我的灵光一闪,来到上次去西京前,茶摊处装的炸弹的地方,果然,那时放了多少,如今还有多少,我有个大胆的念头油然而生,我突然有了底气,再多的敌人,我怕个球。
想到福叔说的,震山县的果园,煤矿都不错,但是硫磺硝石的炼制不达人意,我能无限复制,我还炼个屁啊。
我匆匆地吃了些东西,牵马出府,朝基地奔去,拴好马直接来到,存放手榴弹地雷的山洞里,“少主,您怎么这么早”?
看守的大叔礼貌的招呼起来,我冲他笑笑说:“我马上又要回边关去了,所以时间紧,抽空来来看看,打开门,我看看有多少存货了”。
大叔麻利的开了门,“哦,大叔,您守好门,我只看看就走的,别让人打扰我”。
“得咧,少主,您里边请”。
我来到山洞里边,两边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箱箱的成品,一边是手榴弹,一边是地雷,也没细点,约估算了一下,这一年存了两万多手榴弹,五千多地雷。
我意念一动,把它们全部收进空间,过了几秒又全部放回原地,意识进入空间一看,欣喜若狂,发财了,岂不是放一箱银子,也不是也能取之不尽用之不完?
难怪活人不能进去,如果进入了那还得了?呵呵,待把仇人处理完,带领各位叔叔婶婶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吧,要啥有啥还奋斗个毛线,躺平的日子不香吗?
玩心大起,把所有的喷子,子弹,头盔,防弹衣,防割手套,弓箭,唐横刀,防弹盾牌,成批的拿出来,放进去,再把里面双倍的拿出来,经过无数次的翻番后,给山洞里留了三千套装备,十万发子弹,自己空间里备了五万套。
谢过大叔,来到秋霜姐的房间,“姐,我是来辞别的,我又要去军营了,我在这里留了些新式武器,我先教你们学会,说不定会有用得着的时候”。
“呀,小光来啦,我妈呢?她没来吗?新式武器?那是啥?在这里学吗”?秋霜姐什么时候变了?我看看捂嘴偷笑的云裳,若有所思。
干脆叫了金叔林叔,带了姐,云裳和二曼丫头,我们沒几步就到了后边树林里,我戴上头盔,防刺手套,穿上防刺衣,举起盾牌,冲金叔说:“金叔,朝我发射弩箭,试试能不能挡住几轮射击”?
“那不行的,少主,一旦出事,我们以死谢罪都后悔莫及的,要不把它架在树上试试”?
“也行,反正我们就是看看结果”。
于是,“嗖嗖嗖”的箭雨,对着盾牌一阵急射,弩箭虽然能破皮甲,却在盾牌上只留下了一点点的白痕,巧中又巧能射中第二箭的地方,也无非是一朵雪花似的印记。
“厉害呀,这透明的是琉璃吗?怎么能经得起这么强的射击?这下兄弟们能减少多少伤亡啊?哈哈哈,好东西啊”。
“哎,别太激动了,金叔,你对我拿刀出招,我再给你个惊喜”。
“行,那少主你注意了,我尽量不伤着你”。
“叮叮叮”,几招过后,我突然侧身,让过攻击的刀锋后,突然伸手握住了刀身,吓得金叔赶紧放手。
“哎哎哎,别放啊,叔,说好了出招的呀”。
“可是,咦?居然没事?这样也能握住吗?你那又是什么宝贝?今天我都快被你整蒙了”。
“看,这是金属手套,对一般的刀砍,划,刺,都不怕,能空手接白刃,好了,下面看最重要的新式武器,这个叫散弹枪,也就是说,子弹打出去会散开来。
因为子弹里面全是钢珠,被击中的话,近的绝对死翘翘,远距离的倒霉鬼也会因为发炎死亡,如果幸运的话,则是残疾或毁容,现在看我操作”。
真的很简单,一会会姐和云裳二曼她们都学会了,金叔不厌其烦地拉气栓,上膛,射击,把好好的一棵树打成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