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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曲盼儿就去了工作室。
另一边,迟砚州到了总裁办公室,解封将几张照片放在迟砚州的面前:“老大这是林仓的资料,这小子家里似乎挺有钱的,不过平时穿的用的都很朴素。”
这小子怎么学他装穷?什么目的?
“他和嫂子是学姐学弟的关系,二人是在一个社团认识的,最近,他正在帮嫂子工作室做app。”解封继续说道。
原来那个app是他做的,“你让技术部的员工去看看曲盼儿的工作室有没有发招聘信息,如果有的话,让他们去曲盼儿的工作室兼职,工资公司给出。”
解封眼睛一亮,老大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高啊,不动声色就能把林仓那小子挤走。
“好嘞,我这就去办!”
傍晚,迟砚州回到小区,刚准备上楼,就接到了好友淮泽的电话。
“老迟,你在哪儿呢?出来聚一聚!”
“你打个车来接我。”迟砚州听淮泽的语气有些生硬,心想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搞不定的事情。
“干嘛啊?我今儿开的是跑车,大红色的可拉风了,绝对不给你丢人!”淮泽戴上墨镜,从别墅里面出来,准备开车去找迟砚州。
“别别,你打车过来,别让我老婆看出端倪来。”这个时间点很可能赶上曲盼儿回家,若是碰上就不好了,他这么一个工薪族怎么会有开跑车的朋友?肯定会引起怀疑。
上次在公司楼下地库里面,他中毒那次,是在加长林肯里头,还好曲盼儿当时没有注意,不然他还真不好解释。
淮泽无奈地挂了电话。
哎,真是的。淮泽将车钥匙扔给管家,果然娶了救命恩人就处处低人一等,可是上次看着,嫂子也不像是不明事理的悍妇啊?
淮泽乖乖打车,老迟装穷他们也得跟着装穷,不过现在想想,倒是蛮有趣的。他很期待,等嫂子发现迟砚州是亿万富翁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和他离婚?现在的人可仇富了。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
到了公寓楼下,淮泽打电话让迟砚州出来,两个身价逆天的人挤在出租车后排。
“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淮泽不满地伸了伸腿,这出租车的后座他坐着很不舒服。
迟砚州也没想清楚,他就是单纯地享受目前的状态,这种纯粹的烟火气,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每天就是柴米油盐,平淡快乐。
他表情淡淡地看着淮泽:“不关你的事。”
迟砚州本来还担心擅长惹祸的淮泽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可这会儿看着他虽然心情不大好,但是并不着急上火,便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急着找我?”
“到了就知道了,前面就是了。”淮泽避开迟砚州的目光说道。
到了酒吧,淮泽拉着迟砚州到里面的卡座坐下。
卡座上坐着一个浑身戴着顶级珠宝,身穿亮片吊带连衣裙的美艳女子。这女子的样貌和气质很是出挑,在闪烁的灯光和帅哥美女的包围中,一眼就能看到她。
梁妙妙?她怎么在这里?
迟砚州狐疑地看了淮泽一眼,正对上淮泽那心虚的目光。
他能有什么办法?女神要见迟砚州,他只能想法子让迟砚州过来。
“迟砚州,你结婚了?”梁妙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迟砚州斜睨了淮泽一眼,这个大嘴巴,他是隐婚,怎么如今这么多人都知道了?
“你们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呢。”见是梁妙妙,他没什么好说的,而且,他看了看四周,梁妙妙是明星,若是被狗仔拍到他和她在一起,可不好和老婆解释。
“你知道曲盼儿的出身吗?不过是个没人要的野丫头,家里一大堆穷亲戚,你娶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不怕她像吸血鬼一样把你吸干吗?”
梁妙妙猛地站起身拽住迟砚州的手,她堂堂一个国际超模,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农家出身的破落户?她不甘心更不理解,迟砚州这样一个趋利避害智商超群的商人,怎么选了她当老婆?
迟砚州叹了口气,惋惜地看着淮泽:“你说你喜欢谁不好?”
转头看向梁妙妙,目光冰冷,梁妙妙不由地被盯的心里一惊,松开了拽住他的手。
“艺考真是该提高标准了,你这素质也配当青少年的偶像?”
附近的人听到这边的争吵声都转过头来看,梁妙妙浑身发热被周围的目光盯着,像是有无数钉子扎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攥紧了拳头重新戴上口罩捂着脸坐下。
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她让淮泽约他出来,是想问问他,她究竟哪里不好,她可以改。她是真的喜欢迟砚州,很喜欢很喜欢。
多年前,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在饭局上被金主灌酒,还是迟砚州说艺人喝醉酒若是被狗仔拍到会影响公司形象,金主这才罢休。
淮泽心中酸涩,他哪里不知道梁妙妙是在利用他,可是他心甘情愿当备胎。面对这样的自己,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可是他就是无法对梁妙妙放手。
迟砚州没有再搭理梁妙妙和淮泽,径直走出了酒吧,打了车回到佳悦小区。
到了门口,他发现门上安装的密码锁没有电了,怎么按都没有反应,只好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这么晚了,曲盼儿还在工作室?
想到这儿,迟砚州给大门换上了新电池,下楼打算开车去工作室接曲盼儿回家。往楼下走的时候,他感觉有些好笑,从前的他,是从来不知道密码锁还会没电,需要换电池的。
这样的生活让他觉得真实、温暖,不似从前,就像是个冰冷的机器,虽然什么都有,可就是总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
富源西区三单元201,客厅内的灯光不怎么明亮,卧室里传出“劈里啪啦”翻东西的响动。
“妈,你看见我梳妆台上的口红了吗?”温有宁记得她新买了一支口红,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