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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气不可能常常有的,都用完了也就没有了,你一旦真的出事了,你让我回去如何面对你的义母?好好休养吧,我刚让伙房炖了鸡汤”。
“谢谢义父,是我让您担心了,这次也纯属意外,谁都没有想到,都已经被烧焦的尸体,还能跳起来行凶,他的生命力和意志力,简直强到变态”。
“好了,刚刚好就别多说话,现在你的任务就是静心养伤,钱军医,帮他看看伤口,应该要换药了”。
“是,将军,金队长,麻烦你躺平,我好给你换药”。
“嗯,谢谢钱军医,麻烦你了”。
“咦?好浓的酒味,啊?这这这?金队长,这伤口是你自己处理的吗?怎么是用线扎起来的”?钱军医揭开纱布,忍不住惊呼道。
义父也凑过来一看,惊呼:“咦,钱军医你发现没有,他的伤口没有腐烂化脓,反而还在结痂长新肉呢,这才多久啊?小光,你是如何做到的”?
看着他俩眼中精光闪烁,我一阵头皮发麻,这不知又要花多少口舌,才能讲得明白了呀,哎,以后再说吧。
“大将军,钱军医,我现在的状态,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的,可是我能保证,待我恢复以后,我再把这方法倾囊相授如何?
现在你用那把镊子,夹着酒精擦一遍伤口处,就是你说有酒味的东西,那其实不是喝的酒,但是能消毒,再把那有碘伏的纱布,就是黄色的那个。
这纱布里的药能消毒防腐,贴在伤口上后,再包上干净纱布,包起来也就完成了,这样的伤口不仅恢复快,而且肌肤光洁平滑”。
“可,可是用线扎起来,是否是为了不让它开裂”?钱军医一直盯着缝合不放,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算是吧,钱军医,伤口比较大的时候,用线把裂开的皮肉缝起来,一就是你说的防止开裂,但关键的是,让两边的皮肉可以快速地痊愈,长在一起,这可以加快伤员恢复,早日自由”。
我也不知道解释得清不清楚,但是钱军医已经激动地呼吸急促,手微微颤抖,连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不敢相信啊,不可思议啊,这,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我行医三十多年,闻所未闻,奇迹啊,将军,如果这都是真的,你知道我们军队里,这将会救回来多少伤亡啊”?
钱军医激动的泪花闪烁,义父听闻,也不淡定了,不敢相信地问:“小光,你这些确定不是胡说八道的?真如钱军医所说,这能改变如今的方法,救回许许多多的将士性命”?
我无奈地点点头:“义…大将军,钱军医,事实就在你们眼前啊,看我的伤口不就知道了,对不起,我想睡了,我答应的,待我恢复后,绝不食言”。
“对对对,快快让他休息,别再打扰他了”。
我疲软地再次沉睡过去,义父和钱军医出门,轻轻地拉上,然后两人一路窃窃私语,朝大帐走去。
后续的日子里,除了大伙精心的照料,不时地变花样给我炖汤,我也在空间里找了些补血口服液,还切了一点点千年人参泡水喝。
几天后我就不再换药,也开始下床自理,并和老是往这里跑的钱军医,讲述急救护理,看到他一笔一划地记录下来,我暗暗叹气。
因为缝合针线,倒是可以利用替代物,但是酒精和碘伏,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啊,到时没有这些东西,岂不是我说了也是白说?
幸亏最近没有战事,就没有受伤的战士,可是一旦开战,那么钱军医又来追着我转圈圈,我又该如何收场呢?
暗夜里,我背着麻袋来到了忠叔屋里,忠叔一把握住我的手:“少主,你么事吧”?看着他眼眶微红,灰白的胡子一动一动地,我拍拍他他的手:“没事没事,你看我不是挺好吗”?
忠叔赶紧让我坐下,倒上茶水:“唉呀,当时听说你受伤昏迷,可把我们几个老伙计急死了,恨不得冲进来把海娃铜锁三狗子揍一顿。
这么多人还护不住你,必须责罚他们,也该让他们长长记性了,对了少主,你不好好休养,是不是有事吩咐”?
“呵呵,知我者忠叔也”,我拍拍麻袋说:“这里是一些药物,你收好了,假如有一天军营里的老钱来找你,你就买给他,价格按照这张表收取吧。
我也不能赚将士们的救命钱,但是不收又会有太多的麻烦,所以象征性地收一些,毕竟大伙的表面是行商嘛。
这里只是一部分,后面我还会继续送过来,到时你用箱子装起来吧,待他们来提,也好运输不是”。
“行,一切谨遵少主吩咐,军营里也都是咱兄弟,帮他们做事,我们肯定会百分百的用心”。
第二天,我也把哪里有救治需要的药物,在哪个商队可以采购的信息,讲给了钱军医听,从此,我也没了麻烦,那些从“海外”来的药物,也能经过明路走进军营了。
黑夜,安静的小院里,烛光下我翻阅着关于南境史家军的情报,这是我今天再次送药物过来,忠叔刚交给我的。
十四年前,南境突然骚乱,裕亲王自告奋勇愿代驾亲征,一路扫荡,所向披靡,赢得了南境百姓的爱戴拥护。
然在广场庆功慰问大会上,百姓人群里冲出几个刺客,史家军大将军史富华,用身躯替亲王挡刀,不幸离世。
随后裕亲王亲自厚葬史富华,并把兵权交于,当年才十岁的长子史可为,还把两岁的史可琅收为养子,带往京城扶养。
这些都是表面所有人知道的情况,可是我们谍报人员暗里收集的,却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当时南境骚乱,只是突然出现的一帮土匪,先是包围各村各镇,然后威胁裹挟百姓,攻打州城,把事情闹得轰轰烈烈。
待裕亲王代驾亲征后,一路势如破竹,那是土匪根本没有开战,都是提前抛下百姓闻风而逃,百姓自然是当场下跪投降了。
广场遇刺案也很怪异,本来一路团团护卫裕亲王的人,当天竟然没有出现,刺客持刀扑过来时,裕亲王也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自己主动躲到了史富华身后。
史富华中刀后,裕亲王才大喊有刺客,有刺客,然后所有的人,开始混乱地抓刺客,却无一人去抢救史将军,导致史将军失血过多而亡。
最后,表面上兵权交于长子,可那时的史可为才十岁,所以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师父,成了暗中真正的掌控者,直至今日。
这是找了当地的多位村民,史府的佣人,史富华死后慢慢被边缘化的旧属,花大价钱得来的真实情况,有他们保证真实性的签押。
一张阴谋的大网已经逐渐清晰,如今京都的兵力估计也在他掌握之下了,南境的那位师父,应该也是他的人,后来想控制我父亲,肯定没成功,所以伪造证据制造了冤案。
本来举荐自己人上位的,却被皇帝先一步让我义父赴任,所以未能得逞,他为了名正言顺上位,自然是不会明面弑君的,所以耐心等待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三位皇子夺嫡逼宫之时。
如今的格局,很多人以为小皇子有他在背后,会有很大的赢面,但应该也是他,会毫不留情地把小皇子推向断头台,然后他以平叛胜利者的姿态,名正言顺地踏上向往已久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