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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齐国没有明天了,我们读什么书?”
“为这样的朝廷效力,这书不读也罢!”
一群书生疯癫的撕着自己做的诗,有的两两抱头痛哭,李若白有些懵,到最后有人瞧见他这模样还摇头:
“小子未开窍!”
回到李宅,李若白心情低落,他以为书生都是目下无尘,没想到那是一群似乎瞧见未来走无能无力的人。
“若白,怎么了?”
李若白听到聂五冷淡的声音回过神来,李若白却突然问他:
“聂叔,你知道朝歌郡吗?”
聂五面无表情点头,他如何不知,他在那里出生长大。
“那你知道林丞相吗?”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聂五脸色阴沉能滴出墨来,眼神犀利的仿佛要吃人一般,咬着牙点头:
“你们诗会说林丞相干什么?”
李若白眉头直跳,聂五通林丞相肯定关系不浅,按下心中的各种猜测,他继续说道:
“他们说朝廷没有林丞相,这书还不如不读,对于这般人物都被灭了满门,他们心里对朝廷不满至极。”
这小子这般敏锐,聂五不知道李若白察觉到什么,是不是在试探自己,眸子暗沉盯着李若白:
“你怎么想的?”
李若白思绪有些乱,他不禁不知怎么问了一句:
“聂叔,你认识林丞相吗?”
聂五不说话,只是那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气势,压的李若白喘不上来气:
“你想问我是谁?”
见李若白不说话,一脸坦然的模样,聂五收了气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如果我说我和林丞相关系匪浅,你不就不怕?”
其实李若白心里猜测到聂五的来历,他自然不怕,聂五这身武艺不是一般人家能练出来的,交给李左他们的功夫更是带着军中的色彩。
“我有什么好怕的!”
李若白耸肩,一脸不屑,聂五知道少年怕是不知董家有多大势力。
“董贼手里有将近二十万兵马,带了五万在朝歌去了,剩下的都在昭关郡,扶风和钟离也都是他的势力,现在左丞相是赵思远那狗贼,朝堂就是他们一言堂,就是杨太尉也不能如何他。”
从聂五的语气就知道他多恨董大司马和现在的左丞相,李若白疑惑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目前看来困难重重!”
聂五目光坚定的盯着远方:
“总有办法,一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我用我这一辈子去做这件事。”
听到这番话李若白震撼不已,他回过神来问道:
“林丞相一派就没有人了吗?”
聂五叹了一声,李若白明白了,有人,只是不敢和董大司马作对了。
“聂叔,你觉得还能平稳多久?”
聂五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李若白,好像第一次认识他:
“你一个农家子还想掺和不成?不是我瞧不起你,就是你那土匪头子崔晋当得起枭雄,可和董贼和世家相比,他就差远了。”
聂五盯着窗外不在说话,聂五想到自己找到辰阳郡刺史韦东说的买些话,董贼大肆提拔自己人,得罪不少人,只需要等待时机,他就能报仇,他抓着要带上的软剑,瞧着风雨欲来的窗外。
李若白不在说话,心里忌惮聂五,这人眼睛仿佛是剑,刺中他内心最隐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